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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童晚書的臉紅得俏麗,葉琛知道一定是剛剛兩個肌肉男給她喂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女人才會出現如此反常的行為。
真是多此一舉!
葉琛原本是想讓童晚書真真切切的感受他和她的第一次體驗的。
“彆……彆靠近我!”
童晚書自己也感受到了身體上的不對勁兒。
在藥物的催化下,她幾乎已經控製不住她自己。
隻想把自己給脫個光,然後……然後……
“一定是任千瑤……一定是她……她給我喝的那杯咖啡……”
童晚書斷斷續續的想起自己正是喝了那杯咖啡,才變成這樣的。
她好後悔自己沒肯聽喻邢的話一定要提防著任千瑤!
可她還是上了任千瑤的當,鬼使神差的就喝下了那杯咖啡。
關鍵那杯咖啡還是她自己親手買的。
所以當時的童晚書根本沒有防備到那杯贈送的咖啡會有問題!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任千瑤算計好的!
為了能嫁給厲邢;
任千瑤真可謂是煞費苦心!
一次又一次的算計她!
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竸晚書隻覺得自己熱得快要爆炸了。
她立刻朝洗手間飛奔過去,想用涼水把自己衝醒。
可葉琛卻跟了過來,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她。
“晚書,我知道你很難受……我會幫你的。一會兒你就不難受了。”
葉琛貼在童晚書的耳際,開始說一些讓人臉紅的情話。
“晚書,你知道嗎?從你被帶回唐家時,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一直默默的在心裡發誓我一定一定要娶你為妻!”
葉琛親了親童晚書的長發,“晚書,你就是我心中的白月光。永遠永遠都是。”
“葉琛,你彆碰我……”
雖然此時此刻的童晚書真的很難受,但她還保持著最後的清醒。
她突然打開了蓮蓬頭,拿起花灑朝葉琛的臉上噴了過去。
葉琛被冷水這麼一激,便立刻鬆開了童晚書。
童晚書趁機跑出了浴室,想衝出套房求救。
可童晚書的手才剛剛搭在了門把手上,葉琛再一次的撲了過來,將她圈進自己的懷中。
“晚書,你要去哪兒?”
葉琛的耐心似乎被耗儘了,“你一直保留著完璧之身,難道不是留給我的嗎?”
“你彆動我!葉琛,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應該尊重我。”
童晚書奮力的想掙脫開葉琛的圈抱。
“葉琛,你不能乘人之危!那樣我隻會看不起你!”
童晚書想推搡開葉琛,可身體卻疲軟得厲害。
根本無法將體型健碩的葉琛給推開。
“晚書,既然早給我,晚給我,都是給我……就今天吧!”
葉琛急切的吻著童晚書的頭發,後頸;
他想掰過童晚書的臉,親上她的唇,可童晚書一直抗拒著。
“葉琛,求你了……彆乘人之危好吧?”
因為體力的懸殊,童晚書隻能用乞求的方式。
“晚書,現在是你需要我……”
葉琛開始脫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很熱對不對?快把衣服都脫了吧……我來幫你!”
“你彆碰我!”
摸到了床頭的煙灰缸,童晚書鉚足了所有的力氣朝葉琛的腦袋砸了過去。
可葉琛畢竟是個練家子,拳擊手,童晚書的這一煙灰缸雖然砸到了他的腦門兒;
而且還流出了鮮血;
可葉琛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換句話說,葉琛的抗擊打能力還是很強的。
鮮血從葉琛的額頭上蜿蜒流下,讓他的半邊臉變得格外的扭曲和猙獰。
“童晚書,我保護了你和你弟弟十幾年……你竟然用煙類缸砸我?”
葉琛抹去了滴在眼皮上的血,“你跟你弟弟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葉琛,你保護我和我弟弟,我很感謝你。但不是這樣的方式。”
‘哐啷’一聲巨響,童晚書砸掉了吧台上的紅酒瓶;
然後用尖銳的瓶身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葉琛,你不能碰我……我也不能讓你碰……我有……我有愛的人了!”
童晚書並不想死,但她不得不用這樣看似很愚蠢的方式自保。
以喚起葉琛的良知,從而放過她。
“什麼?你有愛的人了?”
