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他濃情的早安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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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淑女的童晚書,這回是真真切切做了一個大膽到連她自己也不敢去想的夢。

她不但主動親了這個男人;

還把這個男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都脫了下來。

這是童晚書在清醒狀態下,萬萬不敢,也不會去做的事。

可她現在不但做了,而且還做得相當的火辣。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一直從心田舒服到了……

“童晚書……這次可是你主動的……”

男人抬起童晚書的下巴,將她嘴角的黏膩擦拭乾淨。

“來拿吧,還有更多……都是你的!”

溫情的、細細密密的;

男人輕觸著她的柔發,試圖讓她放鬆,彆那麼緊張。

牙齒的磕碰讓他著實的悶哼了一聲……

似乎他也沒想到,向來溫順的女人,也會有如此膽大包天的時候。

……

這一晚,童晚書實實在在的成為了男人的女人!

她用象征著女孩兒潔淨美好的豔紅,將自己從一個女孩兒蛻變成了一個女人!

喻邢的女人。

在最為動情的那一刻,

童晚書重重的咬上了男人堅實的肩膀上。

她是故意的。

因為她疼了;

她也要他跟著她一起疼!

她真的好愛這個男人。

於是,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如數的給了他。

毫無保留!

她不僅要自己刻骨銘心上一輩子;

她同樣希望男人不會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給忘了。

她想在他的身上留下點兒什麼……

於是,她就咬了他的肩膀!

她隻想讓自己的牙印在男人的肩膀上留得久一點;

再久一點!

翌日的晨。

童晚書從那個大膽到讓她臉紅心跳的夢中醒了過來。

以為隻是一場放肆的夢;

卻沒想映入她眼簾的,便是男人那雙異色的眼眸。

那如星辰一樣璀璨,又如大海一想深邃的眼睛,將童晚書一下子沉溺在了其中。

“醒了……”

男人拉長著聲音,柔柔的,帶著稍稍的慵懶和濃鬱。

“喻……喻先生,真是……真是您啊?”

童晚書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個通透;

她有些不可置信,昨晚那個大膽的夢竟然都是真的。

身上的每一處都在反饋,她和他昨晚有了一場酣暢淋漓的經曆。

“傻……不是我,還能是誰?”

男人擁吻著她,在她的額前落下細細的連吻;

“又或者,你希望那個人是彆人?”

男人微揚著聲音,帶著些許的不滿慍意。

“不……不,我,我希望是你。也……也隻能是你!”

童晚書羞怯的將臉龐埋在了男人的頸窩裡,不敢抬頭去看他。

“這才乖……也不枉我昨晚那麼賣力。”

男人撩唇微笑,然後在童晚書的耳際竊竊私語,“還痛麼?”

童晚書再次羞紅了臉龐,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然後弱弱的在男人的懷裡點了點頭,“有一點。”

“我讓秦明去買藥了,一會兒幫你抹上。”

男人緊擁著懷裡羞得俏麗的女人,淺淺的用下巴蹭在她的肩膀上。

“咬我咬得開心嗎?跟隻野貓似的……”

撩人的話在童晚書的耳際響起,她羞得已經無臉見他;

隻是一個勁兒的將頭越埋越深;

儼然成了一頭隻顧頭,不顧身的鴕鳥。

“這次寵著你,下回輪到我了。”

男人撫著她的美好,一點一點的用指腹在上麵打著圈圈兒。

下回輪到他是什麼意思?

是說……是說這樣的親近還會有下一次嗎?

童晚書在嬌羞的同時,卻閃過了一絲的愧疚和不安。

“喻先生,我……我還沒有離婚……我們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了。”

童晚書手足無措的想從男人的懷裡掙紮離開,卻被男人擁得更緊。

“等我哥做完免疫治療,我會給你想要的結果。”

男人抬起童晚書的臉,“所以,你現在不用多想,也無需多想。”

輕淺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童晚書想說的話。

是秦明。

他是來送藥的。

等男人拿著藥回到房間時,就看到女人像隻鵪鶉一樣,把自己緊緊的包裹在被子裡,連頭都不肯露在外麵。

似乎不想男人在上來這張床。

可男人另辟蹊徑,直接從床尾鑽進了被子裡。

再然後……

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成人遊戲。

直到童晚書累化在了他的懷裡。

卻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上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童晚書不敢動,不敢逃,更不敢發聲。

“藥給你抹好了……你再睡一會兒。”

男人在她汗噠噠的後腰上輕咬了一口。

“想睡多久睡多久。門外會有人守著,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你。”

手機一而再,再而三的作響,最終還是把男人給催走了。

雖然童晚書有萬般的不舍,但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

她好像撲過去緊緊的擁抱住男人,告訴他她真的很愛他……

可童晚書沒有這個勇氣;

更沒有愛他的底氣!

