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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陣列的終極悖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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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燼的混沌龍爪深深摳進意識海的地麵,骨茬刺破掌心滲出的不是血,是泛著幽藍的混沌能量。

他望著那團裹著星塵的虛影逐漸凝實,喉間泛起鐵鏽味——那是法典剝離時扯斷因果鏈的痛。

界麵最後一行血字"抗性:創世級(需混沌裂隙x時淵共鳴)"剛跳出來,虛影的青銅瞳孔突然映出他的麵容,沙啞的女聲像砂紙擦過耳膜:"混沌紀元的叛徒你的意識,是瑪爾達的'因果律壁'。"

"瑪爾達?"陸燼的龍尾不受控製地蜷縮,記憶碎片突然翻湧——每次推演輪回終點時聽見的啼哭,原來屬於這個名字。

他的指尖在地麵劃出深溝,裂隙在掌心裂開又閉合,像被什麼力量刻意壓製著。

沈璃的沙粒突然在他身側重組,時之羅盤穿透她半透明的手掌,二十四根指針震顫如蜂鳴:"阿燼看界麵!"

陸燼的瞳孔驟然收縮。

界麵的血字正在重組:"人格分裂解除——檢測到'初代使徒'正在吞噬陸燼記憶"。

沈璃的沙粒化作金色鎖鏈,精準纏住虛空中漂浮的虛空龍殘骸,鎖鏈每絞緊一分,她的身影就淡上一分:"它說你是壁那你知道清道夫為什麼總在輪回末尾覺醒?"她突然發力,鎖鏈崩碎龍骸的瞬間,沙粒從指縫簌簌墜落,"你的存在是清道夫的'死亡記憶抗體'!"

虛影的星塵外衣突然翻湧如怒海,一隻由青銅符文構成的手穿透虛空,直接掐住沈璃的脖頸。

陸燼的混沌裂隙終於撕開半丈寬的黑洞,鏽蝕法典裹著紫電從中飛出——那是他用三百年修複的上古遺物,此刻正嗡嗡震顫,像是在回應某種更古老的召喚。"沈璃!"他嘶吼著將法典刺向虛影心口,界麵紅光暴漲,"禁忌疊加:虛空共鳴x悖論湮滅"的提示幾乎要灼傷視網膜。

青銅手驟然收緊,沈璃的沙粒從指縫漏出,卻仍在笑:"阿燼你看"她的指尖點向虛影逐漸清晰的麵容,霧氣散去的刹那,陸燼如遭雷擊——那分明是瑪爾達的臉,是他在古籍殘卷裡見過的初代使徒畫像,可此刻卻與"零"的虛影重疊成雙重輪廓。

"你以為困住虛空龍就能打破輪回?"虛影的聲音分裂成男女二重唱,瑪爾達的溫柔混著"零"的冷硬,"這具胚胎需要'產道'才能孵化,而你"它低頭看向刺穿胸口的法典,青銅紋路正順著法典爬向陸燼手臂,"正好是瑪爾達用因果律編織的、最完美的壁。"

陸燼的混沌龍鱗開始崩裂,法典與他的聯係突然變得清晰——原來每次吞噬卡牌時的灼燒,是瑪爾達在編織他的意識壁壘;每次推演輪回時的頭痛,是胚胎在測試產道的承受力。

他望著沈璃逐漸透明的臉,突然笑了,龍爪扣住法典往自己心口按:"要困住這頭龍"鮮血順著法典流進虛影胸口,界麵突然彈出無數數據流,"得先當它的'因果律產道'!"

虛影的瞳孔劇烈收縮,青銅紋路開始龜裂。

沈璃的沙粒突然全部湧入法典,時之羅盤的指針刺入陸燼後頸,界麵最後的提示是刺目的金色:"時淵共鳴完成——悖論湮滅啟動"。

陸燼感覺有什麼東西從靈魂深處裂開,那是瑪爾達的意識,是"零"的陰謀,是所有輪回裡清道夫的呐喊,此刻都順著法典湧入虛影體內。

穹頂的胚胎突然發出啼哭般的震顫,表麵的幽藍光痕瘋狂遊走,原本的人臉開始扭曲融化。

陸燼的龍形逐漸坍縮回人形,他跪在地上,望著虛影在悖論湮滅裡片片碎裂,法典卻突然變得滾燙——不是剝離的痛,是某種新生的灼燒。

界麵在徹底黑屏前,最後一次瘋狂刷新:"創世之痕滲透率"

胚胎表麵的"零"字突然泛起金芒,像是要破殼而出的光繭。

陸燼的手指剛觸到那層光膜,掌心的混沌裂隙突然倒卷,將他的意識扯入一片虛無。

黑暗中,他聽見沈璃的聲音,帶著沙粒摩擦的輕響:"阿燼,胚胎在蛻變"

而那聲始終聽不清的啼哭,此刻清晰得刺耳。

意識被扯入虛無的刹那,陸燼聽見自己脊椎發出裂帛般的脆響。

不是痛,是某種被封印的東西正順著骨髓往上鑽。

他的指尖先觸到了溫度——燙,像熔金潑在神經末梢。

再睜眼時,金色的光繭已裹住整個囚籠,胚胎表麵的幽藍紋路全褪成鎏金,每道裂痕裡都滲出星屑,在半空凝成界麵的血字:"創世之痕滲透率:100——檢測到'陸燼意識'正在被陣列同化"。

"操。"陸燼低罵一聲,喉間溢出的不是聲音,是一串金色符文。

他想抬臂去抓那光繭,卻看見自己手背浮起青銅脈絡,像樹根般往小臂攀爬。

更深處的刺痛從脊椎爆發,有什麼尖銳的東西正頂開他的骨節,"哢嚓"一聲,半寸長的青銅骨茬刺破皮膚,在身後投下細長的陰影。

"阿燼!"

