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過來……”
“救命,救命啊……”
“住手,薑荷……姑奶奶,姑奶奶求你放手……”
……
屋裡的動靜很大,主要是謝藥的叫聲太淒慘了!
外麵的人闖進來時,他們看到的是謝藥抓著褲腰,薑荷手裡的握著剪刀拽著謝藥的褲子。
畫麵看上去詭異至極。
床上的謝藥看到來人後,他當場痛哭“爸……爸你終於來了,快救我,這個賤人想要將除根啊爸。”
謝朝臉色陰沉的走上前,他眼神示意一名下屬,那名壯漢衝過去,上手摁住薑荷的肩膀,反被薑荷一剪刀插在他的肩膀上。
瞬間鮮血直流,那人痛苦的捂著肩膀。
謝藥驚悚的抱住謝朝。
剪刀上沾染著鮮血,這畫麵……
太嚇人了。
薑荷就是個瘋子,誰也沒想到薑荷會突然來這一手。
在場的人非常的震驚。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她下的死手啊。
“薑荷,你好大的膽子,你先傷我兒,又傷我的下屬,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你休想走出這扇門,外麵都是我的人。”
今日他是有備而來。
謝藥是他最疼愛的兒子,薑荷毀了謝藥,就該付出代價!
他的目的很簡單明確,謝藥低低的笑出聲,眼神逐漸的瘋狂:“薑荷,今天你彆想安然無恙的出去。”
這裡都是謝朝的人,在他們眼裡,已是死局。
“謝藥是咎由自取,他不敢算計謝梟,拿我出氣,我傷他,純屬是他咎由自取。”
薑荷的話惹怒謝朝父子兩人,他們眼底的怒火在燃燒。
“就算謝藥有錯,你也不該斷他的命根子!我隻給你兩個選擇。”
“爸……你不能放了她,薑荷毀了我一輩子,我要她生不如死。”
謝藥怒吼道。
他一個正常的男人,成為了一個廢物。
謝藥無法接受。
他隻想薑荷生不如死,飽受磋磨。
謝朝撫摸著謝藥,他當然會為謝藥討回公道。
“爸爸不會讓你白白受苦。”
“爸,還是你疼我。”
“打住,彆在我麵前上演父子情深,我又不是謝梟。”
謝朝麵色微變,他目光犀利的盯著薑荷,嗤笑道:“牙尖嘴利對你沒有好處。”
“哦。”
謝朝更氣了。
他強壓著內心的不滿,繼續道:“兩個選擇,第一個到我謝家為奴為婢伺候我兒子,第二個選擇嫁給我兒子,選一個吧。”
謝藥一聽,瞬間得意的揚起下巴。
無論哪一個選擇,隻要薑荷到了謝家,他會好好的折磨薑荷。
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個賤人長得有幾分姿色,他有千百種的辦法折磨她。
既能報仇,也能讓謝梟那個賤種痛苦。
謝朝的提議,謝藥非常的滿意。
父子兩人囂張得意的嘴臉,仿佛已經篤定了她的結局。
“選吧,薑荷,你是要當我的奴婢,還是要做我的女人?”
“憑你也配!”
外麵傳來謝梟陰沉的聲音,謝朝父子臉色一變,但是在看到謝梟一人出現時,他們臉上流露出輕鬆。
“謝梟,謝藥是你弟弟,他怎麼不配。”
謝梟沒理會謝朝,反而走向了薑荷,他眼神冰冷,薑荷淡淡的移開視線,下一刻,謝梟摟住了薑荷的肩膀。
一番舉動,驚到了謝朝。
他是過來人,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難怪謝藥要對薑荷動手。
“她是你弟弟的人,謝梟,注意你的身份。”
薑荷簡直被謝朝的不要臉惡心到了,她推開謝梟,握著尖刀插在被子上:“謝老登,我忍你很久了,老東西給臉不要臉,還想安排我的人生,你算老幾啊?”
大概謝朝也沒想到薑荷說話會這麼的直接、粗俗。
他氣到火冒三丈:“還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那你是命不好,沒遇到我,現在你命好了,才遇到了我。”薑荷翻翻白眼,絲毫沒將謝朝放在眼裡。
什麼長輩,都是虛的,假的,謝老登不配得到她的尊敬!
“爸,彆中了她的奸計,她是故意氣你的,這是在我們的地盤上,薑荷就該任我們為所欲為。”謝藥有謝朝傍身,他不怕薑荷,也不怕謝梟。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動她,想報仇,來找我,你身上的那一箭是我射的。”
“畜生,你為了一個女人傷害你弟弟,你,你真是混賬至極。”
砰!
房門從外踹開,風風火火闖進來的人正是蕭火火,隨後一起來的是陸宴,再最後是不少的保鏢。
謝朝的心都要涼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敢動荷荷,問問我的拳頭答不答應。”
蕭火火舉著拳頭,威脅著謝藥。
他本來身體就痛,在看到這麼多人出現的時候,他覺得眼前黑暗無光。
“這是我們的私事。”
“放屁,荷荷的事就沒有私事。”
“蕭三少,我和你父母是同輩,你一個晚輩應該尊重我。”
蕭火火白眼一翻。
壓根沒將他放在眼裡,被忽視的謝朝陰沉著怒容。
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帶走薑荷。
但是謝朝是決不允許他們帶人離開的。
傷害謝藥,就該給謝家一個交代。
否則——
謝朝一個電話撥出去後,又是一夥人闖進了病房。
這人的手裡都拿著電棒真家夥,謝朝是早有準備。
薑荷悠哉的瞥向謝朝和謝藥,兩人勝券在握的神情,挺招人厭煩的。
“謝總,薑荷是我的未婚妻,謝藥對她下手,就是和我陸家為敵。”
“陸宴,你彆以為我不知道,薑荷和你已經退婚,那份退婚書至今還在你的手裡,所以,她已經不是你的未婚妻。”
謝朝消息靈通,他掌握著薑荷和陸宴的婚事行蹤。
最敏銳的是薑荷,她不免深深的打量著謝朝。
他關注的是她,還是陸宴?
“我沒有同意,薑荷就還是我的未婚妻,謝總,陸家和謝家是商業上的合作夥伴,互利共贏,總好過不死不休吧。”
“你在威脅我。”
“我是在和謝總談條件,謝總放棄追究薑荷的責任,我可以在商場讓利謝氏三分。”
好大的手筆。
“真是深情的人。”謝朝意外道。
薑荷卻擰眉望向了陸宴,深情?
一動不動的好感值叫深情?
陸宴和謝梟真能演啊。
突然,她腰上一痛,薑荷下意識抬頭望著謝梟,他眸光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