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郡主麵色變得更加猙獰,她開始咆哮:“你個蠢豬,本郡主根本不認識你,是誰指使你的。
幕後之人到底是誰,是不是鳳淺淺那個賤人。”
武勇意誌堅定:“就是你,邀月郡主,你怎麼能不承認和我有私情。”
邀月郡主雙拳緊握,眼中帶著殺意:“你想死,本郡主不介意成全你。
你滿口胡言,本郡主剛從外地回京,如何認得你。”
明華公主義憤填膺:“邀月說的是,你個登徒子再敢胡言,本公主定要殺了你。”
武勇平日裡雖不學無術,但腦袋還是很靈光。
他意誌堅定:“郡主,您怎麼敢做不敢當呢, 我這裡還有你的信物。”
說完,他從腰間拿出一方帕子和一個香囊,上麵繡著“邀月”二字。
“你們看,這就是她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在一次偶遇中,我二人一見鐘情,已互定終身。”
鳳淺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原來是郎情妾意,那也沒必要在宮裡偷情吧。”
武勇開始滿嘴跑火車:“郡主說了,明華公主管得太嚴,身邊又都是她母親的人。
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們都向公主彙報,根本沒機會相見。
今日是最佳時機,等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塵埃落定,我二人就能走到一起了。”
他看向不遠處的一個婆子,“你們看,就是那個婆子帶我來到這個院子的。”
那婆子剛想往外跑,被兩個侍衛押過來。
湘貴妃看著婆子,問道:“本宮也沒太多時間,你要如實回答,膽敢有虛言,就地杖斃。”
老婆子嚇得全身瑟瑟發抖,跪在地上。
害怕地看了明華公主一眼,低頭回答 :“是,娘娘!”
湘貴妃掃了眼眾人:“其他人全閉嘴,誰敢插話,就是跟本宮作對。
老婆子,你看著本宮,武家公子是不是你帶到這裡來的?”
老婆子點頭,回了句:“是!”
湘貴妃又問道:“你是不是明華公主府裡的人?”
老婆子又點點頭,“是!”
湘貴妃看向明華公主:“明華,你作何解釋!”
“我,我!”
明華公主此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鳳淺淺裝作剛懂的樣子:“原來如此,有情人終成眷屬也是一段佳話。
雖然過程齷齪了些,但結果是好的,能如願以償。”
邀月郡主臉色氣得煞白:“鳳淺淺,你個小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鳳淺淺一副上戰場的模樣,迎戰:“來呀,來打我呀,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本公主最討厭這種虛張聲勢之人。”
邀月郡主徹底崩潰,武勇臨陣倒戈。
就是到了皇上的麵前,自己也解釋不清,隻能接受賜婚。
以後沒活路了,愛慕七表哥已久,就等著這次回京,好讓皇帝舅舅賜婚給七表哥為正妃。
萬沒想到半路殺出鳳淺淺那個賤人,讓她搶了先。
我不好過,你也彆想過好日子。】
她瞅準不遠處侍衛的劍,衝上前去,要搶劍。
那個侍衛今晚格外的機警,時刻注視前方的一舉一動。
看著衝過來的邀月公主,忙閃到一邊:“你乾啥,彆往我身上撲。”
邀月公主差點被氣死,本是來搶劍的,生生被說成了撲。
她沒理他,看向另一個侍衛,又向他衝去。
那個侍衛更狠,一邊往後退,嘴裡說話:“彆過來,千萬彆過來!
我馬上就要成親了,你可不能毀了我的名聲。”
鳳淺淺一手捂住嘴,差點笑出聲來,“邀月,你也彆看到長得好看的就往人家身上硬撲。
這誰受得了,你這是饑渴成啥樣了,難道武勇還沒滿足你!
你是猛虎下山還是餓狼撲食,好歹也背著點人,我們都看著呢。”
此時,邀月是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隻想著把他們手中的劍搶過來,一劍刺穿鳳淺淺的胸膛,以報今日之仇。
一位貴婦人眼中浮現出輕蔑之意,嘲諷:“這也太不像話了,見到男人就撲,成何提統。”
“可不是嘛,沒想到堂堂一個郡主,竟這般不知廉恥!
真是傷風敗俗,太丟人了!”又一貴婦人附和。
“誰家要是娶了這樣的女子,可倒黴了。
剛偷完情,又找下一個男人,專往好看的男子身上撲。”
“······”
湘貴妃勃然大怒:“來人,將邀月郡主抓起來,扔到水裡讓她冷靜冷靜。
再關到春暖閣,派人守著。
彆像個瘋子一樣,在這裡丟人現眼。
將武家公子也押走,既然事情已如此。
本宮自會把今日之事如實稟告給皇上,明日等著皇上定奪。”
“走吧,你們也彆站在這了,隨本宮回花朝殿。
這一晚上驚心動魄的,弄得本宮一點心情也沒有了。”
兩個侍衛押著武勇走了,兩個婆子架著邀月郡主向外走去。
邀月郡主不斷地掙紮:“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鳳淺淺,你個小賤人,本郡主跟你沒完。”
鳳淺淺無奈地搖搖頭:“瘋了,真是個瘋子!”
到了大殿,在座的大臣們看到湘貴妃麵色難看,大抵也知道發生了何事。
又都看向璃王妃,隻見她春風拂麵,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湘貴妃在主位上坐好,麵色平靜如秋水。
“各位卿家,不能讓剛才的事擾了大家的興致。
之前也沒吃好,你們繼續吃。”
鳳沉魚看向鳳淺淺:“大姐姐,發生了何事?”
“沒事,吃吧。”
鳳淺淺沒有吃任何東西,隻是喝了杯茶。
到了亥時初,眾人離席……
········
南宮璃把鳳淺淺拉上馬車,將其擁入懷中,安慰:“淺淺,你放心,此仇我一定會為你報。”
鳳淺淺嘴角微翹:“不必,邀月害人不成,已自食惡果,武勇人品怎麼樣?”
南宮璃回答 :“他是驍騎將軍的獨子,老來得子。
從小嬌生慣養,喜歡沾花惹草,還有些變態,以打人為樂。
聽說他的通房,每晚手腳都被綁起來,一鞭鞭往身上抽,直到她們奄奄一息為止。
將軍府這幾晚都會抬出女人的屍體。”
“夠狠,他原來是一個虐待狂,邀月郡主以後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