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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美女變骷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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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趕快施法!”我聲嘶力竭地大聲喊道。

廣野純子見我從背包裡拿出了桃木劍,也手忙腳亂地從自己的背包裡拿出了一把折扇。

她將折扇輕輕展開,扇麵的正麵宛如一幅精美的畫卷,上麵畫了一座巍峨的富士山。

這種繪畫風格,恰似日本古代的大和繪,筆觸細膩如絲、色彩斑斕似虹、情調溫婉如詩,畫出了與我在照片裡看到的截然不同的富士山。

廣野純子輕搖折扇,口中念念有詞,仿佛在念著神秘的咒語。

我手拿桃木劍,開始如蛟龍出海般揮舞起來。

桃木製作的物件,大多都具有驅鬼辟邪的神奇作用,隻是這種作用猶如螢火之光,層級甚低。

要想讓桃木劍的驅鬼辟邪之力如日月星辰般耀眼,必須苦練桃木劍法。

不過桃木劍法並非我的祖先所創,而是道教祖師爺張道陵的獨門絕技,我的祖上也隻是略知一二。

畢竟驅鬼辟邪並非我們的主業,我們的主業是解夢術。

不過到了我爺爺這一輩,開始對修煉桃木劍法重視起來。

聽我父親說,我爺爺年輕時,猶如一隻不知疲倦的飛鳥,走遍了名山大川,遍訪道教中會桃木劍法的道士,終於如獲至寶,學到了其中的精髓。

我五歲時便跟隨父親學習桃木劍法,如今已是手中有劍、心中有劍,達到了人劍合一的至高境界,猶如一把鋒利的寶劍,無堅不摧。

我倆一個舞劍似遊龍,一個搖扇如清風,操練了一會兒後,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先前已如蛛網般出現了十幾道裂縫的墳堆,這會兒裂痕卻如魔術般突然消失不見了,仿佛是自動“愈合”了一般。

此時,幾個人如鬼魅般,朝我們這座墳墓走了過來。

廣野純子玉指輕抬,指著那幾個人,對我說道:“你看,先前那幾個挖墳的人又回來了。”

“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呢?”待這幾個人走近了,我高聲朝他們喊道。

“我們本已踏上歸途,途中卻接到客戶如催命符般的電話,說我們沒有履約,要我們退還預付款,還要我們支付違約金,實在是迫不得已啊,收了彆人的錢,就如同被縛住了手腳,必須履約,所以我們隻好又回來了”,一個挖墳的人,滿臉無奈,如霜打的茄子般解釋道。

“這具女屍如此詭異,你們難道就不怕嗎?”廣野純子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地說道。

“有你倆在此,我們自然就不怕了”,另一個挖墳的人,目光如炬,望著我倆誠摯地說道。

“好,我倆就守在這裡,你們放心挖吧”,我與廣野純子對視一眼後,對他們說道。

這幾個人聽到我說的這番話後,便如釋重負般放心大膽地挖了起來。

隻一會兒的時間,覆蓋在棺材上麵的墳土就如被狂風席卷般鏟到了一邊,棺材毫無遮掩地裸露了出來。

這四個人望著裸露出來的棺材,剛想撬開棺蓋,卻又有些遲疑,仿佛那棺蓋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看到這幕,便說:“你們隻管撬棺蓋,我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的。”

廣野純子也朝他們點了點頭,那動作優雅得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隻見她將折扇拿捏在手中,快速抖動起來,扇麵上的富士山,瞬間變成了一片波濤洶湧的大海,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

我將桃木劍舞得呼呼生風,好似指揮著千軍萬馬,那氣勢磅礴得令人震撼。

這四個挖墳的人,手中各拿了一根鋼釺,如餓虎撲食般分彆插入棺材與棺蓋的縫隙中,再合力一撬,棺蓋便如同被驚擾的沉睡巨龍,迅即被撬開了。

我朝棺材中望去,先前那個衣著華麗的女屍不見了,隻有一具骷髏靜靜地躺在裡麵,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屍臭味,仿佛是從地獄中飄出來的死亡氣息。

這具原本穿著華麗服飾的女屍,這時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麵目,就像一個被揭開麵紗的神秘女子,展露出了她真實的容顏。

兩個挖墳的人遲疑了一下,便如壁虎般趴在棺材邊,伸手將骷髏從棺材裡麵小心翼翼地拉了上來,仿佛那骷髏是一件珍貴的寶物。

另外兩個挖墳的人,則負責對骷髏進行清理,他們的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撫摸一件易碎的瓷器。

