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陣暴雨梨花般的子彈,路上終於安靜了。
蘇暖收起了衝鋒槍,“跟老娘鬥,你們還是嫩了點!”
蘇暖一揮手,百合出來了。
“主子,你沒事吧!”百合把住蘇暖的胳膊,上下看著蘇暖。
“沒事,你看,這有二十幾個人,是不是我一人全給他們擊斃了!
她向房頂一揮手,“你們下來,乾活!”
蘇暖又拿出一瓶藥水,交給了一個黑衣暗衛,“毀屍滅跡吧!”
那四個暗衛把那些人的屍體都挪到了一起。
一個人打開瓶蓋,一個縱身,將藥水撒在屍體的上麵。
接著一股股濃煙冒起,一股嗆鼻子的氣味熏得人都惡心。
片刻之後,地上已是一灘血水,最後,連血水也消失不見了……
……
二人又繼續向前走去,她們沒看到,後麵跟了一個人,就是欺男霸女的惡霸雙頭怪。
那男子身高丈二,腦袋很大,頭頂長個大肉瘤。
彆人還以為他是雙頭人,後來人們送他了一個外號“雙頭怪”。
他仗著自己會兩下子,在永平鎮成了無惡不作的小惡霸。
最近,他想再闖下一片天地,到京城發展。
前幾天到玲瓏閣要保護費,還被揍了一頓。
他看到了這一切,嚇得渾身哆嗦起來。
“鬼呀……鬼……鬼呀!”他忍不住 大叫起來,嚇得往後跑!
蘇暖回頭看了看,原來是雙頭怪,又有了興致。
她戴上了鬼頭麵具,又拿出手機,播放著鬼片瘮人的音樂。
“拿命來!”蘇暖一蹦一跳地向前蹦著。
“啊……鬼……鬼呀……”他拚命地跑著。
蘇暖一個翻身飛了他的前方。
雙頭怪一抬頭,看到鬼麵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嚇得腿都軟了,站在那不知所措,全身發抖,一股腥騷之氣開始在空氣中彌漫著。
蘇暖變成一副男聲:“有人到閻羅殿告你,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你雖陽壽未儘,活著也是禍害,打到陰槽地府的十八層地獄吧!”
蘇暖說完,拿出一根繩索就要往雙頭怪頭上套去。
雙頭怪一看,這是黑白無常來索命啊!於是,開始拚命的往一邊跑去。
看到他拐個彎,跑沒影了。
“哈哈,哈哈!太刺激了”蘇暖彎著腰,大笑起來。
百合在一邊也笑出聲來,“主子,他還會再作惡嗎?”
“不會,這麼一嚇,沒個三兩個月,他都不會好的。
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敢作惡了!”
沒跑多遠,趙大頭嚇得暈了過去……
蘇暖拉著百合,回到府裡。
蘇暖遇到黑衣人時,沒有瞬移跑,因為殺手知道自己的名字,說明跟蹤了一段時間。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早晚得麵對,不如一次解決了!
……
晚上,柳思晗讓靈兒把喂馬的趙二柱叫來,他會些功夫。
趙二柱平時就喜歡她,隻要看到柳思晗,那眼睛都會直勾勾的一直把她盯到沒影為止。
“二小姐,您叫奴才!”趙二柱抱拳。
“趙二柱,本小姐有件難事,希望你能幫我。”
“二小姐,您儘管吩咐,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竭儘全力去做!”
“好,有你這句話,讓我安心了不少。〞
說完,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二小姐濕熱的氣息撩撥著他的心弦,癢癢的,酥酥麻麻的。
他的那顆小心臟也變得更加歡蹦亂跳起來。
“二小姐放心,奴才一定辦好!”
“你也知道,你的老子娘在本小姐院子裡當管事婆子,我也會善待她!”
柳思晗露出雪白的玉臂,拍了拍趙二柱的胳膊,“本小姐信你, 以你的功夫,一定會完成,等著你的好消息! ”
趙二柱樂顛顛地走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換了一套黑衣,把那迷魂藥,給馬用的催情藥都裝在了衣服裡。
他幾個跳躍來到了柳思諾的房頂。
……
小王爺下午就把無情和無義派來了,二人在樹上看著。
趙二柱掀開了柳思諾屋子上的兩片瓦片。
無情和無義一個飛身,一拳將趙二柱打下房頂。
趙二柱當時沒有防備,直接摔下去了,摔了個鼻青臉腫。
無影拿出劍架在了趙二柱的脖子上。
無情敲響了柳思諾的房門,“三小姐,有壞人被抓住了。”
柳思諾並沒有休息,她在磨著一把鋒利的短刀。
“進來吧!”
