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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章 考驗本帝?隻是些許風霜罷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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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把嘴張開。”

“爹這都是為了你好。”

“你也不想一直停留在養氣一重吧。”

“你也不想讓爹娘失望吧。”

昏暗木屋裡,木桌上的油燈強撐暖黃光。

中年高挽黑發,身披粗麻衣,臉上掛起慈藹,但不多。

眼角細窄拉長,嘴角掠起小弧度。

隻見,他單手掐著方乾元腮幫子,將嘴巴弄開。

另外一手,捏起一顆橙紅香丸,手指間縈繞一抹粉光氣漩,由這顆丸子所散發。

“唔”方乾元麵泛桃沉,生得儒弱。一頭黑發垂肩,衣著粗布麻衫。

嗓子斷斷續續,“不要

腦袋使勁往後搖,很抗拒。

方乾元人麻了,正經人誰會一言不合就喂藥。他可不傻,四肢瘋狂掙紮。

幾分鐘前。

這個便宜爹,說有好東西,便把方乾元拉到屋子。哪想,不知道從哪兒綁來兩個黃花大閨女,給方乾元當爐鼎,好突破築基。

不從,便被這般拘束

方乾元心裡苦,兩腮咯吱作響,不知道要咽下什麼奇怪的東西。

目光如炬,他打量起老父親指尖紅丸,剔透赤糯,顯然不是糖。

視野透過方父後背。

枯黃木門之後,床褥上有兩個女人,視線昏沉,輪廓勉強看清。

裙襟一紅一紫,體態唯美火辣。

劇情演繹的那般,被捆綁四肢,丟在床上

“兒啊,彆掙紮了。這采陰補陽,多是一件美事兒啊。”

方父細聲規勸道,同時也注意到,身後屋內的兩個大閨女,好像醒了。

以後可就是兒媳婦。

他哄道:“吃了這顆藥,一切煩惱就都沒有了。就像一場夢,醒來,便是築基仙人。”

方乾元更加抗拒,腦袋劇烈搖晃。

嘴裡依依嗚嗚,根本聽不清。

若是換作常人,這兩女人美得不成芳物,哪怕散儘千金家財,也隻求席榻一夜。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除非是彎男,或是君子

但方乾元不是正人君子,也沒有對女人不感興趣。

而是體內有個大帝係統,在未激活之前,絕不能行人事。否則必遭反噬,成為公公。

方乾元來自藍星。

穿越到娘胎的時候,大帝係統便告訴他。守身如玉18年後,係統激活,他便可成為大帝,醉臥荒界九天。

眼下再挺三天,他便18歲。可哪裡知道,老父親來這麼一出

方乾元欲哭無淚,可憐巴巴注視向中年。

一頓飽和頓頓飽,還是分得清。不能因為這兩個女人,就斷送了以後日理萬姬的生活。

這18年來,為了能激活係統,哪怕是五指姑娘,也未能侵占身體半毫,一切小心翼翼

他暗暗的低吼道:“爹呀,你真是要毀了我呀。”

這要是白刀進紅刀出,雖然享受到一時的快樂,這大帝係統可就沒了,包括傳家寶。

他真想向中年坦白。

可係統還強調過,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也是噶蛋

“那為父,就默認你同意了。”

觀摩兒子誠摯的秀眸,中年不為所動。

嘴角陰笑。

下一秒。

雙指夾住藥丸,以直搗黃龍之勢,探進方乾元口腔。

蘊含甜膩的清冷丸子,被暴烈推入深喉。方乾元嗓子震痛,頓感一顆玉華香丸卡脖子,不上不下。

“唔唔唔”

被巨物直抵喉腔,窒息感湧上心頭,呼吸急促。

可還沒有完。

中年變換手勢,忙單手捂住方乾元嘴巴,以免吐出來。

直到嗓子眼咕咚一聲,他才鬆手。

失去束縛,方乾元直退門口,滿臉嫌棄,連呸幾息。

方父這一套行雲流水,他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自家老爺子有點手法,大意了

垂頭。

一股醺香,彌漫在口腔,還有些明顯回甜的韻芳。

嘴巴咗了兩下,回想香丸入喉即化。腹腩處隱約感覺,幾汩清水彙入經脈,遊走在骨骼。

他望向老父親,那副慈藹的眉角,笑容陰寒。

心生莫名的不安。

泥馬。這藥,絕對有問題!

方乾元當機立斷,用手摳著嗓子眼。

“嘔哇——”

躬身往地上狂吐一陣。

可為時已晚,除了吐出點酸水,沒有任何東西。

方父負手而立,在身前看得津津有味。

嘴角撇動,一切儘在掌握。

方乾元大呼粗息,用手襟抹去嘴巴殘液。

胸腔悸動起來,很不自然。

他捂住胸脯。

血液奔流洶湧,心臟砰砰直跳。胸脯瘋狂震動手掌。

他咬牙質問道:

“爹!你給我吃了什麼!身體怎麼這麼熱。”

“難道是春藥!!!”