這句話,無疑成了葉琛情緒失控的導火索。
他麵目猙獰的嗬斥著童晚書,“童晚書,你怎麼可以愛上彆人?你又是什麼時候近上彆人的?那個人是誰?厲邢嗎?他有艾茲……會死人的!”
“不是厲邢……”
童晚書一邊舉著破酒瓶抵著自己的脖子,一邊朝窗口後退著。
這裡是八樓……
“他是誰?告訴我!你愛上的人是誰?”
葉琛咆哮著,整個人變得歇斯底裡。
“彆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尖銳的碎玻璃將童晚書皓白的天鵝頸劃開了一條淺口子。
“你不敢死!也不會死!因為你還有你那個病秧子弟弟要照顧。”
葉琛是了解童晚書的,知道她拿破酒瓶抵著自己的脖子是不會自殺的。
充其量也就是想嚇一下他而已。
“童晚書,今天你必須把自己交給我……我已經等不了了!也不想等了!”
葉琛猛的朝窗戶邊上的童晚書飛撲過去。
童晚書直接將手上的破酒瓶砸向他。
然後毅然決然的爬上了窗台,準備從八樓跳下去……
下麵是花圃,她想搏命一回!
“童晚書,彆作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跳的。”
葉琛吃準童晚書不會真跳,“這裡可是八樓,你這麼跳下去,不死也得殘廢。難道你想讓你弟弟從此孤苦無依,被唐家兩姐妹欺負嗎?”
這番話,直接紮中了童晚書的軟肋。
葉琛知道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那個得了心臟病,隨時會死的弟弟。
“葉琛,如果你非要乘人之危,那我隻能用搏命的方式來保護自己的清白!”
就在童晚書的一隻腳已經跨過窗台時;
“砰”的一聲悶響,葉琛的後腦勺直接挨了一悶棍。
葉琛隨後應聲倒地不省人事。
是秦明。
隨後,葉琛便被死狗一樣,被秦明從套房裡拖拽了出去。
一並被拿走的,還有房間裡的監控攝像頭。
“喻先生……您……您怎麼才來啊!”
一隻腳已經邁出窗台的童晚書,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剛剛她一直在祈求她心上的男人能來救自己……
終於被她等到了,也求到了!
男人緩步朝窗台上的童晚書靠近過去,伸出手來將她拉回。
“喻先生……我好想你!”
女人的小臉似乎比平常紅俏了許多。
雖說看起來更加嬌豔動人,可男人知道那是一種病態的紅。
“不是讓你提防著點兒任千瑤麼?又不長記性?”
男人的聲音帶著急趕而來的粗糲氣息。
“對不起……”
童晚書撲進了男人懷中。
她抬起頭,迎上男人那雙異色的眼瞳,喃喃的說著口齒不清的情話。
“喻先生……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嗎?”
童晚書的呼吸變得淩亂,整個人像被丟進了火爐裡炙烤似的;
熱得她連呼吸都喘不上來。
抱在男人腰際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想觸碰他更多。
“任千瑤給你吃什麼了?”
男人用指腹撫去了童晚書頸脖上溢出的血珠。
這一觸碰,他才意識到女人整個人炙燙的厲害。
“咖啡……贈送的咖啡。喻先生,我……我好像有點兒熱……還有點兒……難過!”
童晚書下意識的扭了扭,“喻先生,我……我可不可以把衣服脫了?”
那是一種異樣到無法自控的感覺。
童晚書隻覺得有股莫名的熱氣,在自己身上上躥下跳;
感覺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主人,我們好熱,我們想掙脫衣物的包裹。
男人呼出了一口帶欲的氣息!
“喻先生,我……我好想……好想親你……可不可以?”
童晚書的思維已經不清不楚了起來。
她緊緊的貼抱著男人,問著恍恍惚惚的話。
“你……你低一點兒好嗎?我……我親不到。”
童晚書踮起腳來,發現還是夠不著男人的唇。
隻能淩亂的親著男人的下巴。
或許童晚書這輩子都無法想像自己竟然會主動去追親一個男人。
她是生澀的,更是淩亂的。
童晚書努力的踮著腳,卻怎麼也親不到男人的唇。
她急切的想給予眼前男人自己的全部;
男人沒有回應,隻是任由女人踮著腳在他的下巴上肆意的親著。
刷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口水!
