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都想追著誇她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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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黛映瞧著百姓擊鼓鳴冤的畫麵,揚了揚眉梢,察覺到好些目光正看著她,笑得更是舒歡。

卻是忽然在人群中瞥見一道分外顯著的身影,這大鬥篷都遮蓋不住的聳動身姿。

這得笑成什麼樣子?

哦,最前麵她的外祖父,都笑彎了老腰。

看到百姓能站起來為自己伸冤,狀告國舅府,就都這麼笑得開懷?

她可看到好些重臣了,連朝堂的兩位宰相大人都來了。

那莫非這位晃動的大鬥篷,是皇上?

虞黛映彎了嘴角,她放的煙花果然是好看,連帝王都吸引過來了。

甚好!

“還得是郡主在這裡。”

宿珒棲望向國舅府內,瞧著禦史中丞抓著國舅府的人打罵。

一旁的鎮北將軍和景德侯都笑得趴在牆麵上,生怕笑得太得瑟摔下去。

也是不禁笑了笑,忽然聽到耳邊郡主清悅的笑聲,宿珒棲緩步朝著郡主靠近,見郡主看過來。

俯身看著她,溫聲誇讚道:“還得是站在郡主的身側,方可看到這般熱鬨的畫麵。”

“瞧著官府護著百姓,百姓又皆敢站起來擊鼓,這聲聲鼓響,聽得孤,都為之心動。”

“哦?”

虞黛映見皇長孫殿下靠近,看向她的目光滿是笑意,還有那麼一些想誇讚她。

剛剛人群中望向她的目光,似乎也有些想誇讚她的。

可她覺得,皇長孫殿下想誇讚的話,同他們不一樣。

她還是可以聽一聽的。

“殿下為之心動了?”

“嗯。”

宿珒棲見郡主側身靠近,豎起耳朵要聽他的話,沒忍住輕聲笑了笑。

望向郡主的眉眼都彎了彎:“這樣的熱鬨,孤想,郡主在扶桑郡應當是常見的。”

“可是孤沒有瞧過,還好郡主來了皇城,帶著孤看到這份熱鬨。”

“也讓朝堂和百姓,都瞧見國舅府的這場熱鬨,孤相信往後的皇城,必有不一樣的熱鬨。”

話落,宿珒棲再一次很認真地提醒:“郡主,要是再搬個凳子去尋阿婆們,能不能喊孤一聲?

孤也想再為之心動一次。”

“這個”

虞黛映瞥向一旁的梯子,指著他們站著的牆說:“臣女沒有喊殿下,殿下不也爬牆及時?”

“鎮北將軍府的熱鬨,孤就錯過了。”

“哦?”

虞黛映瞧著看熱鬨都笑趴的鎮北將軍,腦海裡浮現了些畫麵,再看向甚是惋惜的皇長孫殿下,都想輕笑出聲。

“殿下,鎮北將軍府的熱鬨,您還是不看為好。”

“嗯?”

宿珒棲見郡主忽然笑容有些奇怪,還上上下下打量他,更是怪異了,還未開口,就聽著郡主忍笑道。

“臣女在鎮北將軍府看的熱鬨,是殿下您不行之事。”

“”

什麼?

宿珒棲見郡主樂嗬出聲,望向他的目光更加肆意,更是不解,什麼叫他不行之事?

莫不是

瞧郡主還看著他,不得不委婉地提醒郡主:“郡主再這般看著孤,就有一點點,不禮貌。”

“哦?”

虞黛映收回自己打探的目光,瞧皇長孫殿下明白她的話,還怪是貼心道:“要是殿下想看,臣女倒也是記下來了,可以畫”

“無須,多謝郡主好意。”

“也是,殿下既然是不行之人,是不該看不行之事。”

“”

孤就不該說那句話。

宿珒棲覺得心口忽然有些悶,瞧郡主還朝著他靠近,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

就聽著郡主還挺為難的,悄咪咪道:“殿下說自己哪哪都不行,那臣女萬一瞧的熱鬨,就是這種不行之事。

殿下,還希望臣女喚您嗎?”

