這次是霍元令和曾霓先回來,回來後就沒再去跳舞了,兩個人隔了十萬八千裡遠,喝酒吃夜宵。
第二支舞的音樂結束,隔了七八分鐘,時墨占才跟唐麥回來。
這七八分鐘的時間裡,時墨占在耐心的教唐麥怎麼換步。
往這邊走過來的時候,時墨占也還在碎碎念:“以後有時間,我去玉蘭彆墅找你跳舞,跳的多了,你自然就會了。”
唐麥翻白眼,不搭話。
又喝了一個多小時的酒,淩晨兩點的時候,大家才散。
這個時候傅時錦帶來的三個保鏢就起了大作用了。
三個保鏢都沒喝酒,她們在喝飲料。而其他人全喝酒了,於是就是三個保鏢去送。
這個時候傅時錦總算明白過來為什麼時墨占喊她來喝酒的時候,要她把三個保鏢都帶上了,就是為了讓她們充當司機的。
唐麥送傅時錦、時墨占、方芳。
黑靈送霍元令、曾霓。
白影送權晉、盛梟、封承。
秋歆說她的助理來接她,沒讓送。
雲不凡說自己回去,也不讓送。
幾撥人馬分道揚鑣。
唐麥先把傅時錦送回玉蘭彆墅,傅時錦回去後洗洗就睡了,實在是太晚了。
唐麥把時墨占和方芳送到方芳的公寓,之後就走了。
時墨占跟著方芳上樓,進了房間。
雖然喝的多,但沒喝醉,時墨占去洗澡,方芳跟著進去。
時墨占看她一眼,笑了笑,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很快浴室裡就傳來了各種聲音。
放縱一次之後時墨占就睡了,睡夢中他將唐麥摟在懷裡,肆意寵愛,醒來後衣服全臟了。
他想到昨晚的夢,整個人都被驚嚇住,臉都白了。
他看一眼旁邊跟著醒來的方芳,立馬下床,進了浴室。
洗了個冷水澡,他整個人清醒了,再回想昨晚的那個夢,隻覺得荒唐無比。
他可從來沒想過對唐麥怎麼樣,也從來沒有褻瀆她的想法,怎麼就會做那樣的夢了呢?
他又不缺女人,不該想女人想到那種程度的。
時墨占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跟任何人說那個夢,隻好暫時放在心裡。
也因為那個荒唐夢境的原因,時墨占不敢見唐麥了,說的去玉蘭彆墅找唐麥跳舞,教她學舞的事情,也跟著不了了之。
黑靈送霍元令和曾霓,上了車後,霍元令說道:“不回霍家,很晚了,去鬆洋家園。”
曾霓一聽鬆洋家園,眼皮一跳。
她簽約了三人傳媒之後,為了工作方便,陸嘉曼送給她了一套房子,說是如果工作太晚,或是有特殊情況,不方便回家,就住鬆洋家園。
鬆洋家園是一個很大的高檔小區,房價不說寸土寸金,卻也很貴的。
陸嘉曼送給她的那套房子,足足兩百七十平米,加上裝修,大幾千萬了。
曾霓不想要的,但陸嘉曼說她是拿她當親生女兒來對待的,她不要,就是跟她見外。
再加上霍詩詩也在旁邊慫恿,霍詩詩說她在外麵有三套房子呢,現在陸嘉曼隻是送她一套,她如果不要,是真的拿她們當外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曾霓不想收也不行,最後隻得收下了。
曾霓同意後,很快就拿到了房產本和鑰匙。
偶爾工作晚了,或是有應酬,或是有加班的情況,她就住鬆洋家園。
鬆洋家園離三人傳媒公司比較近,這也是陸嘉曼送她這套房子的用意,就是想讓她加班勞累之餘,可以早些回去休息,不必在路上耗費時間。
曾霓一個人住了一段時間後,就喜歡住了,偶爾休息了回一趟霍家,陪霍家人吃飯,但多數時候,她都住在鬆洋家園。
而從她住進鬆洋家園後,霍元令就頻繁的去。
每次去了都會對她為所欲為,雖然她堅持著不妥協,可也擋不住他的窮凶極惡。
一聽霍元令要去鬆洋家園,曾霓下意識就覺得要糟。
她連忙說道:“不去鬆洋家園,回霍公館。”
黑靈看看霍元令,再看看曾霓,問道:“你們到底要去哪裡啊?”
霍元令扯開領帶,笑了一聲,他對黑靈道:“算了,我們自己回去。”
他打開車門,強行將曾霓拉下了車。
黑靈也跟著下來。
霍元令說:“你回去吧,我跟曾霓打車回去。”
黑靈覺得不妥當,再看一眼曾霓,曾霓掙紮的很厲害,明顯不願意跟著霍元令一起走。
但黑靈隻是保鏢,彆說霍元令的事情了,就是傅時錦的事情,她都不會多管的。
黑靈聽了這話後,走到一邊給傅時錦打電話,彙報了一下這邊的事情。
傅時錦剛洗完澡,準備睡的,聽到黑靈的彙報,她也沒精力去管。
她跟曾霓雖然是朋友,但感情的事情,她真的不好插手,尤其對方還是霍元令,霍元令是看在陸進東的麵子上,給她幾分麵子,但她卻不能不識抬舉,妄想去管霍元令的事情。
傅時錦說道:“他們要自己打車回去,那你就回來吧。”
黑靈說道:“我覺得曾小姐不樂意。”
傅時錦頓了頓,說道:“這種事情,我們管不了的,曾霓是霍夫人認的義女,霍元令有分寸的。”
也是因為知道霍元令不會真的對曾霓做什麼,傅時錦才放心,如果是秋歆,傅時錦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霍元令想要曾霓,到現在都還沒得到,可見曾霓的厲害,也變相的說明霍元令骨子裡的紳士和矜貴,他不會像戚樂俊、鐘煒、鐘燦那樣,做下流之事。
如果霍元令真要用非人手段,或是用強的,曾霓可堅持不到現在。
黑靈見傅時錦都那般說了,隻好不管了。
她收起手機,將車鑰匙還給霍元令。
這個車是霍元令的,傅時錦的車已經被唐麥開走了。
霍元令接過車鑰匙,鎖了車門,拉著曾霓,攔了一輛出租車,很快出租車離開視線。
黑靈自己也打了車,回了玉蘭彆墅。
出租車駛了一段距離後,曾霓讓司機找個地方停車,她要下車。
司機還沒應聲,霍元令將曾霓摟抱著坐在腿上,他低頭吻她,聲音從她耳邊蔓延進她的大腦:“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不介意在車裡對你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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