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愛民也站到陳邦華身側,表現很是明顯。
“不用,我們的傷不嚴重,身上的血基本都是野豬的,回去上點藥就好。”陳邦華急忙說道。
“這裡的血腥味太重了,咱們還是儘快離開吧!”雲思穎看了周圍一圈,提醒道。
“思穎說得對,你們倆要是還有力氣的話,抬一頭野豬下山去,不然,我們幾人身上的血跡沒法解釋。”陳邦華看向李大壯和江愛民。
“這事就交給我們兩人,謝謝三位今日對我們的救命之恩。”兩人對著他們鞠了一躬,然後去抬一頭身上傷口最多的野豬往山下走。
韓越城和陳邦華相互攙扶著跟在兩人的身後,雲思穎斷後,走了一段距離,她使用精神力,把那些殺死了的野豬全都收入自己的空間。還用木係異能催生一些植物,遮蓋了他們抬走的野豬一路流下的血跡。
“廖所長,雲思穎和舒如雪當年在醫院被報錯的事查得如何了?”南宮若辰坐在所長的辦公室,與廖所長相對而坐。
“南宮營長,這是這幾日查到的所有資料。 ”廖所長遞給南宮若辰一份資料。
南宮若辰翻看查出的資料,眉頭微蹙:“這上麵查到的內容屬實嗎?”
“屬實,那兩個護士和接生醫生還是我親自審問的,徐子英當年生下的是一個死因,大概是半年前,他們三人前後都收到了一筆錢,隻讓他們在有人查問時,說她當日也是生下一個女孩,他們可能是不小心弄錯兩個孩子的身份。她們夫妻二人出院沒帶孩子,但我問道宏興大隊的大隊長,他回憶那日這夫妻二人的確抱著一個嬰兒回的家。”
“嗯,此事暫時保密。”南宮若辰疑惑的離開,既然徐子英當年生下的孩子已經死了,那思穎是誰家的孩子?舒如雪又是如何到李剛夫妻身邊的?
現在他能確定的是思穎的確不是李家的孩子,看來這個李剛身上可能有些他們沒有注意到的秘密。
遠在部隊的南宮若翊查到思穎那時為何住在招待所,原來她不是舒家的親生孩子,自從那個舒如雪回到舒家後,就開始汙蔑、設計陷害她。最後她還被唐姨鞭打一頓,身上傷痕累累,一天一夜無人問津。
傷勢發炎導致高燒四十度,她自己走出家門,得到鄰裡的幫助送去了衛生所。後來,她就自願替舒如雪下鄉,報答這些年舒家對她的養育之恩,還登報與之斷絕關係。
他看著那個下鄉地址,這不是弟弟下鄉的地方嗎?看來他得寫封信去叮囑弟弟多照顧一下她,也把承諾他的錢給她郵寄過去。
她除了賣工作的錢,離開舒家時可是什麼都沒帶,肯定缺錢,難怪她當日像個財迷一樣。
李大壯幾人抬著野豬下山時,被在地裡上工的村民遠遠的看見了:“雲鳳、紅英那不是你們兩家的大壯和愛民嗎?他們倆抬著的好像是一頭野豬。”
這突兀的聲音響起,埋頭苦乾的村民們一聽到“野豬”兩字都快速的抬起了頭,順著那人的視線看過去,這一看可不得了。
“他們倆真的打到了野豬,叔伯兄弟們,咱們都去幫忙抬抬。”
“好勒,這就去。”有一把子力氣的漢子們都放下手中的活計,向山林出口處奔去。
其他的人也紛紛跑了過去,那可是野豬,今日要有肉吃了。
當看到後麵跟著滿身是血的三人,大家都震驚了,有人擔心的喊道:“這裡有三人被野豬給傷到了,快去通知大隊長,好把送去醫院。”
“我這就去叫大隊長。”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一路狂奔。
很快,村民跑到幾人的麵前,看到雲思穎三人滿身的血漬。挺嚇人的,紅英嬸上前急切的問道:“思穎,你們都傷到哪裡?嚴不嚴重?”
“嬸子彆擔心,我沒有受傷,身上的血漬都是野豬的,韓越城和陳邦華受了一點小傷,不嚴重。”雲思穎看著有一部分村民用擔憂、關心的眼神看著他們幾人,但大多數的村民的注意力都在野豬的身上。
“你沒有受傷就好,嚇死嬸子們了。”雲鳳嬸看了自己的兒子沒有受傷後,也擔憂的看著三人。
李大壯和江愛民氣喘籲籲的放下野豬,江愛民說道:“媽,雲知青他們三人今日可是救了我和大壯,如果沒有她們的幫忙殺了野豬,我和大壯此時已經死了。”
“媽,愛民哥可沒說錯,我們倆今日不小心走遠了一些,沒想到闖入了野豬群。整整二十頭成年野豬,你們是不知道當時有多凶險,還好野豬都被雲知青他們三人全部給殺了。”李大壯回想起來現在都有些心有餘悸。
“什麼?二十頭野豬,這得有多少肉,夠咱們整個村的人吃很久了吧!”
“李大壯,你不會是在吹牛吧!就他們三人,還一個是肩不能挑的女知青,哪有那麼厲害的武力?”
“既然殺了那麼多頭的野豬,你們怎麼就帶了一頭野豬回來?”
“李狗蛋,你在放他娘的狗屁,深山之中大型猛獸居多,大壯他們冒著危險抬了一頭野豬下山,你還嫌少。你可知道深山有多少的猛獸,你厲害,你自己去三裡打幾頭野豬抬出來分給大夥,我就敬你是條漢子。”一個中年男子站了出來,一臉不愉的說道。
“李叔,我就隨口花花,你彆當真。”
李狗蛋最怕這個二叔了,瞬間急忙認錯,不敢在多言,要不回到家要被二叔拿著棍子揍一頓,想想都肉疼,還是老實點吧!
“沒有大壯同誌說的那般多,我們就打了兩頭野豬,周身受了一些傷,又怕血腥味引來野獸,隻能逃命似的下山。我們三人雖然是軍區大院長大的孩子,跟著長輩練了幾招,但殺死兩頭野豬已經力竭,因此隻能帶一頭野豬下山。”雲思穎怕李大壯那個憨憨再說出什麼,站出來說道。
“大壯就是看著大家今日高興,與大家開個玩笑。山裡的那頭野豬此時說不定已經被野獸給吃了,山裡真的危險,我不介意大家進山。”江愛民看出三人想有所隱瞞,拉住李大壯,作證道。
李大壯雖然疑惑他們為何撒謊,但他向來以江愛民馬首是瞻,聽他的就對了。於是撓了撓頭,憨厚的笑道:“這不是第一次弄到一頭野豬下山,有些飄了,想在大夥麵前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