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老頭沒閒著,又拿一根長針,每隔一會兒就紮幾下。
直到深夜,他有了困意才消停。
天亮後,鳳淺淺才能凝聚意識,問道:【統子,看看我怎麼了?】
係統:【宿主,你中了彆人的攝魂術。】
“臥槽,誰這麼狠,把我往死裡坑,我得怎麼辦?”
係統:【你動不了,隻能讓小狐狸來幫忙,用它的心頭血救你。】
“不行,小狐狸會死的。”
係統:【它是靈狐,死不了,隻是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不行,我不能讓它為我受傷,再想想彆的辦法。”
小白狐趴在地上聽著,說道:“我救淺淺,我不怕疼!”
說完,出了空間。
“你給我回來!”鳳淺淺喊著。
小白狐來到屋內,珍珠一臉驚奇:“小靈狐,你怎麼出來了!”
小狐狸來到南宮璃的麵前,用爪子拍了拍他。
南宮璃眼中閃著淚花:“你的主人有難,你也來看看她是嗎?”
小白狐搖搖著,用爪子在地上寫著。
“暗一,它要寫字,準備紙墨。”
暗一動作很快,把墨盤放到地上,把紙鋪平。
小狐狸看看自己的白爪子,又嫌棄地看了眼那黑黑的墨,用爪蘸著墨。
它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著:“心頭血,服下,救命。”
暗一大驚:“主子,狐狸都成精了,竟然會寫字。”
小靈狐很生氣,怎麼還罵自己是狐狸精,看看自己的黑爪子,照著暗一的身上抹去。
還好,暗一穿著黑衣。
小白狐來到南宮璃的麵前,拍著自己的心口,又指了指桌上的一把劍。
南宮璃歎了一口氣:“小狐狸,你是讓本王取你的心頭血,給淺淺服下。”
白狐狸點點頭。
南宮璃吩咐:“珍珠,拿碗。”
他站起來,抱起小狐狸,把它放到桌子上。
小狐狸看著那個小盆大小的碗,看向珍珠:“我跟你沒仇吧,狐狸你也坑。”
南宮璃從腰間拔出匕首,開口:“小靈狐,今日本王放血救淺淺,本王欠你一個人情。”
他的匕首紮向小白狐的心口,血當即湧出來。
小狐狸看著血,“半碗就夠了,怎麼還放!
完了,我忘寫小半碗了,傻珍珠怎麼拿這麼大的碗。
放滿一碗血,我的小命也就沒了。
皇上,我還沒把你的妃子和侍衛通奸的事告訴你呢,那個綠帽子咱不能戴!”
它此時越看珍珠越不順眼,最後瞪著她,“你給我等著,我非得讓你吃些苦頭。”
看血夠了,南宮璃吩咐:“百合,照顧好小狐狸,給它上藥。”
“珍珠,把血給你們家主子服下。”
兩個丫鬟分頭行動。
小狐狸覺得越來越困, 頭昏昏沉沉的,接著閉上了眼睛。
珍珠把血倒在一個小茶杯中,端到鳳淺淺的麵前,“主子,這是靈狐的血,您快喝下。”
鳳淺淺看著小靈狐閉上眼睛,有些心疼。
可是她的嘴根本張不開,跟死人沒啥區彆。
倒進嘴的血全都流出來。
珍珠急了:“王爺,王妃咽不下藥。”
南宮璃見狀:命令“你們都出去吧,本王來喂藥。”
其他人都走出去。
南宮璃扶起鳳淺淺,讓其躺在臂彎裡,一手拿著杯子,“淺淺,聽話,把藥血喝下,你就能醒過來。”
灌進嘴的血再次流出來。
“淺淺,聽楚大哥的話,小靈狐為了救你已搭了半條命,這藥必須喝下。”
他忍著血腥之氣,喝了一口,嘴直接貼到鳳淺淺毫無血色的唇上,為其渡藥,鳳淺淺咽下一口血。
南宮璃又喝了一口,繼續做著剛才的動作。
幾口下去,鳳淺淺微微睜開了雙眸,“楚大哥。”
南宮璃悲喜交加,把杯子放到一側,將其緊緊擁入懷中,如寶貝失而複得一般。
“淺淺,你終於醒了,哪裡不舒服?”
鳳淺淺聲音很弱:“楚大哥,我的脖子疼。”
南宮璃方才醒悟,自己抱著她坐了一晚上,她始終歪著頭,脖子不疼就怪了。
他眼中含淚:“隻要醒了就好,你躺上,楚大哥給你揉揉脖子。”
鳳淺淺點點頭。
南宮璃拿出帕子擦去鳳淺淺嘴角的血漬,慢慢放平讓其躺好,給鳳淺淺捏著脖子。
鳳淺淺的身體依然傳來深入骨髓的疼痛。
“楚大哥,有人用攝魂術害我,得找到他。
如果摘下我脖子上的佛珠,我可真的沒命了。
到晚上,怕是那個渾蛋又要施法,我們隻有一天的時間。
小狐狸這次救了我,讓百合先照顧它。”
說完,拿出一瓶靈泉水。
珍珠聽到主子說話,欣喜萬分,忙去準備米粥。
鳳淺淺問係統:【統子,幫我找到害我的人,我非弄死他。】
係統:【宿主,他在建城四海酒樓,是黑煞巫師做法害你。】
鳳淺淺思索著: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我和他有仇。
吃過早飯,鳳淺淺換了一身衣服,對南宮璃說道:“楚大哥,我們去建城四海酒樓。”
帶著暗一和暗二,鳳淺淺一揮手,幾人出現在酒樓門前。
·······
黑煞老頭睡得很晚,當醒來時,看到地麵沒有動,臉上露出幾分喜悅。
“鳳淺淺,今晚就要了你的命,替老夫的愛徒報仇! ”
大弟子長卿在問外喊了句:“師父,早飯已經準備好了,您是下樓還是端上來。”
黑煞老頭回了句:“到樓下去吃。”
黑煞老頭穿上黑袍,向外走去。
小二看到又來了客人,忙出來打招呼:“幾位客官,裡麵請,請問你們住店還是?”
南宮璃周身散發著殺氣聲音冰冷 :“殺人!”
鳳淺淺看向下樓的黑袍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