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了?白書記居然沒翻臉!”
嚴白燁心裡高興壞了,東海悶騷阿姨說的對!
白水伊人我愛你,回去肯定好好感謝你!
心裡開心的同時,機警的眼睛隨著白書記身影動,看見相通的房間,典雅高級,有張很大的床,看起來潔白柔軟。
“原來私人書房連通白書記的臥室。”嚴白燁眼角不經意掃過白書記白影。
纖細的腰,纖瘦的背,這樣苗條的身體卻是……
噠噠走路間,柔柔的真絲居家長褲下,顯出圓潤略肥的大腿和筆直修長的小腿。
柳腰輕擺,一扭一扭的,真絲長褲下顯出特彆圓翹的屁股。
如果性感有排名,白書記當屬第一。
白書記走進臥室,拐到另一側,他就看不到人了。
很快,噠噠的腳步又拉近,白書記回來書房。
她妖嬈的身姿沒有走到書桌對麵,而是在下麵沙發坐下,秀白的手拍拍她旁邊的的沙發座位:“小燁,過來坐。”
嚴白燁是求之不得呀,起身一邁腿哐坐下,高高大大的身體沒把握好距離,肩膀撞了一下白書記肩膀,腿貼著白婭阿姨的腿。
白婭阿姨長褲真絲材質的質感。
他力氣多大,輕輕一碰,白書記苗條不失肉感的身體往旁邊倒。
心說壞了,伸手快如閃電,摟住白書記的腰。
入手真細真軟,就跟春天抽條的柳枝一樣。
“對不起白書記……”
白婭卻沒當回事,狹長美目笑盈盈的往懷裡靠了一下:“沒事,阿姨謝謝你啦。”
“還有,以後不要叫白書記,叫阿姨。”
嚴白燁眨眨眼,試探性問:“白阿姨?”
白婭點頭,笑吟吟:“乖。”
白書記雪白肌膚的手臂伸出,放在他頭上,溫柔撫摸。
嚴白燁心裡“呃”一聲,心道:白書記這是怎麼了,這寵溺的眼神,老媽對兒子也就這樣了吧?
“白書記……白阿姨,我能問一下嗎,您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
太可疑了,第一次來明明挺批評自己的,後來態度轉變,現在更甚,拿走小東西,還不生氣。反而更加寵溺。
白婭漂亮小臉略思考,說道:“這事終歸要跟你說的……你剛才不是說要殺要剮都心甘情願聽我的嗎?”
嚴白燁一點頭:“嗯。”
“把上衣脫掉。”
嚴白燁睜大眼睛,嚇一跳:“白…白書記……真的可以嗎?”眼睛上下掃描白婭阿姨的身材,嘖嘖,苗條不失肉感。
白婭好氣又好笑,手拍一下他腿:“壞小子,你想哪兒去!”
“哦。”嚴白燁乖乖脫掉上身t恤,露出脂包肌的強壯上身。
低頭瞧瞧,經過這段時間健身,自己肌肉線條慢慢顯現,真跟熊一樣強壯。
白婭阿姨有些冷的蔥白手指輕輕撫過,指尖停在左邊心口處。
白婭妖豔絕色的臉蛋,悵然若失卻又立刻激動起來:“果然。”
果然什麼?嚴白燁低頭瞧,心口有三顆痣。這有什麼奇怪的。
“白阿姨?”