沈璃的聲音裹著沙粒的銳響。

他轉頭時,正撞進一片沙暴——她整個人化作流動的金砂,發梢的時之羅盤卻凝實如鐵,正抵在他眉心。

羅盤二十四根指針全部倒轉,每根都滲出暗紅血珠,滴在他額間便化作細小的漩渦。

界麵突然彈出新提示:"記憶固化:失敗(90時之力)",紅色數字在視網膜上灼燒,他這才看清沈璃的臉——沙粒組成的麵容正在崩解,左眼位置的金砂格外稀薄,露出底下半透明的魂體。

"你瘋了?"陸燼想抓住她的手腕,卻穿過了沙粒組成的虛影。

沈璃的笑聲混著沙粒摩擦聲:"沒看界麵嗎?

你的意識在被陣列編織成臍帶,要給這團創世龍卵輸送輪回的死亡能量。"她指尖的沙粒突然凝聚成針,刺入他眉心的瞬間,時之羅盤的指針全部紮進他後頸,"用初代使徒的血統當抗體我早該想到的,瑪爾達的需要混沌血脈才能腐蝕。"

陸燼的太陽穴突突跳動,有滾燙的液體順著鼻腔流下來——不是血,是沈璃的沙粒。

那些帶著星芒的金砂正順著他的七竅往體內鑽,所過之處,青銅脈絡開始泛起焦黑。

界麵瘋狂刷新著"混沌抗體濃度:37→49→62",他突然抓住沈璃正在消散的手腕:"你本體呢?

這是魂體投影?"

"本體在三百年前就被'零'碾碎了。"沈璃的麵容徹底散作金砂,隻剩聲音在他意識裡回響,"現在的我是時之卡牌的殘魂,專門等你走到這一步。"她的聲音突然變輕,像風裡的碎沙,"阿燼,看胚胎"

陸燼抬頭的刹那,金色光繭"轟"地裂開。

不是碎裂,是蛻變。

原本裹著胚胎的光膜翻卷成風暴,每一粒金芒都化作"零"的虛影——有瑪爾達溫柔的眼,有"零"冷硬的眉,還有無數張他在輪回裡見過的清道夫的臉。

風暴中心傳來嬰兒啼哭,卻比任何利刃都鋒利,直接割開他的意識海。

界麵最後一次彈出警告:"初代使徒意識複蘇——鏽蝕法典與虛空龍的共生率:100",然後徹底黑屏。

"你終於看清了。"風暴中傳來重疊的女聲,瑪爾達的溫柔與"零"的冷硬完美融合,"所謂馴服虛空龍,不過是讓它習慣壁的溫度。

等它孵化的那天"

陸燼突然笑了。

他望著風暴中重疊的麵容,終於想起每次推演輪回時,意識深處那個溫柔的聲音——不是瑪爾達的,是他自己的。

那些被他當作記憶碎片的畫麵,其實是瑪爾達的意識與他融合時的殘留:她用因果律編織他的意識作為壁,用清道夫的死亡記憶作為養分,而"零",不過是胚胎孵化前的陣痛。

"我們馴服的不是龍。"他伸手接住一片風暴中的金芒,那光粒在掌心灼燒,卻讓他脊椎的刺痛更清晰了,"是輪回的因果律。"

話音未落,脊椎傳來劇烈的撕裂感。

那根頂開骨節的青銅龍骨突然暴長三寸,刺穿他後背的瞬間,帶起一串金色血珠。

陸燼能清晰感覺到龍骨裡流動的力量——不是混沌能量,是創世級的法則,帶著輪回的厚重與破局的鋒利。

風暴中的"零"突然停滯。

陸燼抬頭,看見自己瞳孔裡映出的麵容——左邊是他慣常的吊兒郎當,右邊是瑪爾達的溫柔眉眼,中間的裂痕裡,青銅龍骨正泛著冷光。

他伸手握住龍骨末端,界麵在徹底熄滅前最後一次閃爍,用血字烙下新提示:"抗性:創世級"

"現在,"他舔了舔嘴角的金血,手指扣緊龍骨,"該剪斷這根臍帶了。"

金色風暴重新翻湧的轟鳴中,他聽見胚胎裡的啼哭突然變調——不是新生的喜悅,是被切斷養分的憤怒。

青銅龍骨在他掌心發燙,像在回應某種古老的召喚。

而在意識最深處,那個始終模糊的真相終於浮出水麵:所謂輪回的,從來都需要一個敢刺穿它的"產道"。

龍骨尖端開始滲出幽藍混沌能量,與金色風暴的接觸處騰起刺目白煙。

界麵殘留的血字在黑暗中若隱若現,最後一行正在重組:"警告:因果律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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