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受原生家庭的影響,不願意結婚,也不願意生孩子。
本來,她的理想是獨身主義,一個人過一輩子。
結果上大學的時候同班同學計宇文對她一見鐘情,追了她四年。
雖然原主被計宇文的感情打動,可她依舊堅持不生育孩子。
她一開始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對方。
可計宇文說自己是丁克,也不想生孩子,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後來,兩人結婚。
計家爸媽催婚,都被計宇文擋了回去。
兩人享受二人世界,把對方當成彼此的唯一。
曾經,原主以為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恩愛的情侶。
沒想到,在她50歲的時候,計宇文有了外遇。
理由很簡單,他享受了多年的丁克生活,突然在年過半百的時候想要個孩子。
可惜原主此時已經無法生育,他隻能找外麵的女人給自己生孩子。
原主氣憤不已,覺得自己遭遇了欺騙。
她要離婚,可計宇文不肯。
隻因為他們夫妻的共同財產有很多,他不願意和原主平分家產。
於是,計宇文偷換了原主更年期的藥物,讓她神情恍惚,出現幻覺。
最後她在路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死,計宇文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
“老婆,那個耙耳朵老包,你還記得吧?”
“他最近得了孫子,開心得不得了,還說要請我們吃飯。”
計宇文翻出對方的朋友圈照片,遞給丁萱看。
“你看著胖小子,肥嘟嘟像個小豬豬一樣,真可愛。”
丁萱瞄了一眼,表情十分冷淡。
“老計,我發現你有點兒不對勁。”
丁萱抬頭,看著計宇文。
“你最近老跟我說誰家得了孫子,誰家有了外孫女,誰誰誰多大年紀,又生了個小兒子……”
“你是不是很羨慕?你後悔了?”
丁萱的直截了當讓計宇文連連搖頭。
“怎麼會呢!我隻是和你分享生活而已,你可彆多想。”
“當初我們在一起,我就說我是丁克,會陪你一輩子。你要相信我啊,老婆!”
計宇文賭咒發誓。
可惜,他現在已經在外麵偷腥一年,對方已經懷孕。
男人這種生物,果然隻有躺在骨灰盒裡才會老實。
“好吧,看來是我多想了。”
丁萱去廚房熱了一杯牛奶遞給計宇文。
“喝了早點兒睡覺,我們現在需要好好養生了。”
計宇文不疑有他,喝了牛奶。
等他再次醒來,發現自己隻能躺著,旁邊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我這是怎麼了……”
計宇文想坐起來,突然雙腿間一陣刺痛,讓他不得不大口呼吸。
“彆動,你現在要好好休息。”
丁萱笑眯眯地將醫生送出去,返回來坐在他身邊。
“我仔細想了想,男人的誓言不可靠。所以,請了醫生過來。”
“你也彆害怕,結紮就是個小手術。”
“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做事你還不放心麼?保證不會有任何遺留問題!”
前麵的話計宇文還能聽懂。
當他聽到結紮這個詞的時候,猛地抬頭看著丁萱。
“結紮?你憑什麼給我結紮?”
丁萱一臉驚訝。
“憑我愛你啊!男人到80歲還能生,我怕你犯錯誤,要從根源上杜絕這個問題。”
“而且我問過醫生了,不會影響日後使用。”
“老計,我可都是為了我們的感情啊!!”
計宇文怒了。
他懷疑丁萱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故意對他做這樣的事情。
一個結紮的男人還叫男人嗎?
那不就是閹割了的太監?
計宇文掙紮著起身,要去醫院。
“丁萱,你憑什麼安排我的一切?我跟你說,這事兒沒完,我不會原諒你!”
“你讓醫生給我私自做手術,這是犯罪!”
“犯尼瑪的罪!”丁萱一耳光把計宇文打倒在地。
之後她跨坐他身上,左右開弓,“啪啪啪”把計宇文抽成了豬頭。
“好哇,我就知道你心裡有鬼!”
“當初戀愛我說了,要丁克一輩子。我騙你了嗎?沒有吧?”
“你現在後悔了?享受了我的青春年華,如今又希望有孩子能承歡膝下?你怎麼想的這麼美!”