白婭水盈盈的美目重新聚焦,略冷的手輕輕撫摸他的臉:“我姐姐19年前,有個兒子早夭,他的心口也有三顆痣。”
嚴白燁“啊”一聲:“巧合吧,咱們要相信科學。”
什麼跟什麼啊。
他聽出來,白書記姐姐的兒子,早夭,而自己心口也有三顆痣,所以是轉宿輪回。
阿姨,彆鬨,21世紀,咱們要相信科學。
嚴白燁輕咳一聲,穿回上衣,說道:“白書記,咱們要相信科學。”
白婭:“我相信科學,可也信你是。”
嚴白燁無奈,掏出錢包拿出枚硬幣:“要正麵,您說的對,反麵,我說的對。”
叮一聲,上拋硬幣,蓋住,兩人看著,嚴白燁手慢慢揭開。
正麵。
白婭狹長美目笑眯眯看過來,眼睛裡水盈盈的。
“不算不算,三局兩勝。”嚴白燁有些暴躁。
按理說,白書記肯這麼認為,對於自己是最有利的。但根植於童年的身世陰影,心裡十分排斥這種認同。
要擱心理學上,這叫創傷後遺症。
白婭狐媚子臉笑眯眯:“好。”
嚴白燁一拋,再揭開:
硬幣,正麵。
“不算不算,五局三勝。”嚴白燁乾脆耍賴。
白婭漂亮狐狸眼依舊笑眯眯看著,像包容的長輩,精致下巴一點:“嗯。”
他一咬牙,叮一聲,拇指發狠,硬幣讓彈得快飛上屋頂。
高高彈起的硬幣,精準落在左手手背,嚴白燁右手立刻蓋住。心撲通撲通跳,一點點揭開……
“靠!”看到答案,嚴白燁身體摔在沙發上。
正麵!
白婭溫軟香香的身體挪了挪,狐媚小臉吃吃笑起來,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你為什麼反感?”正常人,要說和權勢滔天的世家攀上關係,心裡肯定無比喜悅。
但白婭確信,她的心確信,嚴白燁的暴躁懊惱不是裝出來的。
嚴白燁無力靠在沙發上,眼睛放空,在敘說很久遠的事:“因為我悲慘的童年,我對自己親生父母一點好感沒有,我隻記得他們把我送走,我在福x院過得不好,跑出來以後,流浪街頭,翻垃圾換錢吃飯。”
雖說白書記也不是親的,但嚴白燁就是反感和其他人扯上親屬關係。
有養父母、有崔姨宋嵐阿姨就夠了。
白婭眼眶立刻紅了,一把將他攬到懷裡,一向威嚴冷靜、理智的政治家的美眸,此刻卻滿是霧氣,晶瑩的淚滑落臉頰。
“都是小姨不好,當時在車上沒抱好你,讓你遇難,讓你再曆劫一世。”
“額……”嚴白燁無語,白婭阿姨,咱們要相信科學!
“彆彆,白婭阿姨,跟您無關,是我自己擰巴。咱們要相信科學。”
“其他的我信,唯獨這件事,我不信科學。”手臂摟著力度緊了緊。
嚴白燁聞著馥鬱的麝香似的體香,心裡挺無語,這會兒他已經基本理清楚事情脈絡。
白婭阿姨的姐姐,就她口中那個比她漂亮的姐姐。
生的兒子,在車上由白婭阿姨抱著,出了車禍,然後早夭了。
大概率就是因為這樣的心理,白婭阿姨對“相似”的自己,充滿補償心理的寵溺。
“白婭阿姨,好好,我不信科學了,你鬆開,讓我透透氣。”
他要掙開也行,白婭阿姨才多大力氣,可傷了書記的心怎麼辦。
白婭鬆開手,美目紅紅的,長長的睫毛掛著淚珠,嬌嫩的唇卻抿著笑,表情又是難過又是欣喜。
手掌捧著他臉,狹長美目直勾勾看著,好像要把麵前的人融進心裡,心裡在說:“小姨終於找到你了。”又生起將麵前大男孩擁入懷中的衝動。
如果說之前的眼緣和好感還能理性克製,在看到嚴白燁心口的三顆痣,以及拋硬幣之後。
白婭已經確信:“他就是那朵相似的花。”
“白婭阿姨,我冒昧問一下,您確定你外甥真的去世了嗎?”
白婭點頭:“屍骸是我親手火化的……而且,為了以防萬一,我和你做過dna親緣鑒定,確定無親緣關係。”
“但,這不重要。”
嚴白燁心裡在喊:“阿姨,這很重要!”
嗐~算了,不要破壞一個外甥死在懷裡、充滿愧疚的“小姨”的心。
白書記這樣,隻是對當年事的一種心理補償,一種感情寄托。
嚴白燁眼角瞥了下捧著自己臉的手,真白真嫩啊,手指修長細嫩,像鋼琴家的手……
嗯?等等……
嚴白燁瞳孔一凝:這雙白嫩的手是不是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