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此時沉沉入睡,陸炎霆便知道她的發情期過了。
想要渡過發情期,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注射安撫劑,另一個就是被雄性標記和他結伴疏緩。
少女被灌了那麼多的酒,安撫劑發揮不了藥效。
那麼隻能下一種,又聯想到剛剛離去的白澤,陸炎霆(神情,臉色描寫)。
真的像那條蛇說的那樣,給彆人做了嫁衣。
後來也不知道伊澤說了什麼,陸炎霆黑著臉離開了。
第二天,溫軟是被金燦燦的陽光給照醒的,她起身發現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腦海中浮現出昨天晚上的荒唐,她隻覺得小臉滾燙。
然後她便想到了精神圖海裡不太正經的精神樹,昨晚那樣瘋狂,精神樹應該會有變化的。
精神圖海中,花海裡的玫瑰也長高了,從隻有膝蓋高現在長到了腰腹的位置。
溫軟走進花海中,粉嫩的玫瑰花們‘懂事’的收起了身上的花刺,她順利地來到了精神樹麵前。
精神樹已經有水桶那般粗了,但是高度沒啥發生變化,隻要一抬腳就能夠到上麵的果子。
精神果還是之前的模樣,看來變成深紅色的果子就是徹底成熟了。
隻是任由精神果繼續待在樹上,時間久了會不會讓果子腐敗壞掉,她不敢賭。
於是她小心翼翼地摘下五顆果子,放進蝴蝶儲物空間裡。
儲物空間沒有時間流逝,放在裡麵的東西,不管多長時間都不會壞掉。
將果子放好後她注意到,原本果子的位置又長出了五顆青色如紅棗大小的果子。
她暗暗思忖,原來隻有成熟的精神果摘下,才會長出新的果子呀。
精神果到手,那麼是時候找個合適的機會驗證,這種果子是否真的擁有安撫疏導雄性的能力。
畢竟之前全是她的猜想。
溫軟下樓吃早飯,伊澤主動坐到了她身邊。
“你太瘦了,多吃點。”伊澤將麵前的燕窩粥推到了溫軟麵前。
本想提醒他廚房還有燕窩粥的老管家亨特,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看到伊澤關心溫軟,他暗暗紅了眼,這個家總算有人關心小姐了。
兩人正甜蜜的吃著早飯,伊澤手腕上的智腦響起來鈴聲。
溫軟借著喝粥撇了一眼,是假父親的電話。
伊澤接通。
投射在空中的中年雄性滿臉著急。“伊澤,你妹妹遇到刺殺了,你快回公館。”
溫軟端著碗的手一頓,金色的眸子暗了暗。
是她買的‘凶’動手了嗎?
看來女主傷的不輕啊。
她心情愉悅,一口氣將碗裡的燕窩粥喝了個精光。
伊澤豁然起身,看向旁邊的少女。
少女拿著紙巾,焦急的擦著唇瓣上的殘留物,“哥哥,我跟你一起去。”
“好。”
兩人坐車來到了白獅公館,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公館,溫軟恍如隔世。
自從搬出公館後,她每次來都隻是為了獻血活動。
這是她唯一一次,不用付出就能踏足公館。
溫軟望著車窗外打理精致的花藝,狹長的眼睫垂了垂。
伊澤注意到她低沉的情緒,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彆怕,有我在!”
“嗯嗯,隻要哥哥在身邊,我什麼都不怕。”溫軟順勢抱著男人的手臂,靠在他身上。
伊澤將車輛調成自動駕駛模式,將少女攬進懷裡,傳遞能量。
車輛在公館主樓停下,溫軟調整呼吸扶著伊澤的手下了車。
看著麵前的五層高主樓,溫軟眸中閃過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今天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和溫蒂正麵交鋒。
伊澤,那就讓我看看你能為我做到什麼地步吧!
來到溫蒂臥房門口,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兒。
溫軟激動的血液沸騰,這麼多的血怕是活不成了吧。
可推開門,再看到裡麵半個上半身都包裹住紗布的男人,是白澤·格林。
再看女主溫蒂,除了手臂有些許擦傷外,其他的地方連油皮都沒有破。
她眼前發黑,腳下被絆了一下,後腰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托住。
“怎麼了?”
溫軟搖了搖頭,小聲道:“他怎麼在這裡?”
伊澤看向沙發上的男人,即使他傷口還在往外滲血,他依舊溫柔地安撫著旁邊的人兒。
“溫蒂小姐,彆擔心,我的傷沒什麼大礙,隻是看著嚇人罷了。”
溫蒂一張梨花帶雨的臉上滿是擔憂的神情。“白澤哥哥你忍一忍,我哥哥手裡有最好的恢複藥劑,隻要噴上一點就能止住血。”
白澤看心愛的人兒哭泣,忍不住伸手想要替她拭淚。
溫蒂眼神晃了晃,往旁邊躲了躲。
白澤有些尷尬的收回手,移開視線,正巧看到了門口站著的兩人。
他身體繃的很緊,傷口的血又咕咕往外流。
旁邊的醫生不由蹙了蹙眉,“格林先生再不配合,止不住血的話隻能縫針了。”
白澤胡亂的點了點頭。
溫軟拉了拉伊澤的衣袖,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哥哥,不要把恢複藥劑給他用。”
伊澤以為少女是在氣,昨晚白澤差點標記了她的事情。
見白澤沒有性命危險,便點頭答應了。
答應之後,他心中非但沒有愧疚,反而有些竊喜,看來軟軟並不喜歡白澤這個竹馬。
“妹妹,你還好嗎?”
整理下麵上的表情,溫軟快步衝到了溫蒂身邊,在這過程中還不經意間,撞到了白澤的傷口。
看著本來要止住血的傷口,再次流出血來,醫生歎了口氣。
“準備縫針吧。”說完他就去外麵準備縫針器材了。
溫蒂看到伊澤,水潤的眸子立刻亮了。
“哥哥,你有沒有帶軍區的恢複藥劑,白澤哥哥為了救我受了很嚴重的傷,你快救救他吧。”溫蒂急得眼淚直往下掉。
溫軟挑眉,原來如此。
不是刺殺失敗,而是白澤替溫蒂擋了刀。
女主果然是作者的寵兒,麵對刺殺也會有男配跳出來心甘情願的替她送死。
溫軟有些擔憂,是不是不到大結局,真的不能殺死女主。
“格林先生怎麼會那麼巧遇上妹妹被刺殺,莫不是”溫軟眼神曖昧的在兩人之間來回遊弋。
溫蒂羞得臉頰緋紅,跺了跺腳。“姐姐誤會了,白澤哥哥的車子拋錨,真的是碰巧遇上了。”
“對,米特小姐彆誤會。”
“你叫她溫蒂小姐,喚我米特小姐,真是親疏遠近分明啊。”
聽到溫軟這樣說,白澤也意識到了不對,他正欲找補。
“姐姐,白澤哥哥從小跟我們一起長大,每個暑假也會來找我們玩的,我們之間的感情就像親兄妹一樣。”
“倒是姐姐,身為白澤哥哥的未婚妻,卻叫他格林先生,才是讓人心寒。”
聽到親兄妹三個字,白澤眼底帶上了抹失落,他唇邊帶著溫和的笑。“沒事的,溫軟小姐想怎麼叫就怎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