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淺淺眼眸中含著深意,質疑:“如果邀月不同意,皇上還會賜婚嗎?”
南宮璃冷哼一聲:“這是醜聞,如果不將邀月嫁給武勇,她要如何。
一旦被送去寺裡,將要長伴青燈古佛,終生不得出。”
鳳淺淺點點頭:“有道理,想必明天就會滿城風雨,人人都會知道邀月和武勇偷情之事。
該,活該!”
南宮璃眼中變得更加幽深可怕:“淺淺,這個仇,我一定會為你報,滅了她們滿門。
敢害本王的王妃,全都得死!”
鳳淺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為了我,大義滅親。”
南宮璃聲音中帶著冰冷:“你是皇上賜婚給本王的璃王妃,是疼在本王心尖上的人。
她們要是顧念親情,何至於害你,讓本王的名聲也跟著掃地。”
鳳淺淺點點頭:“現在彆動手,怎麼也得讓邀月去受點罪再說。”
南宮璃將鳳淺淺摟入懷中,滿眼的寵溺:“以後這樣的宮宴,咱們不參加了,到處是陷阱。”
“那可不行,隻有身處險地,才能發現那些魑魅魍魎,將他們全部除掉,以後才能安穩。”
“說的也是!”
“南宮璃,皇上會不會怪我,嘴上雖沒說,但南宮止畢竟是他的兒子,結果被我給殺了。”
南宮璃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取笑:“怎麼?現在怕了?當時不是挺威風的嘛。
本王直到今日才知道,原來尚方寶劍是用來砍胳膊和腿的。
某個人還嫌劍鋒不夠鋒利,砍骨頭的活兒是大刀或是斧頭才能乾的。
你用尚方寶劍去砍胳膊,那不是大材小用嘛。”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確實如此,不過,那種場合,隻有用尚方寶劍才能震懾到彆人。
看看哪個不知死的還敢往上湊,對我們動手,那就是自不量力,最後導致滅頂之災,身首異處。”
南宮璃笑了笑,“今晚以後,那些人應該都不敢對你公開動手了,他們覺得你比本王更可怕。”
鳳淺淺臉上笑靨如花:“就要這個效果,擋我者死,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我看四王爺和五王爺眼神中沒了野心,他們像是想通了。
當個瀟灑的王爺多好,有吃有喝有錢花,吃喝玩樂逍遙一生。
何必坐上那把龍椅,沒有親情,沒了自由。”
南宮璃將鳳淺淺擁入懷中:“淺淺,如果有一天,老頭子把皇位傳給我怎麼辦?”
鳳淺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真的假的?”
南宮璃拿出那道密詔,遞給鳳淺淺。
鳳淺淺打開聖旨,一字字看著,看完又將聖旨卷起來。
她長歎了一口氣:“唉!這個老頭就見不得你好,非得把你綁在那個高位上,太坑人了。”
南宮璃一臉苦笑:“這就是生在皇家的無奈,有設計,有陷害。
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不然怎麼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呢。”
她忽然看向南宮璃:“你會登上那個位置嗎?”
南宮璃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聲音低沉:“我是南宮氏的子孫,守護天下的子民是我的責任。”
鳳淺淺為其豎起大拇指:“牛,有擔當。那你會不會也得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
南宮璃苦笑了一下:“本王可無福消受,有淺淺一人足矣,一生一世一雙人。”
鳳淺淺笑容綻放: “這可是你說的。”
二人緊緊相擁。
········
湘妃離開後,去了皇帝的寢殿。
南宮雲天坐在那裡自顧自的喝了茶,秦淮在一旁垂手侍立。
湘妃聲音溫婉:“皇上,臣妾看你沒吃好,命人做了點吃食拿過來。”
南宮雲天是一點心情也沒有,六皇子的死讓他耿耿於懷。
“放那吧,朕不餓,殿內可還太平?”
湘貴妃欲言又止。
南宮雲天看出端倪:“坐下,說吧,無論什麼事朕都能接受。”
湘貴妃沉言:“是邀月郡主動了些歪心思。
想讓驍騎將軍之子武勇玷汙璃王妃的清白,結果自己失了身。”
南宮雲天將手中的茶盞直接摔到地上:“璃王妃也敢害!
她們是真見不得老七好,想必明華也參與其中吧。”
湘貴妃隻能實言相告:“明華公主倒是沒承認,隻是帶路的婆子是公主府之人。
武勇拿出了信物,說與邀月郡主兩小無猜,早已私定終身。”
她將事情的原委告訴皇上。
南宮雲天聽後怒氣上湧,龍顏大怒,聲音中帶著狠意:“邀月已名聲掃地,既然他們有情,朕就成全她們!
秦淮擬旨,將邀月郡主賜婚給武將軍的長子,五日後完婚。”
湘貴妃質疑:“隻有五日,時間是否太倉促了。”
南宮雲天瞥了湘貴妃一眼:“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已名聲掃地。
還想八抬大轎抬進府不成,此事人儘皆知,都不夠丟人的。”
湘妃娘娘附和:“將軍府的武夫人可是貴婦中出了名的悍婦。
邀月郡主嫁過去,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
南宮雲天麵色一凜:“那是她自找的!
自作自受,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邀月囂張跋扈慣了,被寵的沒個樣兒,吃些苦頭也好反而消停。”
“明日太妃就會回宮,想必明華一定會去訴苦。”湘貴妃提醒。
皇帝聽聞,冷笑一聲:“朕的生母早亡,是太後將朕撫養長大。
太妃算什麼,不過是太後的妹妹,命人接太後回宮。
如果明華敢造次,那就廢除公主稱號,貶為庶民,這個惡人,朕來做好了。”
南宮雲天看向湘貴妃:“太妃回來,你派人盯著點。
如果她找各種借口讓淺丫頭去她的宮裡,準沒好事。
你必須護老七的王妃周全,不然,朕可不會饒你。 ”
“是,臣妾每日就坐在太妃的宮裡不走了。”
二人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