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許木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你乾嘛去?”
吳夢菲追了出來,噘著嘴,氣呼呼道。
“夏雨晴出事,我要去救她。”
許木回頭解釋了一句。
“你不是要跟夏雨晴退婚嗎?她出事豈不更好,給了你退婚的由頭。”
吳夢菲不滿的嘀咕。
“你懂什麼?”
許木冷冷道:“隻要我一天沒有跟夏雨晴退婚,她就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
“我有權利和義務守護著她。”
“誰敢動她,我勢必會讓誰付出慘重的代價。”
嗬!
還挺an啊。
吳夢菲在心中默默的給許木加了兩分。
但仍舊想把他挽留下來。
精心準備了那麼多東西,眼看快要煮熟的鴨子,怎麼能讓他輕易的飛走。
吳夢菲撒嬌道:“可是你走的話,人家一個人在家裡害怕。”
“這裡太偏僻了,萬一有歹徒來圖謀不軌怎麼辦?”
“害怕你就去公司。”
許木頭也不回道:“正好可以幫我小姨乾活。”
“你!”
吳夢菲氣的直跺腳,可又拿許木沒有辦法。
隻能看著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生悶氣。
渾蛋!
你逃得掉今晚,卻逃不掉老娘的手掌心。
畢竟你是個男人。
而男人就如同貓一樣,沒有不偷腥的。
隻要自己足夠騷,呸,是足夠腥,就不怕他不上鉤。
許木並不知道這些,他拿著手機,打開地圖,開始查找雲鼎夜總會的地址。
導航,53公裡。
許木腳尖點地,噌的一下子就躥了出去。
速度極快。
幾乎就是一道殘影。
彆說是黑夜了,哪怕是白天,除非視力極為驚人,否則的話,也看不真切。
兩分多鐘,許木便趕到了雲鼎夜總會。
有服務員接待他,問他幾位。
“我找人。”
許木淡漠道:“她叫夏雨晴,在你們這裡被人欺負了。”
“她在什麼地方?”
額!
服務員愣了一下。
雲鼎夜總會每天接待的客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他怎麼可能認識夏雨晴呢。
再說,就算認識,也不可能告訴他啊。
這裡魚龍混雜,搞什麼的都有。
撿屍,釣金龜婿,反正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就算被發現又如何?
玩完再說。
眼前的許木擺明了是發現老婆在這裡鬼混,他來捉奸。
捉奸就捉奸唄,你偷偷摸摸的進行不行嗎?
非要這麼明目張膽的問出來,讓老子怎麼說?
一瞬間,服務員內心閃過很多念頭,黑著臉,淡漠的搖頭。
“我不知道。”
“再說我也不認識什麼夏雨晴啊。”
“你要找人,還是電話聯係吧,彆杵在這裡影響我們做生意。”
“我沒她電話。”
許木苦澀道:“算了,我還是自己去找吧。”
不再理會那個服務員,許木找了一處高台,四下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有欺負人的情景。
他便朗聲道:“夏雨晴,夏雨晴,你在哪?”
“我來救你了。”
聲音不大,但蘊含了靈力,穿透力極強。
整個雲鼎夜總會的人全部都能聽見。
哪怕是躲在包廂也不例外。
夏雨晴自然也聽見了。
她此時就在包廂,醉醺醺的,腦袋生疼。
很想找個地方睡覺。
但她不敢。
身前有三個青年,望著她的眼睛都冒著綠光。
像餓狼一般,想要把她生吞活剝。
夏雨晴想走,但卻被那個黃毛攔住了。
仍舊讓她陪著喝酒。
不喝就動手動腳。
夏雨晴無奈,暗中給小姨發了信息,讓她過來救自己。
現在聽到外麵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應該是小姨帶著人來了。
夏雨晴臉色露出驚喜,大聲的回應。
“我在這裡。”
啪!
黃毛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怒聲道:“嗎的,給你臉了是吧?”
“竟然還敢叫人。”
“今天不伺候好老子,神仙也帶不走你。”
說著,那黃毛就要去撕扯夏雨晴的衣服。
砰!