“我最討厭彆人騙我了,騙了我的人都應該去死——”
丁萱瘋瘋癲癲的模樣著實把計宇文嚇了一跳。
他早就聽說更年期的女性陰晴不定,很難伺候,沒想到平時溫柔的妻子變化會這麼大。
計宇文被打得鼻口裡流血,連連求饒。
丁萱打累後,坐在地上給他道歉。
她小心翼翼地拿了棉花和碘酒給計宇文擦傷口,仿佛剛才動手的人不是她。
這前後的反差,把計宇文差點兒嚇死。
特彆是後麵幾天,丁萱又恢複了平時的模樣,給他煲湯燒菜,一副好老婆的模樣,更叫人心裡沒底。
因為這件事情,他特地谘詢了心理谘詢師。
對方說肯定是有什麼東西,突然刺激到了丁萱的敏感點。
所以現在計宇文不敢提孩子,生怕把妻子體內的暴力因子引爆。
萬一下次刺激她,她直接把他弄去閹割,也不是沒可能。
計宇文在身體不那麼痛了之後,跑去醫院做檢查。
醫生非常遺憾地告訴他,50歲本來就年紀比較大,身體素質比不得的年輕人。
即便做複通手術,計宇文能再生育的可能性也很低。
這個結果叫他很是失望。
好在他早有準備,在外麵找了情人。
如今,廖新燕肚子裡的孩子已經6個月,十分健康。
再過一段時間他將要迎接小生命,要當爸爸了。
就算丁萱把他弄去結紮,也為時已晚,他已經在世上留下了最珍貴的血脈。
目前存在的問題是,計宇文不敢刺激丁萱,否則她會變成粗魯野蠻的女壯士。
而且如果真的離婚,他會被丁萱分走一半家產。
計宇文不甘心。
雖然這些家產都是他和丁萱一起努力賺到的,裡麵也有她的心血。
可是他現在有孩子,要為孩子打算。
丁萱一個老女人,開支也不大,離婚了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反正她也絕後了——
因為心理谘詢師的警告,外加上丁萱那天給計宇文留下了陰影,導致他的計劃一變再變。
如何在不刺激妻子的情況下離婚,還能讓她淨身出戶,保住財產,這是個大難題。
計宇文想了又想,絞儘腦汁,白頭發都多了許多。
一直到孩子8個月,離預產期隻有40天的時候,他發現沒有什麼和平的解決辦法。
除非她死……
這是唯一能把財產留下來,還不背負道德譴責的好方法。
“歹毒,真是歹毒!”
係統這時候也不得不說一句,男人是世界上最現實的動物。
發現自己的藥被替換,丁萱笑而不語,看計宇文的眼神像看一個死人。
自從上次發飆後,兩人的生活和以前一樣。
計宇文偽裝得很好,像一個24孝的好丈夫。
他下班回來會帶一束花,還會請丁萱吃浪漫的燭光晚餐。
放假的時候他會和她一起去逛菜市場,人們看了都會誇他們是恩愛夫妻。
既然現在計宇文要自己死,丁萱也不會客氣。
計宇文看到妻子每天都按時吃藥,沒有半點兒懷疑,總算是鬆了口氣。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他就等著丁萱死後,好享受嬌妻幼子,享受家裡的一切。
一天上午,計宇文在辦公室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廖新燕突然發作,似乎是要早產。
她是他去年在大學招聘的時候認識的畢業生。
年輕的女生充滿了青春的活力,計宇文仿佛一下子回到了20多歲。
特彆是她不爭不搶,十分聽話,從來不給自己添麻煩,更是讓他心疼。
更彆提廖新燕懷了自己這輩子唯一的孩子。
計宇文一接到電話,立刻穿上外套,準備開車去醫院。
路過運河大橋的時候,計宇文的身體突然僵硬,不受控製,熄火停車,打開車門。
兩條腿不聽使喚似的,帶著他往欄杆邊走。
“停下來,快停下來啊!”
看著欄杆下滾滾而去的運河水,計宇文快瘋了。
他覺得自己是中了邪,不然為什麼會發生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
路上的行人也看到了這一幕,好幾個人衝著計宇文跑去,大聲喊著,讓他不要輕生。
結果沒等他們趕到,計宇文已經跳了下去。
有熱心人跟著下去救人,可是來回找了好多次,壓根兒沒找到人。
丁萱接到失蹤電話,跑到案發現場哭成淚人。
雖然跳下去的幾個大哥和小夥子沒把人救回來,可丁萱依舊感謝他們。
沒兩天,她就給他們單位送了錦旗,還去他們家送了貴重的謝禮,做足了姿態。
計宇文失蹤後,丁萱通知了家裡的老人。
公婆沒找到兒子,跑來鬨事,還要分財產,說他們也有繼承權。
丁萱拿出了離婚證,還有離婚時計宇文簽署的協議,他出軌有小三,自願淨身出戶。
這下兩人沒轍,隻能看著丁萱把所有資產都處理掉,拿著錢搬了家。
廖新燕得知計宇文自殺的消息,被刺激得早產生了一個兒子。
她手裡沒多少錢,根本養不活孩子,乾脆在出院後把兒子送到了計爸和計媽家。
當初懷孕,計宇文特地帶她來認親。
他給爸媽介紹了廖新燕,計爸計媽歡喜得不行。
如今兩個70多歲的老人看到嗷嗷待哺,一直哭哭啼啼的奶娃娃,頓時覺得頭大。
奈何廖新燕跑了,這孩子是他們的期盼已久的親孫子。
能怎麼辦?養著吧!
