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前世夫君來求娶,都重生了誰還嫁他 > 第一卷 第7章 安芷若被扔在荒郊野外

第一卷 第7章 安芷若被扔在荒郊野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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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晨發現自己的情緒不對勁後,立刻彆過臉去,用理智壓下心中的所有悸動,強行使自己從那種悲傷的情緒中,脫離出來。

半晌後,再抬頭望向安芷若時,眼中隻餘一片駭人的冰冷。

如果說之前是猜測,那麼現在可以斷定,他最近的異樣,就是安芷若動的手腳。

否則,她的血,她的琴音,怎會如此輕易左右他的情緒。

司徒晨的異樣,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為眾人此刻,都沉浸在安芷若悲傷的琴音中。

有些女君們,因為想到駐守邊關的父兄,已經禁不住啜泣起來。

與詞藻華美卻情感空泛的詩相比,安芷若的曲子,顯得極具真情實感,且更能引起眾人情感上的共鳴。

秦舒雅自知被比了下去,不安地絞緊手中的繡帕。京都誰人不知,安芷若自幼便傾慕司徒晨。

雖然二人現已退婚,但保不齊她又生出悔意,想要以此挽回司徒晨的心,也說不定。

秦舒雅擔憂的心,在看清司徒晨的神情後,才漸漸安定下來。想必安家主動退婚一事,定是讓鎮北王府十分難堪。

所以,即使安芷若想要挽回世子,恐怕也不會給再有機會了。

秦舒雅鬆開手中的繡帕,端起杯盞,輕抿一口,嘴角掀起一抹鄙夷的譏誚。

一曲終了,安芷若已眼尾泛紅。她覺得自己許是剛才飲了太多的米酒,以至於勾起前世的傷心事。

自知失態後,她立刻向太子告辭,準備先行離去了。

太子見她狀態不好,也沒再強留。隻語氣溫軟地讚歎了幾句,便允她回去休息了。

安芷若前腳剛走,司徒晨也立刻起身,向太子告辭後,大步流星地追了出去。

太子看著司徒臣的背影,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隨即又恢複如常神色。

其餘的人見此,紛紛互相交流個眼神,眸中滿是戲謔。

秦舒雅望著男人急切追出去的身影,臉色瞬間慘白下去。

彆莊大門處,安芷若剛想登上侯府的馬車。突然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拉得向後踉蹌幾步。

腿上頓時傳來的撕裂感,讓她一聲痛呼,彎下腰去。

丫鬟靈兒見此,立刻撲上來拉扯司徒晨。當她發現自己絲毫無法撼動男人的手臂時,轉而語氣急切地求道:

“請世子放開我家小姐吧,小姐腿上的傷還未痊愈,如何經得起這樣拉扯。”

司徒晨一個伶俐的眼神瞪過去,頓時嚇得靈兒渾身一抖。不自覺地鬆開了拉扯住衣袖的雙手,一連向後退了三步。

這時,跟在一旁的清風,一掌劈在靈兒的後頸處,將軟倒下去的小丫鬟,扛起來就帶走了。

安芷若見靈兒被人打暈帶走,再顧不得腿上的傷勢,馬上掙紮著要追過去。

隻是她剛跨出兩步,便腳下一空,被司徒晨打橫抱起,而後,毫不憐香惜玉地扔在了馬車裡。

司徒晨坐在車垣上,一揚馬鞭,馬匹立時揚起四蹄,急速地向城外跑去。

安芷若在車中,被顛得七葷八素,原本的三分醉意,已經完全清醒。她弄不明白司徒晨突然發什麼瘋,也不知道將被帶去哪裡。

隻能奮力地攀住車壁,待勉強穩定住身形後,她掀開車簾向外望去,見到馬車已經駛出城門。

太子舉辦詩會的彆莊,本就離城門不遠,馬車在馳疾馳之下,片刻便沒入叢林。

慌張之下,安芷若一邊拍著馬車壁,一邊色厲內荏地質問道:“司徒晨!你憑什麼強行將我擄走?

我不想跟你去任何地方,你馬上將我送回廣陽侯府,否則我父兄絕對饒不了你!”

