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沁媛一回來,就聽說了林疏棠差點被人欺負的事情。
“一個小明星,靠著男人在圈子裡作威作福,就是個玩物罷了,還敢倒打一耙造謠彆人!”
蔣沁媛出生權貴之家,心裡有著自己的一杆秤。
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無論男女,都是看不起這些依附男人而活的菟絲花的。你可以傍大款,但是不能完全依附於他們。
“真以為找個男人做靠山,就能橫著走了。等著,回去我就讓人封殺她。”
林疏棠看她生氣罵人的樣子,暖心又覺得有些好笑。
左手邊放著甜品,林疏棠挑了個果撻給她:“彆生氣了,我不在乎。”
“你就是脾氣太好了,我可沒那麼高的容忍度。”言語間,蔣沁媛把手上的酒杯遞到林疏棠麵前:“對了,我讓他們上了點低度數果酒,還不錯,你要試一下嗎?”
林疏棠深嗅一下送到麵前的酒杯,藍莓味的,還有一點淡淡的甜味,很好聞的味道,還沒喝就讓人感覺口腔內泛甜。
“多少度?”手術到現在大概有十多天了,度數不高的話,嘗一點點應該沒事。
“十二度!”這個度數沒喝過酒的人也不會覺得刺激。
“好。”
偏紫紅的酒倒入磨砂的杯子,冷藏過的涼意穿透玻璃傳到指尖。
林疏棠把杯子放到桌上,指尖上移,改握空杯的位置,兩個手指頭翹起,儘量減小與冰涼杯壁的接觸麵積。
小口輕抿一下,冰涼感過後,水果的甜香在口腔裡炸開,混雜著一點點恰到好處的辣。
初入口有些不適,秀氣的眉頭微微皺一下,而後便是喜歡,低頭開始細細品嘗,貓兒一樣。
蔣北謙:“黎先生這次,可得在京市多待一段時間。工作結束後,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黎硯聲收回視線,端起旁邊一直沒動過的果酒與人相碰:“有機會一定叨擾。”
果香味濃,跟飲料差不多,倒是年輕小姑娘喜歡的口味。
旁邊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矮胖中年男人見黎硯聲沒有拒絕蔣北謙示好的意思,抬手召來不遠處的女人:“去給黎先生倒酒。”
被自己男人叫去陪彆的男人,女人心裡是有些抗拒的,隻是,在抬眼瞧男人所指的方向瞬間,麵色一變。
這不是剛才在樓道裡那個男人嗎?
蔣氏太子爺的生日,他卻坐在中間位置,仔細觀察,周圍人也都是以他為中心的,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思量間,女人心念一動,恐慌轉為驚喜。
這樣的男人,可比她現在跟的強多了,無論是權勢,還是長相。要是能搭上,她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這樣想著,她端著酒杯緩步走到男人身邊。
因為之前的事情,蔣沁媛一直注意著那個女人,就等著看她什麼時候離開,好找人教訓一頓。
沒想到就看到了這一幕:“嗬!”
林疏棠聽到這一聲輕嗬,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便見方才的女人扭著腰,走到了黎硯聲身邊。
這些年,林疏棠也算參加過不少宴會酒會,靠送女人拉攏生意這樣的事情,她見怪不怪。
就是不知道,今晚這位黎先生,吃不吃京市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