興許是酒精作祟,夏雨晴膽子大了起來。
抓起旁邊的空酒瓶,對著黃毛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酒瓶碎裂。
黃毛的腦袋被開了花。
鮮血直流。
夏雨晴被嚇愣住了。
看了看黃毛的腦袋,又看了看手中的半截瓶口,六神無主。
“你特麼的竟然敢打老子?”
黃毛最先回過神來,麵目猙獰的盯著夏雨晴。
啪啪!
黃毛抬手就給夏雨晴兩個耳光。
“嗎的,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把你帶走。”
“老子要把你圈養起來,成為老子的玩物,什麼時候玩膩歪了,什麼時候再把你當垃圾一樣扔出去。”
黃毛提著發愣的夏雨晴,直接把她扔到床上。
夏雨晴原本就醉的頭疼,此時被打了兩巴掌,又被摔了一下,腦袋昏昏漲漲,站都站不起來。
隻剩下些許的意誌,在強撐著她。
讓她不斷的呼救。
“救我,趕快來救我。”
“救你?”
黃老擦拭了一下頭上的血跡,冷笑起來,“這裡可是夜總會。”
“外麵聲音噪雜,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就算聽見了,也不會有人敢來救你。”
“先讓老子爽爽,治療一下老子頭上的傷再說。”
黃毛解開腰帶,撲到了床上。
夏雨晴奮力掙紮。
可惜全身無力,隻是抬腳踢了兩下,並不能阻攔黃毛。
但卻不妨礙黃毛興奮。
咧嘴銀笑起來,“嗎的,還反抗啊。”
“老子最喜歡這種了,不然躺在那裡跟個屍體一樣,玩著也沒勁。”
“黃毛哥,你先爽,等會讓兄弟們也爽爽。”
跟在他旁邊的兩人也都笑了起來。
大哥吃肉,他們跟著喝湯。
非常棒。
夏雨晴哭了。
眼淚順著眼角滾落。
手中緊緊的握著瓶口,另一端斷裂,有玻璃碴子。
鋒利無比。
夏雨晴使出最後的力氣,往自己脖子上刺。
哪怕是死,她也要保住清白。
絕對不能讓黃毛玷汙。
砰!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是許木。
彆人聽不到夏雨晴的呼救,他能聽見。
追尋著聲音,他找到了這間包廂,門都沒敲,直接用腳踹。
一腳下去,門飛了。
黃毛被嚇了一跳,回身看著許木,冷冷道:“你特麼的誰啊?”
“沒看到外麵掛著閒人免進的牌子嗎?”
“誰讓你進來的?”
“你是夏雨晴?”
許木指著床上的夏雨晴問。
夏雨晴虛弱的點頭。
自殺沒有成功。
酒後乏力,她連自殺都辦不到。
隻是堪堪刺破皮膚,並沒有傷到動脈。
鮮血倒是流了不少,看起來觸目驚心。
沒死就好。
爺爺還在醫院裡麵躺著。
作為他最疼愛的孫女,若是香消玉隕,恐怕爺爺也挺不過去。
留著殘軀,伺候爺爺百年之後入土,也算了卻了她一樁心願。
想到這些,夏雨晴傷心過度。
加上酒精作祟,讓她的眼皮不斷打架,直接昏了過去。
“夏雨晴是小爺的未婚妻。”
許木確認了身份,冷冷道:“雖然小爺打算退婚,可暫時婚還沒退,她就是小爺的女人。”
“你們敢欺負小爺的女人,小爺要斷你們的第三條腿。”
“哈哈哈。”
黃毛上下打量了一番許木,不怒反笑,“哪來的土包子?”
“竟然敢跑到雲鼎夜總會撒野?”
“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嗎的,老子一句話,能召集數百號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你淹死。”
“竟然還在這裡大言不慚,要斷老子的第三條腿。”
“哈哈哈,你不是這妞的未婚夫嗎?”
“來的剛剛好。”
“你們兩個,去教他做人。”
“今天老子讓他跪在這裡,親眼看到他的女人在老子身下承歡。”
“而他,還要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