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嫡姐奪氣運?她被未來皇帝寵上天 > 第226章 向元後所出的賤種低頭

第226章 向元後所出的賤種低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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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徐妙口中毫無用處的安慰,徐惠妃連半個字都聽不進去。

她隻覺得河麵上氤氳散開的血色無比刺目,讓她頭疼欲裂,眼前也一陣陣發黑。

徐惠妃轉頭望向皇帝,啞著嗓子哀求:“陛下,您救救璽兒,他受了傷,快要沒命了!”

皇帝愁眉緊鎖,他的確想救人,但尚且自顧不暇,又哪有餘力護住兩個兒子?

幸而太子和手下軍士足夠勇武,沒多久,觀競渡台上的刺客就被清剿一空。

徐惠妃看著渾身上下被鮮血浸沒的太子,彷如阿鼻地獄爬出來的惡鬼,尤為瘮人。

若是換作平時,她定會驚叫出聲,甚至當著皇帝的麵,出言挑唆,讓太子的處境越發艱難。

但此時此刻,徐惠妃心中卻生不出半點忌憚與厭惡,反而好似看到了救星般激動,麵頰漲得通紅。

她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死死攥住太子的袖襟,沾了一手猩紅鮮血。

“太子殿下,兩位皇子是你的手足兄弟,血脈相連,萬萬不能死於賊人之手,你幫幫他們吧!”

見狀,皇帝麵露詫異。

徐惠妃入宮的年頭也不短了,看似溫和端莊,實際上卻十分心高氣傲,輕易不會開口求人,但今日為了七皇子的安危,她倒是破了例,低了頭。

皇帝暗暗歎了口氣,衝著太子吩咐:

“老五老七還在龍舟上,你想想辦法。”

青年神情漠然,過了半晌才緩緩頷首。

他放下混亂中撿起的長刀,接過侍從遞至麵前的弓箭。

在徐惠妃的尖叫聲中,太子彎弓搭箭,對準正要砍下七皇子頭顱的刺客,直接射了出去。

羽箭穿透了刺客的胸膛,狠狠沒入皮肉,發出噗的一聲。

接著便是不斷溢出的滾燙鮮血,滴濺在七皇子臉上,把他嚇得幾欲昏厥,渾身顫抖不休。

刺客也當場斃命,一頭栽進水裡。

太子一連斬殺了十餘名刺客,方才停下動作。

這是司菀第一次見他用弓箭這種武器,沒想到動作竟如此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太子回過頭,衝司菀笑了笑,鋒銳麵龐褪去那股子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煞氣,隻餘俊美。

不知何故,司菀麵頰瞬間變得滾燙。

她扭過頭,佯作鎮定的安撫受驚的老夫人和司清寧。

“賊匪已經伏誅,沒事了。”

從小到大,司清寧都未見過如此可怖的場麵,屍山血海,混亂不堪。

她被駭得麵如金紙,肩膀不住顫抖。

“二姐姐,我想回家。”司清寧哭道。

“等下就能回府了,莫急。”

司菀語調沉靜又平緩,蘊著令人安心的力量,驅散了司清寧胸臆間彌漫的恐懼。

後者乖巧點頭。

七皇子獲救後,徐惠妃仿佛被抽乾了全身力氣,整個人癱坐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趙德妃猶豫片刻,走上前,伸手想要將徐惠妃扶起來,卻猝不及防,對上那雙爬滿血絲的眼睛。

不由啊了一聲,連連後退。

徐惠妃麵容扭曲,眸底滿是怨毒之色。

剛剛為了保住兒子的性命,她被迫向元後所出的賤種低頭。

當年元後還在世時,她便恨極了那個賤婦,恨不得殺之而後快,本以為元後難產而亡後,自己便能過得順遂些,不用活在她的陰影之下,豈料太子依舊那麼惹人生厭。

即便七皇子無性命之憂,徐惠妃依舊覺得憋屈,惱怒非常。

她既恨那群不長眼的刺客,竟敢在端午這日襲擊天家;

又恨皇帝的冷血無情,在緊要關頭隻顧自己,完全不顧陷入危險的七皇子;

更恨太子張揚跋扈,會些功夫、手底下有幾個武夫便四處顯擺,招搖過市,讓老七如何自處?

種種情緒交織變幻,徐惠妃未能控製住表情,與往日賢惠知禮的模樣全然不同,沒曾想竟把趙德妃嚇著了。

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徐惠妃趕忙平複心緒,啞聲道謝。

從磚石上站起身,徐惠妃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擔憂的看向漂浮在河道中心的龍舟。

這場騷亂已近尾聲。

司菀沒急著從木橋離開,免得因擁擠踩踏受傷。

過了兩炷香功夫,她才將家眷送進馬車,往公府行去。

一路無話。

回府後,趙氏吩咐奴仆,給各位主子送碗安神湯,又請大夫依次診脈,確定無礙後,才將心思放在司序身上,省得幼子受到驚嚇。

好在司序比她想象中更勇敢,倒是沒什麼事。

湘竹苑。

司菀沐浴過後,躺在貴妃榻上,手裡拿著一朵薔薇,撫過綻放的花瓣。

“恭喜宿主,七皇子受了那麼嚴重的傷,雷公藤的毒素早已滲入身體,你的計劃成了。”

司菀隨手將薔薇放在桌上,語調輕柔又透著篤定:

“從最開始,這個計劃就不會失敗。”

頓了頓,她繼續道:“七皇子受了傷,司清嘉必定會想方設法前去照看。”

係統不解:“水月庵有那群比丘尼看著,鵑女哪能溜出來?”

司菀:“那你便是小瞧了她,我那姐姐雖然僅剩下三十五點氣運值,手腕卻不差,估摸著早就摸清了庵堂的地形,再讓蘭溪假扮成她的模樣,掩人耳目,反正明淨師太又不會日日盯著她,總有機會的。”

係統嘖了一聲,不得不承認,鵑女確實膽大妄為。

做出這樣的舉動,也不奇怪。

正如司菀所料,從比丘尼口中得知有人行刺,且五皇子和七皇子還受了傷的消息時,司清嘉指尖微微顫抖,險些將手中的粽子扔出去。

“你說什麼?”她雙眼瞪的滾圓,滿臉不敢置信。

比丘尼道:“有人在觀競渡台行刺,兩位皇子和一眾勳貴及家眷受了傷。”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司清嘉不敢置信。

“貧僧不知。”

“那可有人死亡?”司清嘉追問,心底隱隱升起一絲期待。

她無不惡意的想:要是司菀死在這場行刺,就好了。

可惜,她沒感受到豐沛氣運的滋養,司菀應當無事。

“死者皆為刺客,其他傷者並無性命之憂,聽說有位皇子傷得最重,身中數刀。”比丘尼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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