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淚眼浸透眉間黑色蒙眼綢帶。
身體顫抖,隻能以這種方式抗爭。
嘴裡塞上兩團潔白手帕,有點深,直入咽喉,吐不出來。
掙紮時,裙裾翻飛,綾羅如雲霞流散,分明是九天仙子的氣度。
翠鶴羅髻上,華美飾品交叉其中。栩栩如生之玉花,金色雍華之發釵,為女人無瑕麵容增添韻味。
還是越加成熟的年紀,身材嫵媚。
玉白細膩長足,想要合攏。可被綢帶束縛,呈現微微內掰的趨勢。
踏踏踏——
腳步聲越來越近,還有那邪惡喘息之聲,不停靠近右耳。
紅裙妙女掙紮連連,瓊額間黑色綢帶鬆動,滑落下地。
扭頭看清來人,眼冒血紅,嘴角還嘀嗒著涎水。
惡心!惡心!就是隻財狼,要將自己吃乾抹淨。
眸角點綴桃花瓣之粉韻,一汪秋水轉幽其上。
方乾元垂頭低吼,緩緩靠近。
腳步聲沉悶,在屋子裡卻是響徹。
“唔唔唔”赤裳玉女情緒激忼。心中縱使有千言萬語,可也隻能吐出“唔”這種單調字聲。
高聳峰巒此起彼伏,左側赤火紋彩帛,右畔素白雲璃花繡。
雙色球。
見那一臉陰沉的青年走來,心如死灰。
看這趨勢,分明是拿先自己開涮。
曼妙軀乾用力拉拽,瘋狂扯弄綢帶。
憑什麼自己第一個?為什麼不能是旁邊的這個?
心裡不平衡。
呡眸哭息,嬌糯楚楚。
“唔唔唔(彆過來)”
旁邊,紫紗妙女被蒙住眼睛,不知道發生什麼。
床板吱嘎吱嘎,搖晃更加劇烈。還有身畔女人悲情的粗息。
聽這動靜,旁邊的這位姐妹怕是凶多吉少
瓊鼻微抽,鼻息顫喘幾陣。
接下來就要輪到她了,根本就跑不掉了。
手臂耷拉,不想再掙紮。或許,這人吃飽了,會不會放過自己呢?
這也不過是幻想,安慰自己罷了
一個是聖夏天朝皇女——薑青青,聖皇唯一的女兒。
另一個,屹立北荒數百紀元的雲天宗少宗主——千葉洛璃。
都是雲嬰之姿,甚至能夠扶搖更高!
聖夏天朝,萬國來朝,鐵浮屠百萬,虎狼之師不計其數。
雲天宗更是重量級,北荒當之一霸,一言之斷,萬千仙門道宗顫抖。
聖夏皇朝雖然是修仙朝祚,底蘊根本比不上
諷刺的是,都被搙來莊稼漢家!
剛才在門內,可聽得真切,抓她們來,是要充當爐鼎!
爐鼎采補之術極為妖邪,會毫無保留榨取一方修為,包括精神意境。
一旦經過這種術法開發,輕者多年修為儘失無法再修行,重者直接淪為傀儡
方乾元熱火灼心,女人哭聲化作情毒催化劑,將五臟六腑都攪個天翻地覆。
“哭,你再哭!”
低吼訓斥,他心煩意亂,雙手拍搭膝蓋,努力壓製邪火。
離床僅有1米之隔。
千葉洛璃沉呡一下淚水,將腦袋側到一邊,哭聲收斂半分,被這一吼給嚇到。
天之嬌女的光澤,暗淡無光。
“想不到,我千葉洛璃,竟然會是這般下場”心裡自嘲。
雍容難掩悲涼之苦楚,赤紅發絲散落一地,從床沿垂下,宛如血色瀑布。
她呢喃祈禱,“若有人相救,我千葉洛璃定以身相許”
卻也是奢求。
現在,隻希望彆被折磨。
薑青青呼吸緩和,雖一副任君索取之樣,掌心卻是死死緊攥。
透過黑色綢帶。
玲瓏紫色瞳孔輪轉霜寒,麵色沒有半點討媚。
“本皇女,定要千倍萬倍償還今日之辱!”心裡暗沉。
方乾元可不知道這些,弓身來到床前,雙腿發軟。
這幾十步路可謂一曲三折,比起體測一千米長跑還望不到頭
“烏魯魯”搖晃兩下腦袋,一隻手撐起床沿,灼痛的雙腳得以緩和。
這兩個丫頭,長這麼好看乾什麼?這不是害老子嗎?
