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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她更恨柳逢川的愚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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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公心慌意亂,腳步踉蹌,好險沒昏厥過去。

係統也比倉皇無措的秦國公強不了多少。

它倒吸一口涼氣,電子音都有些顫抖:

“宿主,七皇子未免太狠了,這麼折磨柳逢川,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也能少受幾分皮肉之苦。”

“如今的七皇子和以往不同,身體殘缺導致他內心也並不如何健全,用這種慘無人道的法子虐待柳逢川,方能獲得一時的平靜。”

司菀語氣淡淡,隱約透著幾分譏誚。

前世柳逢川親手剖開她的血肉。

今日他所受之苦,尚不足十分之一,司菀又怎會心生憐憫?

必須讓他償還血債,方能痛快些許。

柳逢川看向司菀,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曾經的表妹,變得與以往不同了。

並非傷疤褪去後容貌上的改變。

而是氣度、是秉性。

好似換了個人,剛毅果決,巍然不動,與嬌媚天成的司清嘉截然相反。

柳逢川用力晃了晃腦袋,將奇怪的想法儘數摒除,他嗓音嘶啞道:“司菀,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拜你姐姐所賜!公府難道不該給我一個交待嗎?”

比起麵如金紙搖搖欲墜的秦國公,司菀顯得格外鎮定。

她神色從容,不慌不忙反駁:“柳公子,你雖吃了許多苦楚,但身上的這些碎布隨處可得,根本證明不了和公府有關。”

柳逢川雙眼瞪得滾圓,沒料想司菀會幫司清嘉開脫。

要知道,司清嘉曾多次出手陷害司菀,恨不得置她於死地。

手段之狠毒,簡直令人發指。

在這種情況下,司菀以德報怨,簡直聖母到了極點。

踏出藕香榭的司清嘉聽到這話,不由愣在當場。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司菀這麼做,究竟有何目的?

她是不是想利用自己,擺脫太子的掌控,繼而另擇明主?

司清嘉思索之際,已然走到近前。

柳逢川鼻間嗅到一股子馥鬱嬌甜的香氣,猛然回頭,恰好和司清嘉對視。

烈日炎炎,風聲陣陣。

司清嘉隻覺得柳逢川的目光尤為黏膩,尤為渾濁,讓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說不出的難受

柳逢川絲毫不顧自己還打著赤膊,三兩步衝到司清嘉跟前。

嘴裡反複默念著她的名字,活像個失了理智的瘋子。

“清嘉,你是我親表妹,為何要殘忍加害於我?”

司清嘉擰眉。

她確實膈應柳逢川,但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一直未對柳逢川動手,哪裡談得上加害?

司清嘉嗓音冰冷:“表哥,你莫不是犯了癔症,不要胡言亂語,我從未加害過你。”

“好好好!都是我胡言亂語,而你白璧無瑕,全無錯處。

可你好生看看,我身上受的這些傷,都是因你所致,你該怎麼補償我?”柳逢川厲聲質問。

周圍人聽到這話,也不由議論紛紛。

“誰能想到,秦國公府的大姑娘居然如此放蕩,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皇子妃了,還和其他外男攀扯不清,可把天家放在眼裡了?”

“先前我就說過,她前往水月庵修行,肯定是因為行事不檢點。

否則好端端的姑娘家,哪裡會去那等地界兒?名聲不要了?”

“看來,秦國公府的家風也不怎麼樣,才會教出這等水性楊花的女子,還高門貴女,我呸!”

“聽說公府還有兩個姑娘,皆為嫡女,也不知有這麼個姐姐,會把那兩人帶成什麼德行?反正不堪為良配!若是足夠美貌,當個解悶兒的妾室倒也勉強。”

柳逢川這麼一鬨,毀得不僅是司清嘉的名聲,司氏一族的姑娘,也全部被她拖下水。

站在石獅子附近的司清寧氣得渾身發抖。

若不是二夫人死死攥住她的胳膊,隻怕她早就克製不住怒意,衝上前去,與這起子人理論了。

屆時不僅沒能討一個說法,還會惹得一身騷。

二夫人可舍不得讓女兒受這等苦楚。

“清寧,冷靜。”她低聲提醒。

司清寧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半晌才壓住那股火兒,眼圈卻紅了個徹底。

見狀,二夫人狠狠瞪了秦國公一眼,覺得是他教女不嚴,偏袒偏頗,方才導致今日的亂象。

“柳逢川!我已說過,你身上的傷與我無關!”司清嘉嗓音都在發顫。

柳逢川從腰間荷包中抽出封信,狠狠甩在司清嘉臉上,嗬斥:

“那這封信呢?你又該如何解釋?”

司清嘉打開信紙,隻看了一眼,便開口道:“這封信不知是何人所書,全無風骨與力道,我好歹也是大儒教導,自幼下了苦功夫習字,怎麼寫成這副狗爬德行?”

係統弱弱道:

“宿主,她說你寫字難看。”

司菀:“……”

“閉嘴!”司菀有些惱羞成怒。

重生以來,她一直奔波在外,鮮少得空練字。

偽造這封書信時,雖是用左手所書,與平日的筆跡相異,但僅能稱得上工整,與司清嘉秀麗飄逸的字,確實不同。

“父親,原本女兒還不能斷定,但看了這封信後,女兒可以保證,這是旁人存心陷害,為的就是汙了女兒的名聲,毀掉陛下的賜婚!”

司清嘉言之鑿鑿,視線落在司菀身上。

能使出這種詭計的,除了這個包藏禍心的妹妹,也沒有彆人了。

可惜,這筆字也與司菀不同。

倒是不能直接指認了她。

“大姐姐為何這樣看我?難不成認為這封信是我寫的?”

司菀眼尾泛紅,泫然欲泣,用錦帕輕按眼角。

實際上,卻是在遮掩唇畔的笑意。

“宿主,彆笑出聲了,免得不好收場。”係統再次好心提醒。

“不是你,還有誰會害我?”司清嘉幾乎是從齒縫兒裡逼出這句話。

她恨司菀的狠毒。

她更恨柳逢川的愚蠢,竟連字跡都未曾辨認一番,便認定書信出自她手,披上了那件帶毒的衣裳。

如今又淪落至這等境地,怪得了誰?

隻能怪他自己蠢鈍不堪,活該被折磨踐踏!

“夠了!彆再讓人看笑話了!”秦國公怒吼道。

他向來最重官聲,哪裡能受得住淪為眾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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