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柔唆使定北侯將蘇暖賣入青樓。
於是,蘇君誠就派人四處尋找蘇暖。
後來終於知道蘇暖的臉好了,而且已經恢複容貌了。
聽說她是回春堂的坐診大夫。於是那幾個家丁去了回春堂,結果也沒有看到人。
與此同時,鳳離塵派的龍左和龍右帶著二十多個龍衛已到達京城。
他們將定北侯府的管事弄暈,扔到八方客棧中,然後派人到處打探蘇暖的消息。
到了第三天上午,定北侯府的人還在街上打聽著,問有沒有見過回春堂的女大夫。
有一位婦人一指,前麵那個女子就是女神醫生。
這時,那幾個家丁連忙跑上前去,大喊了一聲:“蘇暖!”
蘇暖正在街上走著,忽然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回過頭來,“你們是誰?為何叫我?”
那幾個家丁模樣的人欣喜不已。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這位祖宗了,不然回去又要挨板子了。
其中一個家丁抱拳,“二小姐,侯爺讓你回去。
你母親有遺物,在侯爺手中,是關於你身世。”
“我的身世?”蘇暖冷冷地問。
暗道:這個蘇君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的身世不重要,我不回去了。”蘇暖回答。
那個家丁一看大事不妙,暗道:
這位二小姐不回去,那自己又得受皮肉之苦!
“二小姐,侯爺已悔悟,後悔當時一時氣急,將你逐出府,斷絕關係,希望你原諒他。
所以借此機會讓你入府,修複你們的父女之情。”
另一個家丁苦口婆心地解釋。
他們就差給蘇暖跪下了,心裡想著:今天不管用什麼辦法,也要將蘇暖弄回府。
不然身上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那可是打在肉上,是真疼啊!
蘇暖暗道:他還修複父女之情,借著沈氏遺物的幌子,誆我入府,指不定又有什麼陰招?
就是我不回去,這些家丁也會每日來找我,索性看看他到底想乾什麼?
“好吧,我跟你們回去。”蘇暖爽快地答應了。
珍珠和百合忙阻止:“主子,鴻門宴,我們也沒必要去!”
蘇暖遞過去一個放心的眼神,“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看他到底想乾什麼!
他已是秋後的螞蚱,沒有幾天蹦噠了!”
珍珠和百合點了點了點頭。
三人跟著家丁向定北侯府走去。
這一幕被兩個黑衣人看到,他們幾個縱身就向八方客棧躍去。
八方客棧
一個黑衣人抱拳,“左將軍,定北侯府的家丁已找到了蘇暖,意思是讓她回府,緩和父女之情。
她的丫鬟不讓她去,可是蘇暖想一探究竟。”
龍左冷峻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怒意,“那個定北侯一定沒安好心,事情沒那麼簡單。
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必須把蘇暖弄入府內。
不然家丁也不會連續找了兩天 ,找不到就挨打。
龍右,帶上那個管事,我們速去定北侯府。”
“是!”
於是,幾個人也飛身去了定北侯府。
蘇暖帶著兩個丫鬟進了院內,一個家丁快速去稟告定北侯。
定北侯正在看著自己寫的一幅字,還在那自言自語:“這心情不好時,寫的字就是一塌糊塗。”
說完揉吧揉吧,將那幅字扔進了紙桶裡。
“侯爺,蘇暖已找到,正在院中。”一個家丁抱拳說道。
定北侯頓時眉開眼笑,“好,我這就去看看這個白眼狼!”
蘇暖沒有進大廳,而是在院內等著,因為這裡方便動手。
雖已到了冬天,但這時並不冷,蘇暖的身上也隻披了一件暗花蝴蝶披風。
蘇君誠走了出來,蘇暖沒有見禮,因為彼此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定北侯,你叫我來有什麼事?”蘇暖語氣中帶著戾氣。
“孽女,好歹你在我侯府已生活了十三年,見到本侯爺也不見禮!”
蘇暖冷笑了一聲,“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了,我為什麼要見禮!”
“來人,家法伺候!”蘇君誠怒道。
蘇暖渾身散發著殺氣,仿佛在十裡之外都能感受到。
“家法,我不是你侯府的人,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動用家法。
你不是說有我母親的遺物嗎?是什麼?
有話快說,不然我走了,身世對我已經不重要了。
在侯府的十三年, 我生活的連丫鬟都不如,那個身世不知道也罷。”
蘇君誠一聽,這白眼狼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你這個野種,在你母親進府時,已有了你。
為什麼這些年本侯對你不聞不問,因為你是本侯的恥辱。
你的賤娘不守婦道,竟和彆人暗通款曲,未婚先孕,有了孩子,還嫁給我。”
“那你可以不娶她!”蘇暖譏諷道。
“聖旨我能違抗嗎?”
蘇暖又繼續說道:“那這頂綠帽子你隻能戴著。
我真替母親不值,怎麼嫁了你,最後讓你們害的,命都沒了。
對了,我還想問你呢,二姨娘臨死時說了,害母親的人其實是你,是你讓二姨娘下的藥!
定北侯,藥是不是你下的?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定北侯一聽,臉時當時一變,開始神色慌張起來。
他像偷東西被抓包了一樣。
蘇暖在觀察著他的表情,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隻見蘇君誠攥緊了拳頭,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蘇暖明白了,二姨娘說的是真的。
定北侯又稍微遲疑了一下,仿佛是在回憶當初的事。
接著又火冒三丈,怒道:“你母親是難產而死,不是我害的!
你不要在這故弄玄虛,給我往頭上扣帽子!”
蘇暖看著他,嗤之以鼻,“實話告訴你,當時我有些懷疑,就將母親的墳挖開了。
結果發現母親是中毒而死,並不是難產死的。
開始我還以為是二姨娘害的,沒想到罪魁禍首竟是你!”
“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
來人,將她拿下!”
這時,十幾個暗衛將蘇暖圍在了中間。
“蘇君誠,你不是要說出我的身世嗎?”
“你的身世,哈哈!我哪知道你的野爹是誰,沒準是個乞丐呢!”
蘇君誠氣得,他根本不會把她是鳳離塵的女兒告訴她,那她不就過好日子了嗎?
這時,四姨娘帶著女兒蘇玲瓏快速從大門方向,往這邊趕來。
“侯爺,什麼事這麼大動乾戈,快停下手!”
四姨娘在定北侯身前福了福身,“侯爺,你放過二小姐吧!
她好歹也在府中生活了這麼多年,親生不親生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自小沒了母親,又受二姨娘欺負,已是可憐之人。”
蘇君誠問道:“夢憶,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妾身剛下馬車,就聽到一些消息。
不巧,妾身回娘家去了幾個月,不然,是斷斷不會讓侯爺斷絕關係。”
“是啊,父親 ,二姐姐沒娘疼,你再不疼她,太可憐了。
你快讓這些人退下
刀劍無眼,彆傷到二姐姐。”四姨娘的女兒蘇玲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