一個月後,計宇文在海邊沙灘被人發現。
送去醫院,醫生發現他一切正常,十分驚訝。
畢竟這人跳河可是上了熱搜,家裡也出錢找了很久,他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個疑問計宇文也說不清楚,他自己還迷迷糊糊的。
等回到家,他才發現丁萱走了,房子被賣了。
計宇文隻好去爸媽家,這才知道之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
“我沒離婚!我什麼時候和丁萱離婚了?從來沒有過!”
計宇文一陣心慌,結合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詭異事件,他甚至懷疑丁萱對自己下蠱了。
計宇文報警找前妻,隻查到她的出境記錄。
他去民政局討說法,沒想到民政局有監控記錄。
和丁萱一起過來的人,長得和他一模一樣,兩人之前辦了離婚登記,一個月後拿了離婚證。
專家對比了那人的容貌和舉止形態,肯定他就是計宇文。
“不是我,這裡麵的人真的不是我啊!”
計宇文在民政局大吵大鬨,被保安趕了出去。
回到家,計宇文越想越不對勁。
離婚登記的那天,就是他給丁萱換了藥的第二天。
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出軌的?
還找了人扮演他,弄得天衣無縫,連專家都分辨不出他們的區彆?
現在提到丁萱,計宇文就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她撕碎。
他們夫妻多年,他居然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本事。
此時,計宇文有種被丁萱玩弄股掌之間的感覺。
可是她已經拿了錢消失得無影無蹤,家裡還有孩子要養活,計宇文不得不打起精神。
他在公司工作多年,之前領導還以為他去世了。
現在計宇文死而複生,還是繼續回公司上班。
作為骨乾,他就算什麼都沒了,薪水也很不錯,到手有40萬,足夠養孩子。
沒了房子,計宇文住在父母家。
因為爸媽年邁,帶不了小嬰兒,他還請了一個保姆,專門照顧兒子。
這天,計宇文上班的時候,接到計爸的電話,讓他趕緊回家。
還沒到家門口,他就聽見此起彼伏的嬰兒哭聲。
進屋後,看到家裡多出了19個嬰兒,還有民警在這裡,計宇文非常納悶。
“怎麼了這是?這些孩子哪兒來的?”
“你看看這個。”
民警拿出一些紙條子遞給計宇文。
每個紙條子上都寫著,這孩子是計宇文的,當媽的無力撫養,隻好給他送來。
“這不可能!絕對不是我的孩子!”
計宇文氣得跳腳。
他有幾個女人難道自己不清楚嗎?到底是誰要害他?
特彆是看到裡麵有兩個皮膚黑黑,頭發卷卷的異國血統,計宇文更是生氣。
他也是有自己審美的,不是什麼女人都睡的!
民警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紙條上寫了計宇文是親生父親,可他自己不認賬。
怎麼辦?
自然是要做dna比對!
如果這些孩子真的是計宇文的兒女,他必須負責任,不能推給社會。
之前計宇文大鬨民政局的視頻,在網上小火了一陣子。
這回的事情被人傳了出去,計宇文更是成了網友們的重點關注對象。
畢竟現在社會家裡沒點兒家底,誰敢生二胎三胎?
這位老哥居然一口氣讓20個女人懷孕,生了20個兒女,實在是位勇士!
所有人都關注著dna的結果,不少同城網友直接蹲守在檢測中心外,還開啟了直播。
在萬眾期待下,結果出來,所有孩子都是計宇文親生的。
網上嘩然!
之前還有人罵丁萱無情無義,夫妻多年,讓老公淨身出戶。
現在這群人轉變了風向,罵起了計宇文。
這個老登,都50歲了,還瞎搞,搞出這麼多孩子來。
按照孩子的出生時間來算,他是婚內出軌,還出軌了這麼多人,八爪魚都沒他能劈腿!
如今,網友們紛紛誇丁萱果斷,是吾輩楷模。
同時,一些丁克夫妻中的妻子們也通過這件事情開始警醒。
畢竟有計宇文這個活生生的例子,誰知道自己老公會不會到50歲的時候突然變卦?
男人年輕的時候想玩,不想承擔責任,不生孩子。
等年紀大了,傳承血脈的基因崛起,到時候吃虧的可是女人!!
計宇文沒精力關注網上的那些新聞,他隻覺得自己太冤枉了。
明明他隻有廖新燕一個情人,另外的19個到底是哪兒來的?
真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這麼多孩子怎麼養活?難道丟了?或者送人?
警局和社區都盯著呢!