罵一番,用舌頭潤潤嘴唇。
他剛才偷瞟一眼,那姿色,那身段,又是多少人的一輩子?
差點眼前一黑,好在及時刹住車。
香甜滋味兒依舊在血液流淌,不停轟炸四肢百骸。
整顆大腦燦燦然然,視野迷糊,空氣都是粉紅晨曦。
“那是什麼”
他抬眸小心看去。
女人眉心之處,不知道何時彌漫出清冰之靈氳,在頭頂之處彙聚為青鸞。
一火羽,一冰翼。醇粹,清璿無間。
青鸞姿態嬌柔,方乾元看的直流口水,比起雙色球還要吸引人。
不知為何,心中有一種異常悸動,想要上前一口吞掉,似乎,那是一種非常美味的東西。
他不知道,那是女人元陰,結合修為和陰息,隻有純潔之聖軀,才會凝聚而出。
隱隱約約間,耳朵旁有一個奇怪的聲音,叫他爬上床去,好好瀟灑,不要畏懼什麼,要活在當下。
“不大帝,我要大帝!”
心裡這一抹信念,苦苦支撐理智。
他狠狠咬一口舌,嘴角垂下一抹血,冒著熱氣。
劇烈疼痛震懾骨髓,彷徨眼神瞬間閃過一絲光芒。
黑瞳回朧,意識清醒不少。
“不過是本帝路上的墊腳石罷了,都是粉紅骷髏。”
方乾元自我欺騙,壓製邪念。
同時,伸出顫抖的手,摸向紅衣玉女腳踝。
觸碰到肌膚刹那。
一靈溫涼之意,宛如泉水叮咚般,澆灌心魂。
這種感覺,從指尖遊到在心頭,像貼敷無瑕瑰寶,心生出無法抵抗的垂涎。
摸了還想摸,黑眸迷迷糊糊,嘴角還在回味。
手開始往上遊走,貼敷冰清雪膚,直搗聖蓮之勢,眸底附著一層粉紅。
顯然被情毒迷了心竅,依偎原始欲望去摸索。
“唔!”女人鏗鏘震息。
翹腹腩。
起往上猛地一挺。
方乾元被驚醒,忙伸回手,剛才明顯是沉暈過去了。
該死!
他又咬一口舌尖,這次更狠,牙齒在舌尖上碾壓幾遍,麵容皺成苦瓜。
老子拚了!
那種痛苦,酸爽苦辣,應該很爽。
可方乾元為了大帝,不足為惜!
軀體劇烈顫抖,整張臉打起擺子。
粉紅的臉瞬間煞白幾分。
這下,黑色杏仁眸,閃耀韻光,一股聖意彌漫心頭。
意誌雖然堅定,這時候,手卻哆哆嗦嗦,不太聽指揮。
他毛手毛腳,觸摸到紅衣女人腳踝的絲綢。
手指頑皮,像在把玩兒工藝品一般,不停敲觸在腳踝周圍,不務正業。
千葉洛璃不知所以,身體嚇得顫抖。
小腿上觸感很是酥麻,對方手指傳開熾熱溫度,叫人心中抵觸。
蓮容驚恐,腦袋費力上揚,看向男人。
隻見,那雙鹹豬手10分不老實,竟然在把玩自己美足!
“唔!唔!”
嘴裡發出巨大吼聲,有些罵人的意思。
她的雙腳來回踢,可由於綢帶束縛,擺動幅度有些小。
心裡罵了十幾聲變態,小眼神就就差要吃人,閃爍幾陣血光。
方乾元身體顫抖,再加上女人抖動,一時半會兒沒能解開。
腦海天暈地旋,又接觸到女人溫涼肢乾,喉嚨乾咳冒煙。
他知道沒有多少時間,顧不上什麼,直接張口便咬向綢帶。
不管親沒親到彆人腳踝,反正臉龐是蹭到了。
後槽牙吱嘎好一陣子,總算磨斷綢帶。
女人口鼻中所傳出的喘息,更加粗重。
那一種濕漉漉的感覺,這個登徒子,惡心之徒,挨千刀的農夫,好像在舔
心中一陣膈應,給這個登徒子判下死刑。
右腳失去絲帶束縛的一瞬間,赤裙女人咚的一下,踹到方乾元腮幫子處,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砰——
身體往後傾倒,方乾元飛出去兩三米,一屁股坐在地上。
腦瓜子嗡嗡響,感覺被汽車撞一般。臉龐火辣,隱隱作痛。
“我泥馬”
心燃無名之火,真想把這個彪悍女人給辦了!
