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白燁站門口呆呆看著人白書記,看了好一會才察覺有點失禮,輕咳一聲掩飾。
心說真不怪自己啊!要知道幾米外這個絕美性感的女人。
誰能想到十年後竟然是國家的頂級大佬!
要擱十年後,自己要見白婭書記隻能通過電視屏幕,還得是守著晚間新聞。
“白書記。”嚴白燁喉嚨湧了湧,聲音有點啞。
“進來吧,彆站在門口。”
白書記紅唇一勾,微笑說。
嚴白燁覺得她的嗓音真好聽,特彆是不刻意壓低,沒有之前的威嚴,略帶點沙啞,很性感的成熟女性嗓音。
“誒,白書記。”嚴白燁拎著購物袋,高大身體踏入私人書房,頗有點視死如歸上戰場的氣勢。
進來仔細打量一下環境,書房和上次一樣寧靜典雅,充滿香香的很好聞的味道。
白婭從書架走到書桌,在辦公椅坐下,白色修身t恤下大白很大。
嚴白燁在她前麵坐下,眨眨眼:絕了,白書記明明苗條瘦瘦的上身…細枝掛碩果。
“說吧,找我什麼事。”白婭說。
嚴白燁輕咳一聲,鼓足勇氣,真的要勇氣,對麵坐著的可是未來大佬。
而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直接夠在白書記心裡打上死刑。
“白書記,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嚴白燁臉上儘量綻放清澈純真的笑容,最好透著點愚蠢。
緊張呀,開口先誇一誇。
沒辦法,即便不用十年後,就現在,37歲的白阿姨已經是市一把手。
手握如此大權的女性,自己緊張很合理。
而且,對麵的女人也太美了,現在放下頭發,是性感大波浪發型,更嫵媚動人。
的確更漂亮。
“額……我是不是越界了。”
剛說完就覺得不對勁,上次才第一次見麵,今天才第二次。這是第二次見麵能跟人阿姨說的話嗎。
嚴白燁仔細看著對麵漂亮阿姨,但凡有點不高興的意思,那趕緊找補借口,要不說白書記比薛媛阿姨漂亮多了?
可對麵的白書記隻是朝他眨眨眼,狹長美目水盈盈的潤。
白婭心裡撲哧笑,臉上卻依舊隻是眯著眼睛,定定看著對麵19歲大男孩。
“這孩子真清澈真摯。”白婭心裡想。
紅唇輕啟,帶著玩笑的語氣:“我上次就不漂亮了?”
剛還在緊張越界的嚴白燁,心裡立馬就高興壞了。
白書記這話說的,是認了這份親密感。
這廝在阿姨麵前,屬於給根杆子就能往上爬的家夥。
立刻呲著大白牙笑嘻嘻:“您永遠最漂亮我上次就想說了,漂亮性感不像政治家。”
白婭嫣紅嬌嫩的唇上翹更深:“你來就是告訴我漂亮呀?”
嚴白燁看著眯著狹長狐狸眼的書記,嫵媚得很,心道:白書記看起來心情很好!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東海悶騷阿姨說得對,原諒的事,有機會。
馬上把放在椅子腿上邊上的購物袋拎起來:“白書記,上次我來書房,不知道怎麼的,有件黑色的布料陰差陽錯進我兜裡。我回去才發現,給嚇夠嗆,這幾天心裡兩個小人交鋒,終於決定來跟您坦白。”
“您要打要罵,我都心甘情願。”
嚴白燁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從購物袋裡拿出東西,白色的手帕疊包著,放在深棕色的高級書桌上。
油亮反光的高級實木書桌,和白色絲綢手帕,形成鮮明視覺對比。
白婭笑吟吟,好似不知道:“什麼東西。”
嚴白燁抓耳撓腮:“您就彆笑我了,您肯定知道是什麼。”
白婭看著麵前大男孩著急害羞的模樣,心裡隻覺得好玩又溫馨,那是缺失了19年的長輩的愛。
她往辦公椅一靠,白色修身t恤下,很顯身材曲線。
紅唇嘴角依然笑意吟吟的看著麵前的人,嫵媚狹長的眼睛裡水盈盈的全是長輩關切的愛意。
嚴白燁讓白書記看得心裡起毛了,心一橫,伸出手在桌麵打開疊好的手帕,手帕裡麵包的黑色布料。
一咬牙說道:“就是這,您要殺要剮我心甘情願。”
書房窗外,高大、枝葉茂盛的三角楓,在一陣疾風中搖曳得厲害,發出沙沙的聲響,可很快風就停了,樹也安靜了。
繁茂的樹葉分割著夏季中午白熾的陽光,透過窗戶,斑駁照進書房中。
白婭和嚴白燁兩人四目相對,不說話,各自的眼角都在瞥著書桌上白色手帕疊包的黑色布料。
白婭伸手翻開白色手帕全部,手帕上放的,果然是自己丟失不見的黑色“手帕”。
就這麼公然放在書桌上。
“你沒用它做什麼吧?”白婭輕咬了下紅潤下唇,饒是她是一把手,作為政客臉皮夠厚的,也有點難為情。
可此時跟19歲大男孩,而且還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看著自己的東西,臉也跟著一燙。
白嫩的手抓過黑色布料,手摩挲一遍,確定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額……
白書記很鎮定地重新把手帕卷成團握在手裡。
“肯定沒有!”嚴白燁反應快,立刻收回視線。
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心說也就擦擦額頭的汗。手帕擦汗很正常。
“你呀,真是的。”白婭終歸是寵溺他,剜了一眼,椅子往後退,站起身。朝書房側門走過去,伸手擰著門把,哢一下打開門,走進去。
“這就完了?白書記居然沒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