他做為親生父親,必須承擔撫養責任。
計爸計媽現在也懵圈了。
他們隻是想要一個孫子,而不是這麼多的孫子和孫女。
兩人的房子是個三室,之前還夠住,現在多出來這麼多嬰兒,要怎麼分配?
特彆是這些孩子們隻要一個啼哭,就像按了啟動鍵一樣,所有人都跟著哭。
吵得樓上樓下的鄰居打電話舉報了好多次。
他們能怎麼辦?該怎麼辦?
丁萱笑眯眯地看著直播。
這些多出來的嬰兒都是她捏的傀儡。
計宇文背叛承諾,還惡毒地害死原主,丁萱就成全他這份當父親的心。
計家因為被投訴太多,上了社會熱點新聞。
計宇文現在出門就像個發光體,走哪兒都被人指指點點。
上班的時候,領導和同事們也會調侃,說他寶刀未老,居然能生出這麼多孩子。
家裡不夠孩子們住,再加上鄰居們天天上門找麻煩,計宇文不得不單獨租了房子,又請了3個保姆。
實在是孩子們白天哭晚上哭,鬨騰得不行,計爸的心臟病都犯了。
計宇文也不想把爸媽出事,畢竟兩人有養老金,多少能在他需要的時候幫襯一把。
他本來打算將孩子交給保姆,自己住爸媽家,這樣也能有足夠好的精神狀態去上班。
沒想到第二天就有營銷號說他遺棄子女,是個不負責的爸爸。
計宇文快冤死了。
奈何那些噴子根本不會考慮他的真實情況。
還有極端分子在他上班的路上對他潑糞,罵計宇文不配當爸爸。
甚至連領導都開始懷疑他的人品。
畢竟一個連親生骨肉都不在乎的人,能指望他對公司有多少情義?
不得已,計宇文隻能搬過去和孩子們一起住。
這些夜哭郎,白天睡覺晚上哭,像專門和他作對似的。
而且20個孩子每天的開支多得嚇死人。
計宇文越來越力不從心,覺得兒女都是債。
明明他無債一身輕,怎麼現在搞得這麼狼狽!
在公司出錯兩次後,領導找計宇文談話,讓他把重心放在工作上,這裡可不是養老的地方。
他能怎麼辦?
是那群孩子不給他活路啊!
等計宇文回到家,3個保姆一起提辭職。
她們實在是伺候不了這麼多孩子,他們真的太折騰人了。
保姆走了,丟下20個孩子,就算計宇文生了三頭六臂,也沒辦法應對眼前的困境。
他隻能回去找父母幫忙。
計爸計媽也遭不住20個奶娃娃。
更何況他們到了安享晚年的時候,隻想多活幾年,不想找死。
不過,二老還是在經濟上支援兒子十萬。
因為保姆辭職,父母也不肯幫忙,計宇文請假太多,被公司開除。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計宇文抓著頭發。
短短幾天他就胡子拉碴,身上一股汗味,耳邊是孩子們的啼哭聲。
“彆吵了,你們彆吵了!”計宇文怒吼,哭聲卻越來越大。
“你們不想我活,我們大家就一起死!”
計宇文咬牙切齒點了一把火。
在火苗灼燒皮膚,感覺到疼痛的時候,計宇文後悔了,連忙報警。
火警及時趕到,沒有造成重大事故。
但是,20個孩子裡麵,隻有1個孩子活了下來。
這是故意謀殺!
計宇文做的事情引起了眾怒,案子被判得很快。
虎毒不食子,他的行為讓自己得了一個“獸父”的稱號。
計爸和計媽被氣死,存活的孩子,被送到了親生母親,也就是廖新燕身邊。
此時她已經有了結婚對象,對方看到孩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都怪你,都怪你!”
廖新燕掐著奶娃娃,要不是他出現,自己已經當新娘了。
計宇文死得那天,丁萱恢複了他的記憶。
從前世他有嬌妻幼子,是人生贏家,現在成了死刑犯。
這種落差讓計宇文根本接受不了。
“不是我的錯,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囚犯麵臨死亡,因為恐懼和害怕總會做出一些異常的舉動,大家已經司空見慣了。
所以計宇文的這點兒吵鬨和掙紮根本不算什麼。
“我……是冤枉……”
閉上眼睛的時候,計宇文流下了一滴淚。
多年後,丁萱在路邊看到了廖新燕和當初那個男孩,她正揪著兒子的耳朵破口大罵。
前世在原主死後,廖新燕帶著孩子嫁給了計宇文,生活得很幸福。
這回,兒子成了她的拖油瓶。
她喜歡的人,看不上她。
喜歡她的人,廖新燕嫌棄彆人窮。
這麼久她一直單著,在丁萱看來這樣挺好,不用禍害彆人。
她踩著油門從旁邊路過。
男孩羨慕地看著豪車,心裡嘀咕,為什麼他媽媽不是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