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這一腳力量可不小,要是換個地方,估計得斷子絕孫。
暈乎乎,緩好久才爬起。
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強忍嘴角乾咳,將腥甜唾沫往下咽了咽。
因為欲火,臉上並沒有傳出多少痛苦。
“姑娘。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
小心上前,斷斷續續說出安慰的話語,被剛才那一腳所震撼到,生怕又挨上一下。
“就忍一下下,我很快的。”
這一番話,想讓這個姑娘配合一些,要不然再待下去,真就不知道把持得住不。
女人不信,努力傾抬腦袋,看清男人動向。
“唔唔唔”
由於白絹堵塞嘴巴的緣故,根本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盲猜是感謝的話。
她伸出左腳,就宛如眼鏡蛇一般咄咄逼人。
剛才還在舔自己腳,那種惡心之感直上後背。
舌頭一陣用力,總算是將煩人的白娟給吐出。
貪婪大吸幾口,那一種灌滿口腔的不適很快消失。
“你這登徒子!最好是識趣放了本姑奶奶,不要抱有那種齷齪想法!”
“惡心!滾!”
寒語相向,大聲威脅起來。不過,沒有說出雲天宗少宗主身份。
“要是再敢靠近,姑奶奶一定殺了你!”
手臂用力,拽得絲綢吱吱作響。
力量卻像被卸掉一般,奈何不了這根帶子分毫。
吐納靈氣也做不到,顯然是被人封了靈脈。
方乾元彎腰乾嘔幾聲,被媚藥殘害的體無完膚。
緩了一會兒,有氣無力的解釋起來。
表示都是自己不懂事的爹瞎來,才冒犯了兩位。
“我也被這老東西灌了藥,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可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說出這句話時,腦袋低垂,意識模糊不清。
“不過我保證,一定會送你們平安離開。”
他扶起額頭,呼吸粗喘如牛道:
“家父的粗鄙行為,我在這裡道歉。還希望兩位姑娘海涵,日後必定登門道歉。”
“諾是你們再不配合。”暈乎乎往前蹣跚幾步,用手臂撐到床沿,勉強站起,“我可真要堅持不住了。”
千葉洛璃久久不能平靜,看著楚楚青年一副難受的模樣,不像是裝的。
下咬一口朱唇,四肢鬆下防備。
“那就。來吧公子”
本想找個機會,將這個登徒子一擊必殺,再做打算。
布衣青年也是坦誠,她細細想來,人家從開門到現在,確實沒有做出什麼不雅和有傷風化的舉動。
剛才的確是在解絲帶,並不是什麼惡趣味,看來是自己誤解了。
暫且相信。
方乾元努力回避腦袋,全程微虛眼睛。
來到床頭,用力咬斷赤發女人手腕絲帶。
一陣陣香風,瘋狂灌入口鼻,哪怕及時遠離,四肢百骸如同嗑藥一般萎靡。
忍不住身體那一股熱流,蠻橫衝撞幾下天靈蓋兒。
整個軀殼達到極限,骨子裡麻痛萬分,就像是億萬螞蟻在爬。
他倒地蜷縮成一團,視野周圍,一切都粉紅起來。
千葉洛璃解開腳脖子絲帶,回眼望著陌生男子這般痛苦之像,聖母心泛濫。
“公子,你怎麼了?不要緊吧”
小步子邁過來,方乾元牙齒哆哆嗦嗦,猛地大喝一聲,“彆過來,你滾!”
整顆腦袋被火熱籠罩,意識遊離。
心中那一份“大帝”執念,讓他心生無與倫比的聖意,暫且壓製欲火。
“二樓窗戶你們你們從哪裡可以逃走”
呼吸急促,十根手指七上八下,交叉護在雙臂上。
“一路往東,有一條官道,順著就能抵達鎮子
快離開這”
四肢百骸之中,就如同火焰在燎原,疼痛難忍。
見女人還呆愣在原地,整個臉皺巴成苦瓜,暴喝一聲,“滾啊!老子要堅持不住了!快!”