身上還殘留著男人留給她的痕跡,童晚書一點一點的感受過去;

然後默默的落下淚來!

……

童晚書回到厲家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在回來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要怎麼麵對厲邢。

不過她已經有答案了她要跟厲邢好好的坦白,然後好聚好散。

她必須跟厲邢離婚。

因為她已經有了心愛的男人。

無論那個男人給不給她承諾,她都無法繼續給厲邢當法律上的妻子了。

所以,她已經下定決心,回來跟厲邢提離婚的事。

“童晚書,你終於舍得回來了?”

童晚書的一隻腳剛跨進彆墅的大門,就傳來任千瑤那犀利的嗬斥聲。

聞聲望去的一瞬間,童晚書看到了坐在客廳裡正陪著厲醫生下棋的厲邢。

她的心一下子就慢了半拍。

僵化在原地,愣生生的頓住了換鞋的動作。

好在厲邢隻是輕描淡寫的看了童晚書一眼,然後又正過頭去繼續跟厲溫寧下棋。

“童晚書,你昨晚夜不歸宿去哪兒了?自己老實交代吧!”

這一刻的任千瑤恨不得童晚書直接承認出軌了。

當著厲邢和厲溫寧的麵兒!

“我去看我弟弟了。”

童晚書淡聲說道。

聲音不高,但足夠讓厲邢和厲溫寧聽到。

畢竟沒有過多的底氣,她也無法理直氣壯。

“嗬嗬!你去看你弟弟了?鬼才信呢!”

任千瑤考慮到童晚書會撒謊;

卻沒想到她真的撒謊了。

而且撒的謊還這麼的低級!

“那你覺得我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穩了穩心緒之後,童晚書不答反問道。

她想要任千瑤自投羅網。

從那杯咖啡開始;

再到她被人扛去了王府酒店的房間裡……

被童晚書冷不丁的這麼一反問,任千瑤到是詞窮了。

“童晚書,是我在問你!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你可是有夫之婦,不許撒謊!”

任千瑤急於想讓童晚書承諾自己出軌。

“我已經說過了我去看我弟弟了!”

童晚書依舊平靜。

任千瑤憤怒的質問,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撒謊!童晚書,你是不是出軌了?”

任千瑤直接上前來拖拽童晚書,“你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諾麼?”

這一刻的任千瑤是有恃無恐的;

因為她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童晚書出軌了。

“任小姐,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童晚書依舊回得平靜,“你就這麼希望我出軌嗎?還是一直在算計我,想看我出軌?”

童晚書不溫不火的套著任千瑤的話。

看到兩個女人越爭執越大聲,厲溫寧連忙走了過來。

“千瑤,有話好好說。晚書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

很明顯,厲溫寧則是無條件相信童晚書是真的去看望她弟弟了。

“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可卻能隨隨便便爬彆的男人的床!”

任千瑤嗤之以鼻。

童晚書心間一慌,本能的看向休閒吧台前的厲邢。

厲邢隻是不動聲色的喝著杯中的琥珀色酒液,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好像兩個女人的聒噪,跟他毫無乾係一樣。

“厲邢,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了,你也不管管嗎?”

任千瑤故意說得很大聲,很挑釁。

“她去看她弟弟,這事兒我也要管?”

厲邢悠然一聲,“那我不得累死!”

尤其那聲‘累死’,說得格外的撩意橫生。

邊說邊看向童晚書,眼眸中帶著意味深長之意。

“嗬,厲邢,你竟然也相信童晚書昨天晚上真去看她弟弟了?”

沒能得逞的任千瑤氣得不行,“厲邢,你就這智商?”

她沒想到厲邢這個絕頂聰明的男人,竟然會降智得這麼厲害!

“千瑤,你是不是誤會晚書了?”

