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黃毛的兩個跟班要對許木動手。
可人剛上去,便被許木踹飛。
“你怎麼這麼能打?”
黃毛有些傻眼。
他都沒看清楚許木怎麼出的腳,然後兩個手下就廢了。
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生死不知。
但黃毛並不害怕。
他看到了自己的人上來。
黑壓壓一片。
手中拎著家夥,急衝衝的圍攏在門口。
黃毛膽子也大了起來,冷笑道:“能打又如何?”
“我不信你一個人能打得過一群。”
“誰特麼的在老子的場子鬨事?”
門外的人大吼一聲,“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這聲音?
許木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而黃毛聽到這話,更加得意了。
“山哥,你來的正好,這渾蛋不但強行踹破我們包廂的房門,還把我的手下給打成重傷。”
“你趕快叫人收拾他,今天不卸掉他兩條腿,以後咱們的雲鼎夜總會都沒人敢來了。”
“他敢嗎?”
許木回頭看了麻山一眼。
噗咚!
正準備動手的麻山認出來許木,雙腿一彎,直接跪倒在地上。
“爺,你怎麼來了?”
開玩笑,許木的實力那是得到驗證的。
連楚老大在他麵前都跪了,自己不過是楚老大身邊的打手,哪敢動手。
“小爺不來的話,今晚腦袋就要冒綠光了。”
許木冷冷道。
麻山都不用看,也能猜出來個大概。
肯定是黃毛這個渾蛋的某種蟲上頭了,讓他對許爺的女人下手。
砰砰砰!
麻山急忙磕頭求饒。
“爺,是我的錯,沒有認出來奶奶,我給你道歉。”
“來人,把黃毛的第三條腿廢掉。”
“然後沉江喂魚。”
黃毛傻眼了。
笑容還在臉上沒有徹底消散,卻聽到了驚天噩耗。
為什麼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呢?
山哥明明帶了那麼多人,為什麼要怕眼前這個土包子呢?
可沒人給他答案。
隨著麻山的吩咐,頓時就有人上去把黃毛摁倒在地上,當著許木的麵廢掉他的第三條腿。
“爺,這麼做你滿意了嗎?”
麻山偷看著許木的臉色,噤若寒蟬的問。
“這雲鼎夜總會是你們的產業?”
許木沒有答話,而是反問道。
麻山點頭。
“既然是你們的產業,卻沒辦法保證客人的安危,你們都有責任。”
“今天也就是我來了,否則的話,小爺的未婚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可估量的後果呢。”
“她甚至都想到了自殺。”
“你們要補償她。”
“補償,我們補償。”
麻山哪裡敢說一個不字啊,急忙應承,“爺,你看把雲鼎夜總會的一半股份轉讓給你怎麼樣?”
“老子要你的股份乾嘛?”
許木沒好氣道:“你們要補償的是夏雨晴,而不是我。”
“對,對,我回頭就把雲鼎夜總會一半的股份轉到夏雨晴奶奶名下。”
麻山附和道:“爺,我看夏雨晴奶奶脖子流血了,要不現在把她送到醫院去?”
“所有醫藥費我來出。”
“不用。”
許木擺擺手,“給我找一間新的包廂,不要讓任何人打攪我。”
“是。”
麻山把雲鼎夜總會最好的包廂拿了出來。
許木抱著夏雨晴進去,關上房門,讓麻山在外麵守著,一會有事情叫他。
房門關上好久,才有屬下皺著眉頭問,“山哥,這人誰啊?”
“你都叫爺了,想來很有來頭,怎麼從來沒有在江城市見過這麼一號人物呢?”
“嗎的,我也不知道許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提到這個,麻山就來氣。
把碰到許木的事情講述了一遍,並且叮囑這些手下。
以後見到許爺恭敬點,不然被教訓,楚老大都幫不了他們。
“對了,趕快把這邊的事情告訴楚老大,雲鼎夜總會是楚老大一手創建起來的,半成股份我做不了主,得他來拍板。”
屬下心中都要罵娘了。
你做不了主,剛剛說的那麼信誓旦旦乾嘛?
現在讓我去找楚老大,這不是觸他的眉頭嗎?
萬一惹到楚老大不高興,他一巴掌把我拍死找誰說理去?
可山哥算是雲天的二把手了,他的話也得聽。
屬下無奈,隻能硬著頭皮去找楚老大。
果真,楚老大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甚至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的吼道:“胡鬨,簡直是胡鬨。”
“對,對,山哥就是胡鬨。”
屬下苦澀道:“那許爺不過是一個土包子,咱們雲天那麼多人手,怎麼可能會怕他。”
“彆說是半成股份了,一成也不能給他。”
“他若是敢叫囂,兄弟們就教教他如何做人。”
啪!
話音剛落,這屬下就挨了一巴掌。
“放屁!”
楚雲天大罵道:“許爺那是英明神武的人,怎麼可能是土包子呢。”
“再敢這麼貶低許爺,老子要你的狗命。”
“麻山這個渾蛋,明明知道許爺在,竟然那麼摳門,隻給了半成股份。”
“你趕快回去告訴麻山,給夏雨晴奶奶八成股份。”
“算了,還是我親自過去吧。”
“不當麵給許爺賠罪,不聽到他親口說原諒我,我這心理總覺得不踏實。”
額!
屬下懵圈了。
當然,也經心了。
許爺是不能得罪的存在。
哪怕是惹上楚老大,也絕對不能惹許爺。
這一切許木並不知情,他把夏雨晴抱到包廂,就開始給她醫治。
脖子上的傷口很小,也沒有傷到動脈。
而且經過這麼長時間,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貼個創可貼就沒事了。
就是會留下疤痕。
不過也不用擔心,許木配製一些藥膏,就能讓她的傷口恢複如初。
買藥這種事許木自己當然不會乾,打開門去叫麻山,結果卻看到了楚雲天。
“楚老大,你怎麼來了?”
許木有些意外的問。
“許爺,我可擔不起楚老大的稱呼,你叫我小楚就好。”
楚雲天賠笑道。
他就是靠拳頭打的天下,非常清楚實力的重要性。
像許木這種人想要殺他,完全可以做到悄無聲息。
楚雲天隻能結交,而不能得罪。
“許爺,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夏雨晴奶奶在我的地盤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有逃脫不掉的責任。”
“雖然黃毛已經被沉江了,麻山也許諾給夏雨晴奶奶半成的股份,可我覺得還不夠。”
“我這邊再額外贈送三成夜總會的股份,算是給夏雨晴奶奶治傷了。”
許木沒有拒絕。
夏雨晴得到的好處越多,對自己越感激。
這婚退的就越容易。
達到目的就好,反正又不是花自己的錢。
許木拿出一張藥方遞給楚雲天,“去幫我買一下這上麵的藥材,然後再給我搞一個砂鍋過來,等會我要煎藥。”
“是。”
楚雲天恭敬的回答。
許木原諒他,讓楚雲天一身輕鬆,接過藥方,屁顛屁顛的離開。
而許木回到包廂,開始給夏雨晴解酒。
讓她清醒,好商討退婚的事情。
手掌貼到夏雨晴的後背,許木心中沒來由的產生一股子燥熱。
好似被吳夢菲勾出來的欲望在這一刻又重新浮現一般,讓許木想要抱著眼前的女人,把她就地正法。
反正夏雨晴是自己的未婚妻,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