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走到大街上,鳳淺淺吩咐:“珍珠,前麵是成衣鋪子。
給南煙買幾身換洗的衣裙,裡外全換,再買兩雙鞋。”
珍珠有些不解:“主子,你一向不愛多管閒事,為何要管侯府之事?”
鳳淺淺目光中帶著一抹怒意:“在侯府夫人的身上,我看到了二姨娘毒辣的影子。
她們本是同胞姐妹,一樣的惡毒。
如果我不施以援手,何南煙一介庶女,用不了半年,她就被折磨死了。
你看她才十五六歲的模樣,手上和脖子上都是傷,這是看到的地方,身上呢?”
“那您為何,還為何夫人治病?”
鳳淺淺神色略有緩和:“你家主子窮,花銀子的地方多。
在大周各郡都要建一所孤兒院和學校 ,讓那些孤兒不至於流落街頭,讓窮苦人家不用花銀子也能上學。
還得把路燈安遍各座城鎮,把水泥路修到各處。
我與她也沒仇,有銀子不賺是傻子!”
珍珠不再言語,接過鳳淺淺手中的銀票,向成衣鋪走去······
等回到府中,珊瑚帶著何南煙回來了。
珊瑚擼起南煙的衣袖:“主子您看,她們也太狠了!
這身上舊傷沒好又添新傷,手臂還被刀割的一條一條的。”
鳳淺淺走上前,看到那一道道猙獰的疤痕,有皮鞭打的,有刀割的。
有的傷口沒有及時處理,已經化膿。
她有些不忍:“怎麼會有這麼多刀傷?”
何南煙眼圈一紅,“大小姐有頭暈之症,每半個月就讓奴婢放碗血,放在補藥裡,她說吃啥補啥。”
鳳淺淺啟動鬼瞳掃瞄了一眼:“你都貧血了,再放血你會沒命的。”
她跪下:“多謝主子相救,請主子賜名。”
鳳淺淺將其扶起:“你的名字不變,我並不缺丫鬟,隻是不想你被那對母女給虐待死。
這幾日什麼都不用做,等你傷好了再說。”
鳳淺淺從小藥箱裡拿出一瓶靈泉水和補血的藥,“這藥一日兩粒。珊瑚,帶她去沐浴。
把藥水塗抹在她的傷口和疤痕處,安排住處,下去吧。”
“是!”
幾人離開。
係統:【主人懲治何嬌嬌母女得五千積分,日行一善,救何南煙得一千積分。
滅了青龍山莊得三萬積分。】
鳳淺淺吐槽:“我還以為你成啞巴了呢!”
係統:【係統升級,你得的積分都攢著呢。”
“這還差不多,你有沒有把蔗糖變成白糖的方法。”
係統:【有。】
“行,等過完年,我再辦個糖廠賺銀子。”
鳳淺淺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聽著音樂。
這時,外麵傳來歇斯底裡的喊聲:“鳳淺淺,你給我出來。”
珍珠攔住她:“寧小姐,這裡是明珠公主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鳳淺淺聽到是寧扶搖的聲音,無奈地搖著頭:“好好活著不好嗎?”
“鳳淺淺!”
鳳淺淺走出屋子,手中拿著一根鞭子。
“你叫魂呢!”
寧扶搖一臉氣憤:“你為什麼帶著許夫人去顧府提親。”
鳳淺淺眸光森冷 ,厲聲嗬斥:“你算哪根蔥!
我給我大哥提親關你什麼事,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寧扶搖剛才還是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被她這麼一懟,臉上有些掛不住,反駁:“我與雲朗表哥從小青梅竹馬,兩上無猜,早已私定終身。”
鳳淺淺冷哼一聲:“哎呦,還青梅竹馬,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隻是你一廂情願罷了,彆自作多情,我大哥眼睛得有多瞎才能看上你。
寧扶搖勃然大怒,瞪著眼睛:“鳳淺淺,你是怎麼說話的,好歹我也是你的表姐。”
鳳淺淺嗤之以鼻:“在我的印象中,的確有這麼一個表姐,每次鳳雪兒欺負我,你在那看熱鬨。”
隨即換了麵色一凜:“你不配站在我明珠公主府,是誰把她放進來的。
今天門房看守之人,每人重打二十棍,不要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
寧扶搖軟了下來:“表妹,都是我不好,當初受到鳳雪兒的蠱惑,沒有幫你。
你不要同我一般見識,好歹我們也是表親!
你幫幫我好不好,讓我見見雲朗表哥。”
鳳淺淺聲音清脆果斷:“不幫!”
寧扶搖哀求:“淺淺,表姐真的沒人可求了,她們都不知道雲朗表哥身在何處。
我隻想見他一麵,當麵問清楚,他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鳳淺淺有些不耐煩:“如果他能看上你,也不用活了,還是死了算了!”
寧扶搖眼中含淚,似乎絕望到極點,她冷笑了一聲: “你是注定不會幫我了!”
“不錯!”鳳淺淺話語堅定。
“是啊,你怎麼會幫我,你把我妹妹打得那麼重,母親也因你受傷。”
寧扶搖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向鳳淺淺。
眼中閃著無法遏製的怒火,如一隻發了瘋的獅子開始咆哮:“既然你不幫我,我也沒活路了,那你就去死吧!”
她說完,拔下頭上的簪子,向鳳淺淺衝去。
“主子!”珍珠喊了一聲。
鳳淺淺往一側一閃,寧扶搖直接撲到地上,簪子也甩了出去。
鳳淺淺的怒火徹底被勾起來,眼中嗜血,周身散發著殺氣。
她用力鞭柄,蝕骨鞭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啪”的一聲,重重打在寧扶搖的身上。
“啊!”寧扶搖發出一聲慘叫。
鳳淺淺開始發泄:“寧扶搖,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到我公主府來撒野。
上次我放過你,你可倒好,還蹬鼻子上臉了,真是找死!”
隻見一道血淋淋的鞭痕出現在寧扶搖的身上,裂開一條條長長的豁口,鮮血隨即湧出來。
在鳳淺淺收鞭之時,鞭子的倒刺把肉都勾出來,肉屑揚得到處都是。
“啪啪啪······”又是數鞭。
“我不敢了,求你放過我!”
寧扶搖被打怕了,忍著劇痛不住地乞求著。
她的衣裙被打成一條條的,鞭痕如藤蔓般爬過她身體,在白皙的皮膚上綻開暗紅色的溝渠。
全身撕心裂肺的疼痛如萬把鋼刀紮入骨髓一般,讓她痛不欲生,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
“還敢在我麵前叫囂嗎?”
“不敢了,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