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王府
暗三看著鳳淺淺的鞭子甩得虎虎生風,發表感言:“暗十,你說寧扶搖是不是傻,竟敢和王妃叫囂。
咱們王妃豈能慣著她,這不是上門找揍嘛!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半斤八兩,揍她也不多!”
暗十附和:“咱們王妃可真夠狠的,六親不認,鞭子抽得,我看著都疼。”
“咋滴,心疼啦!”暗三瞪向她。
暗十搖頭:“沒有,我怎麼會同情那個沒腦子的。”
暗三威脅:“你要是敢同情,咱們兄弟斷交,兵戎相見。
王爺戒色都快成和尚了,好不容易遇到了中意之人,容易嗎?
咱們也要支持王妃,王妃無論做什麼,永遠是對的,不容置疑,讓咱們赴湯蹈火也萬死不辭!”
“······”
鳳淺淺看著寧扶搖衣服已被血浸透:這一身傷至少躺床上半年。
她訓斥: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不要太卑微,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有些人注定今生有緣無份,隻是個過客。
早早抽身何必執著,否則陷得越深傷得越重。
珍珠百合,把她送回丞相府。”
“是!”
二人架著癱軟如泥的寧扶搖去了相府。
·········
鳳芷這幾日身體好了些,肋骨被壓斷,也隻能慢慢養,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
當看到遍體鱗傷的女兒時,眼淚止不住流下來:“扶搖,我可憐的女兒!
是哪個遭天殺的,把你打成這樣。”
珍珠聽著不願意了,上去給鳳芷一巴掌:“怎麼說話的!
竟敢說明珠公主遭天殺,不想活了!”
她的力度有點大,鳳芷的臉上當即出現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鳳芷怒氣上湧,胸膛劇烈地起伏,捂著紅腫發燙的臉,一手指著珍珠。
吼道:“你個賤婢,竟敢打主子,來人,將這兩個賤婢亂棍打死!”
鳳芷看到沒人動,又開始發瘋: “護衛何在,都死哪去了,再不出來動手,全都杖斃!”
護衛們相互看了看,“完了,今天注定要血濺當場。”
他們利刃出劍鞘,直奔珍珠二人而來。
珍珠掃了她們一眼:“百合,殺了他們怎麼樣?”
百合支持:“行,不過那個老的更該死,拿著。”
她拿出一個紙包遞給珍珠,“這些人是你自己打,還是咱倆一起上。”
百合的武功不如珍珠,珍珠和珊瑚都是南宮璃培養的暗衛。
“你去揍那個老的,隻要不死就行,這些交給我。”珍珠吩咐。
“好嘞!”
珍珠拔出腰間的軟劍,手腕輕輕旋轉。
青劍上下揮舞,與那抹青色的身影相融合。
她不斷地變換招式,時而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
時而又像靈活的遊龍,遊走四方;
時而縱向躍起,撒下一片劍芒。
那些護衛一時間無從下手,根本找不到珍珠的一點破綻,利劍更近不了她的身。
珍珠手腕用力一揮,劍光如霹靂一般向幾個護衛掃去。
他們隻見道道寒光向他們襲來,還沒來得及用劍抵擋,身體一分為二,倒地身亡。
其他護衛駭然。
一時間又混戰到一起,隻聽到銀劍不斷發出碰撞聲,火花四濺。
鳳沉魚的海棠院離這很近,聽到打鬥聲帶著海棠爬上牆頭看著。
海棠麵上露出擔憂之色,有些著急: “小姐,快去通知夫人吧,這裡都打起來了。”
鳳沉魚饒有興趣地看著:“不準去!你去了珍珠還能教訓他們嘛,看熱鬨!
珍珠身手厲害,十幾個暗衛都近不了她的身,打他們綽綽有餘。
本小姐就喜歡看鳳芷她們吃癟被虐的樣子。”
“可這樣會出人命的。”
“怕什麼,我大姐姐的人沒事就行。
她們愛死不死,你說她們這次回娘家是不是來遭罪的。
每人都有血光之災,消停點不行嘛,非得作死!”
海棠不住地點頭。
·······
珍珠不想打了,一個淩空縱起,一手揮劍,一手撒毒。
那些護衛絲毫沒有防備,當聞到氣味覺察不對時,為時已晚,全部斃命,鳳芷也不敢追究。
一護衛一手指著珍珠:“你真卑鄙,竟然下毒!”
珍珠眼中滿是殺意:“你們不卑鄙,這麼多人打我一個!”
那些人剛說完話,全都倒地。
百合看珍珠衝過去,提劍指著鳳芷:“你找死。”
鳳芷嚇壞了,連連後退。
她聲音顫抖:“你,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可是相府的姑奶奶。”
“打得就是你!”
百合對她一頓拳打腳踢,最後拿出一粒藥丸扔到她的口中。
鳳芷覺得嘴裡有什麼東西,竟然不受控製的咽了下去。
“你給本夫人吃了什麼!”
百合嘴角掛著得逞的笑:“歸西丸!
既然你命人殺了我們姐妹,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怎麼也得拿出點誠意。”
鳳芷拚命地吐著,可根本沒吐出來。
這次回相府,她後悔了。
珍珠二人瀟灑的回府,不過此事,她二人守口如瓶,沒對鳳淺淺說。
丫鬟扶著鳳芷和寧扶搖進了屋,鳳芷吩咐:
“快,快去請大夫!”
······
晚上,鳳淺淺覺得鳳芷母女住在相府也不是個辦法。
快過年了,大哥他們怎麼也得回府過年。
從寧府到這裡,坐馬車就是玩命地跑,也得需要兩個多月的時間,得把她們扔回去。
她們來一次,我就扔一次,事不過三,第三次扔到惡狼穀。
鳳淺淺來到相府,去了攬翠居。
她撒了一把迷粉,把母女三人和丫鬟婆子都迷暈。
一揮手,帶著她們一個瞬移去了府衙,把她們扔到門口。
這裡冬天不冷 ,一晚上扔到外麵也凍不死。
出於好心,她還敲了幾下鳴冤鼓。
兩個衙役坐在門口打盹,聽到震耳欲聾的鼓聲,在夢中被嚇醒。
一人一臉怒意站起來,罵罵咧咧:“是哪個不知死的,大半夜在這裡敲鼓,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