“你們準備把這具骷髏安葬在哪裡呢?”廣野純子望著這兩個忙著清理骷髏的人,輕聲問道,那聲音仿佛是一陣輕柔的微風,拂過人們的耳畔。

“客戶要將這具骷髏帶回中國去,要我們將它送到紅河邊的一個碼頭。”一個低頭清理骷髏的人說道,他的聲音低沉得如同悶雷滾動。

這個說話的人和另一個人在清理屍骨的時候,之前挖墳的兩個人又將棺蓋蓋在棺材上麵,再將墳土覆蓋在了棺材上麵,那動作迅速得如同閃電劃過夜空。

“待會我倆護送你們一起去碼頭送‘貨’吧”,我跟這幾個人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堅定,仿佛我是一位守護正義的騎士。

“去碼頭就無需勞煩你們二位了,客戶要求我們將棺材內的屍骨清理乾淨,再用紅布嚴密包裹起來,還特彆強調這是隱私,絕不能讓其他人知曉”,一個人邊說,邊從塑料袋裡掏出一塊如鮮血般鮮豔的紅布。

兩人將屍骨用紅布緊緊包裹起來後,宛如捧著一件珍貴的寶物,小心翼翼地放進了一個碩大的編織袋裡,然後各拎著一個提手,緩緩離去。

另外兩個人則手持鋼釺、鐵鍬等工具,如影隨形地跟在後麵。

他們漸行漸遠,廣野純子凝視著我,輕聲問道:“我們是否要尾隨他們呢?”

“這具女屍著實詭異,時而如一位身著華服、香氣馥鬱的‘睡美人’,時而又似一具奇臭難當、醜陋無比的骷髏,我感覺咱倆的法術也隻能暫時壓製她而已,既然如此,那便跟在他們身後吧,瞧瞧究竟是何人要將這具骷髏帶回中國去”,我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座公墓距離紅河近在咫尺,大約走了二三十分鐘,便抵達了一個碼頭邊。

碼頭邊,十幾艘紅色的鐵皮船宛如一列列等待檢閱的士兵,整齊地一字排開。

我倆藏身於一處堤岸邊的草叢中,鬼鬼祟祟地探出頭來,遠遠地窺視著碼頭邊的一舉一動。

兩個拎著編織袋的人,已經踏上了一艘鐵皮船。

那是一艘貨船,靜靜地停靠在岸邊。

兩人將編織袋輕輕地放置在貨船甲板上後,一人敏捷地下到貨艙裡,站在甲板上的人則拎起編織袋,如同傳遞接力棒一般,遞給了站在貨艙裡的人。

緊接著,站在甲板上的人,也如飛燕般輕盈地下到貨艙裡。

一人迅速打開編織袋,另一人則將裹著紅布的屍骨輕柔地抱了出來,如同嗬護一個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放在貨艙裡,等待船上的人驗收“貨物”。

此時,從船尾的駕駛室裡,走出兩個人。

一個身材高挑,瘦如竹竿;一個身材矮小,胖如彌勒佛。

“滾!”一個又矮又胖的人,用越南語扯著嗓子大聲嗬斥道,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個碼頭都震塌。

那兩個送“貨”的人聽到喝斥聲後,如遭雷擊般愣住了,然後像兩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飛快地爬上甲板,編織袋也被他們棄之不顧,仿佛那是會咬人的毒蛇,接著便如離弦之箭般拔腿跑上了岸。

“那個人說話好凶啊,他說的什麼啊?怎麼嚇得那兩個人如喪家之犬般拔腿就跑呢?”廣野純子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聽不懂越南語的她,隻能向我投來疑惑的目光,開口問道。

“他就說了一個‘滾’字”,我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那個人,仿佛要在他身上看出花來。

那艘貨船猶如被驚擾的巨獸,突然開動了,風馳電掣般地駛離了碼頭,逆水朝上遊駛去,那“一高一矮”又像幽靈一樣回到了駕駛室裡。

“周吳鄭王哥,咱倆也坐一艘船跟在他們後麵吧”,廣野純子的好奇心猶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那好吧”,我心中也正有此意,仿佛與她心有靈犀一般。

我和廣野純子如彈簧般從草叢裡彈起了身,健步如飛地走到碼頭邊。

這時,一艘快艇猶如一道閃電,疾馳而來。

“坐船”,我如見到救星般,一邊朝那艘快艇拚命招手,一邊用越南語聲嘶力竭地大聲喊道。

那艘快艇聽到我的喊聲後,如聽話的孩子般,乖乖地靠了岸。

我和廣野純子站在岸上,與開快艇的人討價還價了一番後,才小心翼翼地坐進了座艙裡。

快艇逆流而上,速度不快不慢,猶如一個忠誠的衛士,遠遠地跟在我們前麵的貨船後麵。

我們的快艇,在貨船後麵亦步亦趨地跟了十幾分鐘後,前麵的貨船卻突然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停在了河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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