“孤還是自己隨時搬個梯子更好。”

“噗嗤——”

虞黛映沒忍住,樂嗬了好幾聲,卻見有兩道目光緊緊盯著她,訝異地看過去。

就見是鎮北將軍和景德侯不知什麼時候,貼近耳朵過來聽,還期待著問。

“郡主要去看什麼熱鬨?殿下不行,我們行啊。”

“”

宿珒棲欲言又止,瞧著他們二人竟然也是上上下下打量他,一個比一個不禮貌,知曉此處不宜久留。

“既然是孤看不了的熱鬨,孤先行一步。”

話落,片刻不停留,扶著梯子就緩步下去

剛落地,就瞧見人群中格外顯眼的鬥篷身影,也是不意外。

皇祖父要是不來,他才要驚訝。

可他都要走了,皇祖父也得回宮。

皇上正瞧著歡樂,瞧竟然還有人敢來拉他,一瞧就是這臭小子。

想推開他,可瞧他捂著心口就是一頓咳嗽,哪還能推開他?

隻能任由著他拉著回宮,不太高興,還沒有看夠呢。

可再瞧那小丫頭也下來了,這是也打算回去了。

也是,朕還要準備,拉著皇後去牢裡踹他們的,是得先行回宮準備。

甘相爺他們瞧著皇上走了,還鬆了一口氣呢,卻見牆頭的郡主也準備功成身退。

“她啊,可真是”

“讓人喜歡!”

施太傅都覺得自己嗓子笑啞了,瞧著國舅府那金光閃閃的牌匾倒下,還是禁不住唏噓。

“從前顯赫時,多少良臣功將的門楣因為他們傾倒,也有他們門楣倒下的時候。”

“老夫還當此生是看不到了,還得是郡主,今日這場熱鬨,甚是讓老夫得勁。”

“不過”

施太傅忽然抓住一個重點:“她來皇城才多久,竟然將國舅府欠的賬單弄得一清二楚,還能全部買下來。

她這根本就是一開始,衝著國舅府來的吧?”

“能不衝著?”

甘相爺壓低聲音道:“這國舅府得勢的時候,害了多少將門,當年他們定南王府可是險些滿門抄斬。”

“若非當年曾家足夠狠,殺了太子妃,又殺了上百族人,才保住國舅府的門楣。”

“可這些年仗著有聖旨,明裡暗裡一直挑撥朝堂和定南王府的關係。”

“就是郡主來皇城,他們更是迫不及待造謠郡主造反,也就咱們的皇上是那樣的帝王。”

“你但凡換個帝王,再看看呢?”

施太傅點點頭,瞧著這些擊鼓鳴冤的百姓,不得不說:“怪不得京兆府尹追著郡主誇讚,她還真是挺不錯的姑娘。”

甘相爺聽著施太傅都要追著郡主誇讚,卻是笑了笑:“這一點,本相爺也是讚許。”

“用百姓的冤屈來對付國舅府手握的聖旨,可見她啊,深知百姓疾苦。”

“怪不得我們派去扶桑郡打聽郡主,隻有凶殘之名,真讓百姓說出凶惡之事。”

“扶桑郡的百姓,可是無人能吭半聲,這般看來,她在扶桑郡,也是時常搬個凳子和百姓們話家常的。”

“本相看,不僅僅是扶桑郡的百姓愛戴她,扶桑郡的一眾官員勳貴,都是喜歡她的。”

“不然他們也不能天天背地裡罵定南王。”

那可不,就定南王那個暴躁的瘋子,路過的狗,都要吠他幾句。

施太傅提起定南王就忍不住咬牙切齒,罷了,他年歲大,就不和晚輩一般計較。

卻是又抓住一個重點:“那郡主在扶桑郡,豈不是地位頗高,也是,她可是跟她父王齊名的。”

“可,就定南王那德行,他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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