“哼哼哼。”中年為老不尊,陰邪壞笑幾陣。

是不是春藥,不言而喻。

兩隻小眼睛呈現起倒三角的形式,純純反派人物的視角。

這乃是上等媚藥——霓塵丹,再冰清玉潔的女人,都會屈服入魅意,更何況是男人。

“兒啊,莫要怪爹。”方父沉呡道,講述都是為了成功築基,好成為人上人。

“如今,我方家危亡,百廢待興。以後,可都全靠你了。”

方乾元嘴裡鼓搗。

沉聲道:“乾我屁事”

不爽,寫在臉上。

他生下來,方家就沒落,吃糠咽菜18年也沒見過多少葷腥。

又不是自己敗光祖產,合著振興家業,又擔上自己。

合著福是沒享半點,吃苦是一點沒有落下。

方父嘴角輕笑,從懷裡拿出一本藍封麵秘籍,丟給方乾元。

方乾元一臉懵逼,注視藍色書皮。

不知道老父親又要整些什麼幺蛾子。

【太虛吞陰訣】

小心翻開藍書,好奇這是個什麼東西。看名字,感覺很有逼格。

嘩嘩嘩——

裡麵儘是一些合歡駕馭之術,還是配插圖的那種,包括動作和姿勢,一覽無餘。

甚至還有注意事項,生怕人看不懂,格外仔細。

他愣住神情。

哪裡是什麼秘籍?劉皇叔加春宮圖。

果然,這個便宜爹能有什麼好東西?

恐怖如斯!!

喉嚨生煙。他感覺書頁上,小人動起來一般,花枝招展,擺弄細長四肢,搔首弄姿。

水墨人都看的眉清目秀。

正要合上,可掃過第一頁,發現吐息第一重。

【吸陰孕陽】

「吐納天地之靈,扭轉純元,不著雜氳,此乃煆體煉息。

厚積而薄發,噬陰化陽,則為合歡」

這些字符,在腦海深處快速排列。它們纏繞金光經紋,飄飄嫋嫋。

這不是便宜爹教自己的吐息之法嘛!

他心中一駭,難怪感覺異樣熟悉,從六歲起,便宜爹傳授此術。

如今後知後覺,原來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學合歡術!

淦!

哐當——

見兒子有所頓悟,方父十分識趣,奪門而出。

還不忘把門扯上。

“這兩個丫頭,就當是爹送你的成人禮。”在門外補了一句,絲毫不嫌事大。

“”方乾元倒吸一口涼氣,心裡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說的是人話嗎?把兒子當采花賊來養。

怒氣狠狠,他猛踹木門幾大腳。

門異常牢固,不像以前搖搖欲墜,甚至沒有半點波瀾。

“老頭子,你再不開門,咱們就解除父子關係!”

他皺起眉頭,將藍皮書摔打在門上。

雄渾的聲音在房屋裡來回震蕩。

可五息之後,沒有半點響動。

“有你這麼坑兒子的嗎!”

咯吱咬牙,方乾元呢喃細語道:“該死,半路給老子來這一遭。”

用手扒門,呼吸沉重。

他使出平生吃奶的力氣,可撼動不了一毫。

感覺,眼前有什麼東西阻隔一切。

“艸!”

他咬牙怒踹三腳,發泄怒火。

把自己和美媚關在一起,真是好算計。

眼看18歲月圓之夜,隻有三天。到時候,方乾元便能承載帝軀,為所欲為。

很快,方乾元平和心情,仰頭合眸。

“如今,隻能靠自己。一定要挺住。”

現在守住底線,這大帝,板上釘釘。

哪怕如煙大帝現在脫光,站在身前,他也隻會說一句冷不冷?甚至還要把自己衣服脫下來,給對麵蓋上

呼呼呼——

幾息之間,藥效直衝腦門,鼻腔喘出濃鬱熱灼之息。

伴隨廂房女人掙紮呻吟,屋子裡飄蕩出一股股甘冽芳香,惹得他眼神迷離起來。

因為口乾舌燥,咳嗽兩下。

“這就是春藥嗎?尼瑪,好熱呀。”

手,下意識揉弄一下喉結,非常不舒服。

男人尚且能夠自給自足,女人要是被折磨,不知道該有多慘

啪啪拍了兩下臉頰,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身體的滾燙抵抗不住,衣服像烙鐵一般,散發恐怖熱量。

他隻好將領口敞開,用手扇著涼風。

“老子要當大帝!