這一陣呐喊比什麼都有用,千葉洛璃淚眼繚繞,食指抹去幾顆晶瑩淚珠。
“公子”
對方絕對是個聖賢君子,哪怕被情毒所驅,也沒有喪失人性。這該是有如何強大的高尚信念,可是真儒清!
境界高!是塵俗之地的唯一清流!
打心裡佩服和敬仰,不再有任何懷疑。
手忙腳亂幾陣,給紫發女人咬開絲綢。
互相不認識,可在這般危急情況之下,倒是統一戰線。
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看向灰泥地裡的方乾元。
皆不想置之不理。
這個青年與眾不同,為了她人清白,竟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薑青青將兩隻小手放到酥峰之前,修長眉毛化作兩抹青柳,瞥向瓊玉鼻梁。
剛才聽到一些談話,對這個陌生青年有所改觀。
要是遇到心術不端之人,這清白怎麼樣都保不住,恐怕性命也是如此
薑青青作為天驕皇女。
在她眼裡,天下烏鴉一般黑。每一個男人,都是心懷鬼胎,內心醜惡,平常對於男人厭惡唾棄。
但眼前之人,給她的感覺就是不凡,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
仔細觀摩,麵泛沉雁之色,看著異常養眼。
能有這般定力,必定修養非凡。
“要不我們幫幫公子?”千葉洛璃靜靜站在一旁,靦腆講出來。
怎麼說,也是因為她們才這樣,必然要幫助,哪怕減輕一些痛苦也好。
她接觸過一些連環畫,對脂粉聯誼的事情,略懂一二。
隻要替對方,把那一股濁流逼出便可。這樣的方法,她知道有很多
“啊?這怎麼幫呀。”
“可以用手”
“”
薑青青鵝玉小臉蛋滾燙,不敢相信,這般虎狼之詞怎麼可能從女孩子嘴裡?
作為聖皇嫡女,沒有接觸過這般刺激的東西。
心中頓挫,對這些雲雨之事很抵觸的,畢竟從小被禮義尊淑所教導。
“不行不行,怎麼能這樣?
人家不行的,真不行。”
嬌羞連叫幾聲,忙擺手拒絕。
心裡還是個守舊的女孩,沒有辦法突破那一道底線。
小耳朵爬上紅韻,臉頰滿是紅撲撲。
“還是你上吧。”
小步子退到一邊,蒙住眼睛。
千葉洛璃顧不上這些,反正又無人知曉。
“也就隻當報恩吧。”這麼一想,心裡也就沒了隔閡。
含情依依,靠上去。
“公子,你你閉上眼睛,我幫你”
膝蓋輕輕點觸地麵,跪在方乾元麵前。
小腦袋側到一旁,潮紅如蜜桃。
潔白無瑕的手掌伸出,幾乎觸到方乾元胸口。
“走。不用你管”
方乾元牙關緊閉,吐出幾息熱氣。
這麼多年,為避免陽氣外泄,他可連前世手藝都斷絕傳承。生怕大帝係統出現問題,要避免一切不利情況發生。
“滾!”
拍掉對方伸來的手,身體顫抖道。
“我自己可以處理,不需要。”
“你們再不走,我那個混蛋爹,可就要回來了”
現在可不是情長理短,喝退兩個女人跑才是上策,離自己越遠越好。
千葉洛璃呡唇,不是見死不救的性格。
“公子,不要再堅持了。知道您擔心我的清白,可是我不怕。”
“你一定很痛苦吧,放鬆,接下來交給我。”
“您若是擔心,人家可以用腳幫你”
她堅持態度,將身子移到近前。
洶湧澎湃的峰巒左右搖晃。
方乾元氣哭了,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生怕這把火燒不起來嗎?
感情自己做了這麼多,這女人想倒貼是吧?!
想得美!
這要是沾染上一絲陰柔之息,苦苦等了18年的係統不就打水漂了!
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靠近!
一把推開女人,自己也摔了個四腳朝天。
“你滾啊!聽不懂人話嗎!”
“非得讓我發飆嗎?!”
“再不走!老子耍流氓了!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