司徒晨對於安芷若的話,置若罔聞。依舊神色冷然地揮著馬鞭。

馬車在出城之後,又繼續急行了半個時辰,才在一處極其荒蕪的山腳下,堪堪停住。

安芷若隻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已經被搖散了,此時,隻能無力地趴在馬車裡。

安芷若的慘狀,沒有換來司徒晨絲毫憐憫。男人撩開門簾後,一把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將人硬生生拖拽下來。

安芷若生來便是侯府千金,是被父母、兄長捧在手心裡嗬護著長大的,哪裡遭受過這樣的罪。

司徒晨剛將人丟下馬車後,安芷若雙腳剛沾地,就膝蓋一軟,吱撲通一聲,直接跌坐在地上。

正在她極力平複呼吸,壓製胃內翻湧的惡心感時,司徒晨那鐵鉗般的大手,突然扼住了她的下巴。

安芷若被牢牢鉗製住,小臉被迫揚起,與司徒晨四目相對。男人冰冷的神情,刺得她心底發寒。

她感覺自己的下顎骨,仿佛都要被捏碎了般。安芷若本能地抬起手拍打司徒晨,但她的這點力量,又豈能撼動男人強勁的手臂。

沒一會兒,安芷若便失了最後的力氣,無力地垂手跪坐在地上,任由司徒晨擺布。

見安芷若停止了反抗,司徒晨才語氣冰冷地審問道:“說!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安芷若根本不明白這狗男人在說什麼,隻滿含怒意地反問道:“司徒晨,你要是有病就去看大夫,在這兒對我發什麼瘋?

你我已然退婚,從今以後再沒半分關係,你憑什麼強行將我擄來審問,我堂堂侯府千金,豈容你如此作踐?”

司徒晨看著她被搖散的發髻,以及額邊汗絲的碎發。驟然想起夢中兩人歡好後,自己抬手為她撥開濕發的一幕。

這種莫名其妙的疼惜感,讓司徒晨再次覺得自己被操控了。他怒氣上湧地將安芷若甩在地上,居高臨下地警告道:

“安姑娘最好識相點,將你用在我身上的術法趕緊解除,否則彆怪我手下不留情。

本世子勸你彆再心存僥幸,我想審的人,一個小小的廣陽侯府可護不住!”

安芷若明白司徒晨說的話,並非危言聳聽。他剛才提到父兄,也不過是虛張聲勢,希望能夠讓司徒晨稍微忌憚一些。

若等她回到府中,安芷若反而不會對家人提起今天的事。畢竟在前世,廣陽侯府就是毀在司徒晨手裡。

思及此,安芷若伏在司徒晨腳邊,吃力地伸手拉住他的衣擺,仰起頭,軟下態度說道:

“世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麼,更是完全聽不懂你說的術法,是什麼意思。

你我雖自幼定親,但我這世子的心,從來不在我身上。故此我便將咱們的婚事退了,也好成全你和秦舒雅。

難道我如此退讓還不夠嗎?我自認從未有對不起世子的地方,你怎能如此對我?”

司徒晨看著自己的衣擺,被安芷若嫩白的小手緊緊攥著。腦中浮現的是情景,是夢與她歡愉過後,自己起身要離開時,女人哀求自己留下的場景。

他無情地抽出衣擺,這個動作與夢中的動作重疊在一起,使司徒晨更加焦躁起來。

仿佛他越接近安芷若,那些烙印在他腦海中的場景,就越是頻繁出現。

司徒晨自然不會對她動刑,卻不代表沒辦法讓她說出實話。司徒晨沒再逼問,一言不發地轉身駕著馬車離開了。

安芷若見男人頭也不回地走了,竟是真的將自己扔在荒郊野嶺,心慌之下,急急呼喊了兩聲。

但她的挽留,顯然沒有起到任何效果,沒一會兒,馬車便消失在了視野中。

樹林裡隻剩下她一個人後,安芷若的感官,仿佛被無限放大了。林子裡的一聲蟲鳴,一聲鳥叫,都能使她驚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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