無情和無義押著趙二柱就走了進來。
趙二柱低著頭,不敢言語。
柳思諾拿著短刀來到了趙二柱的麵前,“抬起頭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敢擅闖我的院子!”
趙二柱的頭發被無義向後一拽,沒辦法抬起了頭。
“哎呀,這不是養馬的趙二柱嗎?你奉了誰的命,來到我的院子,想乾什麼?”
趙二柱不言語。
“無情無義,搜他的身!”柳思諾命令道。
無情摸著趙二柱的腰間,拿出來幾個小紙包。
她聞了一下,“主子,這有迷藥和催情粉!”
說完,她拿起一杯茶水,潑在了自己的臉上,把聞到的藥解了。
“好, 很好,還備著藥!”
“既然你不說,那可彆怪我不客氣了,你深夜進我的院子,傻子也會想出來。
你要是說出是誰指使你來的,可以免受皮肉之苦。”柳思諾怒道。
趙二柱還是不言語。
柳思諾邪魅地笑了笑,眼神中露著凶光,她拿著一把刀,“噗”的一聲,那把刀直直的紮在了趙二柱的大腿上。
“啊!”趙二柱慘叫一聲,當時鮮血流了出來!
柳思諾把刀拔了出來,渾身充滿了殺氣,厲聲道:“說!不說我再來一刀,一直捅到你說了為止!”
無情和無義看著,暗道:王爺還說她柔弱!哪裡柔弱了,那氣場,這狠厲勁,說她是個殺手都不為過。
趙二柱還是沒有說,接著,柳思諾又一刀紮在他的另一條腿上,結果那血又汩汩地冒著。
“說不說?再不說連紮十刀,我開始亂捅,死了就扔到亂葬崗!”
說完,她用刀比量著趙二柱的前胸,假意做著插刀拔刀動作。
趙二柱暗道:二小姐,對不住了,你是動嘴,人家動手啊!
小的我保命要緊,我也挨了兩刀,這三小姐也不是人呀,是魔鬼,太狠!
“我說,我說,是二小姐讓我來的!”
“他讓你來乾什麼?”
“他讓我先把你弄走,然後霸占了你,再把你丟到茅廁裡去!”
“夠狠!那好,我知道你一直喜歡她,這次我就放過你!
機會隻有一次,你霸占了她,她可就是你的人了!”
柳思諾笑了,“無情無義,你們知道有句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嗎?
那藥也彆浪費,讓他們用上!”
“小姐,我們明白了!”
二人說完,無情一個葵花點穴,趙二柱暈了。
接著二人拎著他就去了悅然居。
無義上了房頂,把迷魂粉撒在了屋內,裡麵的兩個丫鬟直接暈了,柳思晗也倒了下去。
無情把她的衣服都脫了,又把趙二柱扔到了床上。
無義拿出一個小瓶藥讓柳思晗聞了聞,又給趙二柱解了穴道。
最後把給馬用的催情粉撒在了二人的臉上。
無情和無義出去了,她們在等著,等著二人結束了,再把柳思晗扔茅廁去。
床上二人聞到了迷情粉,開始臉色潮紅,身體燥熱起來,而且越來越熱……
接著,無情和無義聽到了那殺豬般的呐喊聲和咣當咣當床晃動的聲音……
夜是靜的,月光輕柔,如流水般傾瀉下來,給大地鍍上了一層銀霜。
那潔白如玉的圓月聽到了喊叫聲似乎害羞了,順手牽來一片絲薄的雲,遮住了皎潔的臉,一切又都變得朦朧起來……
隔壁還沒有睡的家丁聽著外麵的動靜,禁不住罵道:“這是哪家不要臉的在偷腥,這都喊一個多時辰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無情和無義蹲在房頂, 看時間差不多了,也有了些困意,“無義,動手吧!”
二人進了屋子,把還在欲求不滿的柳思晗,直接拎著扔到了臭氣熏天的茅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