“童晚書,可是你主動要親我的……到時候你可彆耍賴。”
男人並不著急回吻,而是調著一直在主動索吻的童晚書。
“喻先生,你親親我好嗎?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童晚書委屈得泣喃,那靈動的小臉上,滿是無邊的春紅。
“那你想我親你哪兒?”
男人撫過童晚書額前被汗水沾粘的頭發,在她的額上淺啄了一下。
很明顯,隻是這樣一個輕淺的小啄,根本滿足不了此時此刻的女人。
得不到安慰的童晚書,不滿的把頭埋在男人的懷中,像貓兒似的哄來哄去。
發出哼哼卿卿的囈嗚聲。
“喻先生,你不抱我……那我抱你!”
很明顯,喻邢的懷抱能讓此時的童晚書舒服一些。
而且還能減輕她身體中的浮躁情愫。
“喻邢……我……我想做你的女人!把自己交給你……你要嗎?”
童晚書久久的凝視著男人異色的雙眸。
這雙眼眸,已經在她夢境裡暢遊了十年為久。
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她努力的在夢境中想看清這雙異瞳的主人……
“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帥!我……我真的,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的這雙眼睛。”
童晚書撫上了男人那張野性且英俊的臉龐,柔情似水的低喃。
“真想做我的女人?”
似乎男人最為原一始的情愫被調動了起來;
那染過金屬質感的聲音,越發的濃鬱醉人。
“嗯……想。喻先生……你……你要了我吧!就……就現在!”
如此羞於啟齒的話,從童晚書的口中說出,她的臉就更紅彤了。
她抓起男人的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
“你最喜歡我這裡了……它們也喜歡被你親。”
這一刻童晚書的行為,儼然已經不受大腦的控製了。
此時此刻的她,隻想把自己如數的獻給這個男人。
男人的嘴角微微的上揚,他撩起女人的衣物,隻是蜻蜓點水的輕親了一下。
童晚書不滿的黏了上來,想讓男人親她更多。
這一刻的她,是那麼的撩人。
撩得男人的喉嚨止不住的發緊!
女人像初春的花骨朵,等著她心上人來采擷。
為了更加方便男人,童晚書將上身的衣服一股腦的全解了下來。
白淨的,柔美的,聖潔的……
男人的喉嚨再次發緊,目光從深邃變得炙熱。
“知道你現在有多美嗎……美得醉人!”
他托起童晚書的下巴,用指腹輕蹭著她那張紅彤得幾乎能滴出血來的臉龐。
他深凝著她,囚困著她,讓她無法回避他異色的炙燙目光。
“我這麼美……難道……難道你不想親親我嗎?”
童晚書真的很難受,不但小臉俏紅得發燙,整個人也同樣被炭火烤過一樣的炙人。
她顫抖著雙手,緩緩的開始去解男人的紐扣。
每解開一隻,就好似拆下了一個定時炸彈一樣。
男人精健的體魄越露越多那健康的栗狀肌理和唯美的鯊魚線條……
足以讓每個女人為之動容的身姿,緩緩的呈現在了童晚書的麵前。
童晚書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一個最大膽的夢
她踮起腳來,輕輕的親在了男人的鎖骨上;
那我見猶憐的小模樣,一直癢到男人的心裡去了。
她的唇,像羽毛般滑過男人的鎖骨,胸膛,他的腹肌,他的人魚線……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身材真的很好。
遒勁有力的背脊在燈光下泛著滿滿的荷爾蒙氣息;
肩胛骨也是格外的健康撩人,滿帶著男人的專有力量的美感!
勁實的腰肌,那強勢的蠻力,無不張揚著他桀驁的野性美。
童晚書貪戀的親著他,哄著他,蹭著他;
‘哢嗒’一聲,她竟然在胡亂中解開了他的皮帶。
用顫抖的手緩緩的下推,然後童晚書便看到了更多他的……
她動情的親了上去。
也不知道能不能親;
可不可以親……
這個夢真的好大膽!
大膽到童晚書不願醒來;
也不敢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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