厲溫寧實在看不下去了,“晚書有個弟弟得了心臟病……她去看她弟弟很正常。”

“厲溫寧,你也相信童晚書昨晚真去看她弟弟了?”

任千瑤冷笑兩聲,“瞧你逼你弟弟娶的什麼女人?”

厲溫寧“……”

任千瑤怒聲質問著童晚書

“童晚書,你明明出軌了,為什麼不敢承認?”

“你有證據嗎?”

童晚書依舊平靜,“還是說,你一直在算計我?陷害我?比如那杯咖啡?”

“咖啡是你自己買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任千瑤抵賴著。

“跟你有沒有關係,想必你心裡最清楚!”

童晚書冷聲說道。

她想告訴任千瑤,你的詭計我不是沒有識破;

隻是因為昨晚的男人是喻邢,她才沒有在第一時間選擇報警。

她不想連累自己心愛的男人。

更何況昨晚發生的行為,都是她自願的;

更是她主動的。

要不然,童晚書是不會放過任千瑤的。

“童晚書,你一個有夫之婦給自己的丈夫帶了綠帽子,竟然還能理直氣壯?”

任千瑤譏笑一聲,“厲邢,男人做成你這樣,也真夠悲催的!”

童晚書瞬間默了聲。

因為她的確做了對不起厲邢的事。

童晚書緊抿起了唇,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咬著聲跟厲邢說道

“厲邢,我想……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兒,你能來下書房嗎?”

有厲溫寧和任千瑤在,顯然是不方便開口的。

童晚書想把男人叫去書房裡,商量要跟他離婚的事兒。

“沒空,我忙著呢。”

卻沒想厲邢直接回絕了童晚書的請求。

“就耽誤你一會兒時間……”

童晚書再次抿上唇。

“我的時間很寶貴,你浪費不起!”

厲邢深意的掃了童晚書一眼。

“我真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你商量。”

因為有厲溫寧在場,童晚書不想讓他著急。

“你這麼閒,就去遛你的蠢貓吧。帶著它多減減肥,免得我哥抱著吃力。”

厲邢丟下這番聽上去很悠閒的話後,便起身要離開。

卻被任千瑤攔住了去路。

“厲邢你不能走!”

任千瑤張開雙臂,“你還沒問清楚童晚書昨晚究竟跟誰在一起呢?”

“我沒興趣知道。”

厲邢對任千瑤挑釁式的問話並不上心,也不在意。

“厲邢,既然你不愛童晚書,為什麼不跟她離婚?”

任千瑤不解的問,“你就這麼聽你哥的話嗎?讓你娶誰就娶誰?”

“我不聽我哥的話,難道聽你的?”

厲邢幽聲冷笑,“除非你成了我嫂子,我才有可能聽你的!”

“童晚書可是你法律上的妻子!難道你真不在乎她出沒出軌嗎?”

任千瑤一把將童晚書拖拽到厲邢的麵前。

“童晚書,你老實跟厲邢坦白昨晚你跟哪個男人共度良宵了?”

在如此近距離直麵厲邢時,童晚書很快就心虛了。

她本就是個善良的女人。

不善於謊言和偽裝。

厲邢微眯著眼,靜待著童晚書有可能說出來的下文。

“千瑤,你真的誤會了。晚書不是那樣的女人……她有個生病的弟弟……”

厲溫寧還想極力的幫童晚書解釋。

“厲溫寧,你給我閉嘴!”

見厲溫寧幫著童晚書說話,任千瑤本能的口無遮攔厲斥一聲。

“任千瑤!注意你跟我哥說話的口氣!”

果然,在厲邢的心目中,最重要的永遠是他哥厲溫寧。

“厲邢,你老婆出軌了,你竟然吼我?”

任千瑤大小姐脾氣上來了,“你就這麼喜歡戴綠帽子嗎?”

任千瑤越是這樣說,童晚書就越發的愧疚。

因為昨晚她真的做了對不起厲邢的事。

“一個保姆而已。她出不出軌,對我來說,一點兒都不重要。”

厲邢清冷一聲,“任大小姐,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任千瑤“……”

或許任千瑤是真沒想到厲邢這個男人竟然會如此的不在乎童晚書!

連出軌了他都能不聞不問?

童晚書靜默在原地,也是久久的緩不過心緒來。

這個男人如此的不在乎自己,自己究竟是該喜?還是該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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