就這也想考驗小爺?”

心裡下起決心,豪言道:“直接來吧!”

他擺出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姿態。

可很快,滿身熾欲,讓他身心重創。

口鼻恍惚有什麼東西堵塞,熱氣灼灼。

方乾元嗚嚕嚕搖擺兩下腦袋,背靠木門,努力調整呼吸。

可身體灼熱感沒有消失,反而越燒越烈。

隻差一把火就能夠徹底燃燒起來。

他緊緊閉上眼睛。

手蒙住口鼻,努力不去呼吸那些香濁之氣。

抿抿嘴唇,嗓子眼有些冒煙的感覺,刺烙。

房間處子香味無孔不入,從手指縫中鑽入鼻腔,擾亂大腦。

妙女哼吟,也愈加攝人心魂。

“奶奶個腿,再憋著,真得要成太監了。”

方乾元暗暗啐了句。

意識到,這麼下去,活人都得憋死。

他朝門口扒拉幾下,依舊打不開。

duang——

duang——

再次踹上幾腳。

於事無補,牢固得很。

這老登,做事真絕,一點活路也不給。

雙手趴在門上,胸脯憤怒不平。

“不對,老子還有係統呀。”

他轉念想起,身體裡還有個係統,倒是可以問問有沒有解決之策。

小聲輕喚道:“係統,係統。欸!”

嘀嘀咕咕半天,沒有一點動靜。

艸!

都這個時候了,怎麼睡得著怎的?

他氣憤捶打木門,強忍爆粗口的衝動。

這係統,和沒有一樣,關鍵時刻站不出來。

“你信不信,老子今日就破了這童子身。”沉聲威脅道,想詐一詐係統。

然而沒有半點卵用。

他妥協起來,苦楚道:

“狗東西,還不出來?”

“老子就不信了,我就在外麵不進去,你能拿我怎麼樣?”

“蹭蹭不算吧。”

“你丫的,倒是給句話呀。”

他抓耳撓腮,又氣又惱。拿這大帝係統沒有半點辦法,可又怕噶鳥之罰。

從呱呱墜地到當今,係統除了報激活倒計時,從沒有出過一次手,像他媽個大爺一樣。

方乾元無力跪坐在灰塵地上,欲哭無淚。

麵朝木門,腦袋微昂。

“我恐怕是最慘的穿越者了吧。”

心裡自我安慰,感歎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

被老爹坑也就算了,係統還當起甩手掌櫃。

方乾元不堪回首往事。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就被困在這個小村莊裡。每天晚上被便宜爹和漂亮母親往體內瘋狂灌靈氣,以為是這個世界的特色,也就裝作不知道罷了。

現在看來,想必是幫助自己突破築基境界吧,可惜呀,他天生就是大帝之姿,最終也隻能是停留在養氣一重。

表向一旁暗木樓梯,眸瞳明光一閃。

他突然想起樓上有幾個窗戶,手拍腦門。

“對呀,真是個傻逼啊我。門不行,走窗戶呀。”

豁然開朗起來,一掃悲色。

他剛踏上第一節木梯,又想到,“我就算逃了,肯定又得被逮回來。”

按方父的個性,必然不會罷休。說不定,今晚上會變本加厲。

他可不想再吃一次春藥。

除非

他把丫頭給救走。

沒有爐鼎,便沒有流血傷害。

少了欲念之物,方父就算想要發難,也需要時間準備。

這也就能騰出時間,好等待係統激活。

“必須把這兩個女人趕走,靠”

想到這些,方乾元強撐起恍惚的理智,跳轉身形。

這一步,可行。

他走向廂房。

一步又一步。

身體微彎,跟個小老頭一般佝僂。

桃酥香味越來越濃鬱,眼神閃耀縹緲火焰。

白淨的臉龐掛上紅霞,嘴角時不時流出口水。

吱嘎一聲,完全推開木門。

房間中央,一塊兒大木板,用六根長板凳架起。

是方乾元的床。

蓋上一套整潔紅白大褥被,沒有半點褶皺。

上麵,躺著兩位姿態妖嬈的玉女,雙手雙腳都被綁縛,眼睛也被黑色綢帶蒙住。

白皙臉蛋因綢帶遮掩眸神,略顯縹緲神秘。

紅衣玉女婉玉冰清,紫衣姑娘淑婷嬌豔。尤物凹凸,似那九霄雲亭的霓裳仙子下凡

兩人玉淨皓腕,以及清膩腳脖子,被絲綢帶固定到四周床角,雙雙呈現一個大字。

倒是挺方便人。

“捂捂唔!”

聽腳步,貌似有人進來,兩人掙紮愈加嚴重起來,床搖得吱嘎吱嘎直響,似乎下一刻就要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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