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不是知青王海霞嗎?沒想到她的身材那麼有料,胸前的兩坨可真大,摸起來應該很舒服吧?”一個二流子調笑道,眼睛色眯眯的看著王海霞的胸前,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哈哈哈!這你就要問江大坨了。”
“王知青的要求如此低,說不準我們還有機會,我也想嘗嘗她的滋味。”幾個二流子眼睛一直在王海霞的身上遊移。
“嘖嘖嘖,這不是那個眼光極高的王知青嗎?一直吊著我的兒子,不給他明確的答複,原來是好這口。”一位嬸子出聲嘲諷道,眼裡都是鄙夷。
還擰著旁邊兒子的耳朵:“你個缺心眼的,看到嗎?這就是你眼中清高的王知青,她看上江大坨也看不上你。”
“娘,海霞一定不是自願的,定是被江大坨強迫。”那男子眼裡都是對王海霞的心疼和不甘。
“你個缺心眼癟犢子,被強迫她躺著會不掙紮,一動不動的躺在江大坨的身下享受。”那嬸子真想掰開自己兒子的頭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想把他回爐重造。
“娘,海霞已經大喊江大坨對她耍流氓了。”
知青們看到這一幕,滿眼的不可置信,他們都知道王海霞心心念念著南宮知青,其他的知青她都看不上,怎麼可能看上這個老光棍江大坨。但又想起雲知青說看到她與男同誌鑽小樹林,這下又不確定了。
但看她的眼神都變了,他們知青在村裡本就不受待見,這下又鬨出這樣的醜事,村民們會如何看待她們知青,特彆是女知青。
大隊長氣喘籲籲的跑來,聽到村民的議論,看到兩人那淩亂的衣服,大概猜出發生了何事:“說說吧,你們兩人是不是在耍流氓?”
“大隊長,我們沒有耍流氓,海霞與我在交往,今日是我們有些情不自禁了。”江大坨立即說道,然後定定的看著王海霞,怕她一口咬定他耍流氓。
王海霞看到他的眼神,以為這是在威脅她,他是不是已經知道她就是那個指使他的人,於是不敢反駁,艱難的說道:“大隊長,我們確實在交往。”
“以後注意一點形象,你好歹也是一個高中生,既然你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可能會鬨出人命,隨我去大隊部開介紹信,你們兩今日就把結婚證給領了。”大隊長不知道王海霞為何要認下這件事,但看見她心虛、後悔的眼神,這裡麵應該還有其他的事。
江大坨聽到大隊長的話語,高興得眯起眼,想他江大坨也終於有媳婦了。王海霞則是一臉的屈辱,生無可戀的跟在大隊長的身後,村民們紛紛議論起來,但此處沒熱鬨可看了,人漸漸的散了。
王海霞此刻後悔極了,如果被欺辱時她沒有大聲喊叫,就不會引來這麼人,今日的事也不會暴露。她用不著與江大坨這個又醜又窮又老的老光棍結婚,也不用被這麼多的人指指點點。
雲思穎看著大隊長的處理結果,滿意急了,心想,自己真是一個大好人,成全了王海霞和她自己選擇的男人終成眷屬。
雲思穎像個沒事人一樣,悠哉悠哉的提著兩條魚回了知青點,放在一個盆裡養著。想著南宮若辰說的模樣,她背起背簍,快步往山上而去。
她的運氣不錯,很快就找到一小片的蘑菇,她開始采摘,這些可都是美味,采摘多了還可以曬乾保存起來,到了冬日也是一道菜。
半個小時後,她才把這一片的蘑菇采摘完,滿滿的一籮筐,她把其收入空間。繼續尋找蘑菇,多多益善,突然,地麵發出顫抖聲,這一定是有大型野獸出現,她的手裡瞬間多了一把軍用匕首。
她躲在一棵樹乾後,不久,就看到一頭野豬追著兩人跑,那兩人被追得有些狼狽,這兩人她還有些熟悉,是薑愛民和李大壯二人。
雲思穎對二人的印象還算不錯,於是站了出來,對兩人說道:“閃一邊去。”
隻見她放下背簍,便衝向野豬,動作敏捷,下手果斷狠辣,一刀割斷了野豬的咽喉,還沒有一滴鮮血粘在她的衣衫上。
得救的二人十分震驚,薑愛民急忙請求道:“雲知青,請你幫忙救救後麵的兩位知青,他們為了讓我們二人能逃跑掉,已經與一群野豬打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
“帶路。”雲思穎無言的看了兩人一眼,決定好人做到底。
“好了!”薑愛民得到答案,急忙跑在前方帶路,跑了大約十分鐘,看到韓越城和陳邦華被一群野豬攻擊,目測大概有十多頭。他們手中各握著一把砍柴刀,地上也躺著幾頭沒了氣息的野豬,一看就是死在兩人的手中,他們的身上有了些許的傷痕。
看樣子兩人有些落於下風,戰局不妙,她拿出匕首,衝入野豬群,出手狠辣,直擊野豬的要害。她的速度如鬼魅,快如閃電,在韓越城兩人的配合下,十多分鐘,野豬全都倒地不起,脖子處噴湧出鮮血,地麵都染紅了。
李大壯和江愛民提心吊膽的看著他們畢生難忘的一幕,腿軟地呆愣在原地,半天沒回過神來。
雲思穎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漬,把匕首上的血跡擦乾淨。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上的血液,眉頭蹙了蹙,看向兩人問道:“你們這是闖進了野豬窩了?”
“不是我們,是兩位村民,我們隻是出手相救,你怎麼來了這裡?”韓越城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脫力的坐在一處乾淨的草地上。
“我上山采蘑菇,沒想遇到兩人被野豬追著跑,救下他們,然後他們求我來救你們倆。”雲思穎看了一眼李大壯和江愛民的位置。
“今日幸好你來了,不然我們可能要交代在這裡。”陳邦華心有餘悸的感謝道,如果沒有雲思穎的加入,他們兩早就脫力喪身於野豬群了。
“你們有沒有受傷。”回過神的兩人跑了過來,看到三人身上的血跡,眼裡都是著急與擔憂。
“受了點小傷。”韓越城不在意的說道。
“我沒有受傷,身上的血都是野豬的。”
“來,我背你下山去醫院治療。”李大壯伸手去攙扶韓越城,眼裡都是急切的擔憂,如果沒有遇到他們三人,他們早就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