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鬆也看著馬展,他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方才古怪問道:
“馬兄家宅之中這麼多女人,當真還有心思練武,提升實力嗎?”
這正是薑鬆一直以來的疑惑,之前在路上,馬展夜夜笙歌,還能說是路途疲乏,以此消磨時間。
可現在,馬展府中就有數十美人,恐怕應對這些女人,就要耗費大量的時間,根本就抽不出空來做其他事啊!
麵對薑鬆的詢問,馬展啞然失笑,他完全可以理解薑鬆,有這個疑惑很正常,畢竟他也不是第一個這樣想的。
但其他人想法如何,對馬展沒有任何影響,他隻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他總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告訴他人,自己是穿越者,自己開掛了吧!
念及此處,馬展又說道:
“永年兄此言差矣,習武之事何必強求,如果太過耗費心力,反而會適得其反。
要是太過疲憊,倒不如好好放鬆一下,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看到馬展一本正經的模樣,薑鬆當真是無言以對。
要是馬展偶爾放鬆也就罷了,但以他所見,馬展分明是天天放鬆,一直放鬆啊!
不過,每個人的習慣不同,薑鬆也不可能強求什麼。他習武再努力,終究是馬展手下敗將,哪有資格說其他?
而馬展卻沒有停下,他繼續說道:
“對了永年兄,今夜閒來無事,正好去青樓聽曲,你可要一起去?”
薑鬆本就無言,這下更是被噎住了,他目光閃動,不解問道:
“馬兄你方才回來,不用陪一陪……府中這些,還要去青樓聽曲?”
馬展連連搖頭道:
“永年兄這就著相了,青樓聽曲是青樓聽曲,家裡的女人又是另一回事,豈可相提並論。
依我看,永年兄你的槍法已經到了化境,想要更進一步談何容易,就算偶爾放鬆一下,也無傷大雅!”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馬展打定主意,一定要將薑鬆拉下水。
不就是青樓聽曲,又不是做什麼壞事,至於這麼抗拒嗎?
在演義之中,並沒有提到薑鬆是否娶妻,但讓馬展撞見了,肯定是要給薑鬆整個媳婦的。
一方麵,薑鬆槍法天賦超絕,乃是整個隋唐槍法第一人,要是沒有後裔,不能將這一身天賦傳下來,未免太過可惜。
另一方麵,要是薑鬆當真不好女色,那也太危險了,他如何能夠放心?
薑鬆還有些遲疑,但他忽然想到,自從他遇見馬展開始,隻要遇見城池,馬展必定帶著其他太保,一起去青樓聽曲。
如此種種,馬展表現得非常規律,難不成這青樓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並且,馬展方才之言也沒錯。
薑鬆的槍法幾乎到了儘頭,想要更進一步,難度實在是太大了。哪怕他每日苦練槍法,實力提升卻微乎其微。
既然難以寸進,放鬆一下好像也沒事。
正是想到這裡,薑鬆鬼使神差般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既然馬兄都這樣說了,薑某豈有拒絕之理,那就去看看吧!”
得到薑鬆肯定的答案,馬展當即頷首而笑道:
“今晚,我便帶永年兄去登州府最好的青樓看看!”
——
馬展除了帶上薑鬆,順便也將其他太保也一並交上了。
其實在此之前,眾太保並沒有這個喜好。不過跟著馬展出征,一起聽了幾次曲後,他們儼然養成了習慣。
如果隻是他們自己,可能不一定會去。但馬展邀請,他們肯定不會拒絕。
眾太保一起到了暗香樓中。
沒錯,現在暗香樓還是登州府的第一花魁。不得不說,這家青樓還是很有本事的,被贖走了幾名花魁,仍舊屹立不倒。
並且,如今暗香樓培養的新花魁,亦是姿色不俗,才藝過人。
馬展和丁良,是暗香樓的熟客了,他們直接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
因為馬展說的聽曲,是真的聽曲。
至於後麵的事情,等回府之後,還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薑鬆頗為新奇的看著眼前場景,這是他第一次來青樓。
作為登州府城最高端的青樓,自然不同於那些勾欄之地。這樣的場景,也讓薑鬆逐漸放鬆下來,沒有剛開始的緊張。
兩個時間轉眼即逝。
看完了暗香樓新花魁的表演,馬展亦是十分滿意。但他並沒有什麼想法,主要他的美人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再盯著外麵的。
【恭喜宿主,勾欄聽曲兩個時辰,獲得刀法經驗+200。】
看著熟悉的係統提示,馬展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方才欣賞歌舞時,他也沒忘記觀察薑鬆。雖然薑鬆表情一直很淡定,但看到美人獻舞時的悸動,他都看在眼裡。
由此可見,再怎麼冷冰冰的人,也未必就是毫無感覺,也可能是悶騷。
這一點上,馬展就不一樣了。
因為他是明騷。
如今王府上下,沒有哪個人不知道他好色,而且還是色中餓鬼。
這種事情,馬展早就習慣了,根本影響不到他的道心。
至於此刻,薑鬆可能還有點不習慣,等他多來幾次就好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眾人簡單收拾了下,便是離開暗香樓回府去了。
馬展看了眼薑鬆,饒有興趣道:
“永年兄,方才的表演怎麼樣?”
薑下意識答道:“還不錯。”
馬展又問道:
“那明晚我們再去?”
這個問題,讓薑鬆有些猶豫,不過他們晚間聽曲,似乎和練武沒有衝突,短暫思索之後,薑鬆答應道:
“全憑馬兄安排!”
顯然,薑鬆已經被馬展帶偏了,也不知以後會發生什麼變化。
——
很快回了府中。
薑鬆到了客房之中休息,馬展則是走入後院,雖然夜色已晚,但後院之中的房間卻頗為明顯,眾美人正等著馬展歸來。
要知道,馬展此番掛帥前往登州府,轉眼就是一個多月時間。
這些美人習慣了馬展的滋潤,一下隔了這麼久,早就按耐不住了。眾美人想要欺壓馬展,馬展又何嘗不想大展雄風。
反正這一夜,誰都彆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