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裴泠還跑過來敬酒。
其餘堂主一看裴泠這麼會來事,也紛紛跑過來敬酒,還學裴泠先將傅北庭高高捧了起來,最後傅北庭隻能來者不拒。
於是傅北庭有點醉了,他身邊的親信們也都喝了不少,沒有一個清醒的。
裴泠看到傅北庭準備回去了,露出了一個笑容。
“係統,用我全部的惡貫滿盈值,兌換一根木偶提線。”
係統,“……不是,你瘋了吧?你乾啥啊?好不容易攢了這麼多惡貫滿盈值,你就拿去兌一根沒用的木偶提線?”
係統覺得這是新手大禮包裡最沒用的東西,而且還是需要用惡貫滿盈值兌換的。
裴泠才不管係統同不同意,直接強製兌換了。
惡貫滿盈值一下清零,係統的電子心痛的不能呼吸。
而裴泠,直接將木偶提線用到了傅北庭身上。
這個金手指本來是比較雞肋的,也就是在傅北庭喝醉的情況下。
要是正常情況下傅北庭意誌力強是不容易被控製的。
於是,本來準備回房間休息的傅北庭,直接走進了地下手術室,一把將腎源給掀到了一邊去,然後自己穿上病號服,戴上口罩,躺了上去。
而隔壁床上,躺著已經被麻醉的那位政要名人。
沒多久,醫生和幾個護士就進來了,直接開始手術。
裴泠也穿著護士服進了手術室。
係統很緊張,所以全程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但係統沒想到,顧茴竟然也在其中。
她混進去乾什麼?難道她打算以一己之力救下那個腎源?
顧茴確實是這麼想的,她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胞,明明在自己的國家,努力生活,擁有大好前程,卻被綁架到了這種地方,莫名其妙就丟了命。
是的,傅北庭要的可不止是他的腎。
綁都綁來了,從此從世界上消失,這不是最省事的嗎?
但是顧茴沒想到,當她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人時,卻發現那人樣子有點熟悉。
這怎麼有點像是傅北庭?
顧茴忍不住偷偷取下對方的口罩看了一眼,然後立刻就把口罩重新戴回去了。
她不知道傅北庭怎麼會躺在這裡,但……
這實在是太好了!
顧茴還發現,窗簾的位置躺著一個男人。
看到其中一個護士的眼神似乎要看到那個男人了,顧茴若無其事走過去,讓窗簾將他遮擋的更加徹底。
係統,“……”
好家夥,原劇情中傅北庭對顧茴掏心掏肺,事後又把惡毒女配的腰子掏給顧茴贖罪,彆人的腰子他掏來掏去的,就他自己的腰子原封不動。
沒想到現在居然輪到顧茴對傅北庭掏心掏肺了。
某個瞬間係統都要懷疑,裴泠和顧茴是提前商量好的了。
手術就快要開始了。
但沒想到,白雨婷卻在外麵大喊大叫的,剛開始聲音還很遠,後來聲音已經在手術室門口了。
不知道她怎麼知道傅北庭在手術台上。
醫生聽不懂她在喊什麼,問顧茴。
顧茴說道:“她瘋了,不用管她。”
很快傅北庭的腎就被取出來,裝進了政要名人的身體裡。
醫生給政要名人縫合了傷口,傅北庭就不管了。
反正傅北庭也活不了,傷口縫不縫合也沒什麼用。
就在醫生準備離開的時候,顧茴突然說道:“醫生,能不能拿他另外一個腎給我做個示範,我想要以後更好的為醫生打下手,熟悉手術過程。”
裴泠舉手,“我也要學。”
看到裴泠和顧茴都這麼有上進心,其餘幾個護士生怕自己落後了,也趕緊表示他們也要學,也要幫醫生減輕負擔。
醫生也隻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反正這隻是一個行走的器官庫,死活根本不重要,現在已經移植走了最健康的器官,剩下的用來給這群護士做示範,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於是,醫生的刀又對著傅北庭另一邊的腰捅了進去,一邊劃拉一邊解說。
傅北庭是有意識的,意識十分的清醒。
但是他眼睛睜不開,身體也如同被控製了一般,掙紮反抗不了。
相當於他躺在手術台上,活生生承受了被掏走兩顆腰子的痛苦。
而這期間,白雨婷一直在外麵大喊大叫的,不知道最後她是怎麼衝進了手術室裡的,反正就是衝進來了。
看到躺在手術台上,左右腰都有一個大口子的傅北庭,白雨婷目眥欲裂。
“住手!住手!他是傅北庭,是你們的主人!你們在乾什麼?你們都對他做了什麼?”
白雨婷真的不敢相信,一直噶彆人腰子的傅北庭,有一天竟然也會被嘎了腰子,還是兩顆。
這可是傅北庭啊,是棉北之王啊,無數的女人恨不得對他投懷送抱,顧茴打著為哥哥報仇的借口來這裡,不是想要和傅北庭在一起嗎?
她怎麼就能把傅北庭的腰子給嘎了啊?
這還要不要傅北庭活了?
當醫生看到手術台上傅北庭那張臉,身體已經在開始顫抖了。
怎麼會是傅爺啊?
他怎麼把傅爺的腰子給取了啊?
現在怎麼辦?
而且,傅北庭的腰子移植給了政要名人,之前兩人之間根本沒檢查過配型合不合適,現在就這麼給移植過去了。
醫生絕望的看向了那個漂亮國的政要名人,發現對方的麻醉已經過去了,正悠悠轉醒。
這位大人物此刻心裡想著,自己眼睛都睜開了,移植應該成功了吧?
那自己又能繼續活下去了,等傅北庭的乾細胞研究成功了,自己還能通過移植親生的嬰兒的乾細胞,生命繼續延續。
可突然,他感覺到了什麼,瞳孔劇烈瞪大,身體也痙攣起來,然後慢慢的又消停下來。
醫生摸了對方的脈搏,發現對方沒氣了。
就這麼直接沒氣了。
醫生腿都軟了。
完蛋了,他完蛋了。
再看傅北庭,傅北庭兩顆腰子都沒了,而且醫生當時不知道他是傅北庭,所以手術很粗暴,這種情況下,傅北庭很難活過來的。
一次手術就送了兩個大佬升天,這麼嚴重的醫療事故,他是真的完犢子了。
“完了,我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