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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他在媳婦心裡是值錢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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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澤想調回去的原因很簡單,他覺得海市研究所太烏煙瘴氣了。

來這裡,他是衝著良好的研究資源來的。但這些年卻耗費了相當多的時間在處理人際關係上。這回出事,他知道,有幾隻腳在蠢蠢欲動,想踩他一下。

安澤覺得太累了。

不如回去,在大學裡謀個職位。

安嫿是讚成安澤回去的,一家人離得近些,有什麼事也能互相照應。

但聽說他想在大學裡謀職位,又有些擔心,“哥,大學裡也同樣人心複雜啊”

安伯槐覺得兩個孩子都太理想化了,“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跟是大學,還是中學,或是研究所,都沒有關係。身在俗世,怎麼能避開俗務呢?你們應該調整心態,否則難受的隻能是自己。”

安澤也知道安伯槐說得對,歎口氣道:“我會努力調整心態的,不過海市我確實不想待了,湉湉”

吳曉霖火速跟組織申請了離婚,本來安澤也是想離的,所以兩人很快就離成功了。

安湉湉以後大概率是要麻煩安父安母來帶的,安澤就不想離父母女兒太遠了。

安伯槐道:“行,省城的大學我還說得上話,我會替你安排的。”

安嫿有心想把安澤也忽悠到雲縣去,可惜安澤不像安伯槐,無論在哪,隻要有紙筆和書就行。安澤是理工科,需要實驗室,需要平台,很難讓他窩在雲縣那個地方無所事事十年。

哪怕直接告訴安澤,時局會有大動蕩,讓他去雲縣避開亂局,估計他也會說,寧願在動蕩中承受風險,也不會放棄事業。

在離開海市之前,林小娟來找過安嫿一趟。

她鄭重地向安嫿鞠了一躬,“謝謝你的幫助”

安嫿連忙扶起她,也不瞞她,“我針對的是黑良哲,還要謝謝你的幫忙配合呢。”

林小娟笑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終歸是我也受益了。”

安嫿想起原書裡林小娟的結局,頓了頓,問她:“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聽說你也沒有過工作。”

林小娟道:“接下來我就是要找工作的,不拘什麼工作,哪怕是掃大街,當掏糞工,我也能乾,隻要能養活我們父女倆。”

看來,黑良哲一伏法,林小娟就恢複了對生活的信心了。

不用再擔心她會自殺。

安嫿剛認識林小娟,自然談不上什麼情分,但這麼一條年輕鮮活的生命,如果沒了,是個人都會覺得惋惜可憐吧。

能順帶救人一命,也挺好的。

安澤的事情辦完了,安嫿的心也放下了,打算逛一逛這個年代的海市,反正來都來了。

安伯槐要去逛僑彙商店,想給邱淑慎買點禮物。

“你瞧瞧這條披肩如何?”

安伯槐看中的雲錦披肩是四合如意式的,上麵有精美的蘇繡,原本是賣給外國人和僑胞的,國人要買也得花外彙券。

不過安伯槐來逛之前就提前把外彙券換好了。

安嫿點點頭,恭維道:“爸爸的眼光肯定是最好的!”

安伯槐自得地捋了捋胡須,“給你也買一條,你自己挑花色吧。”

“謝謝爸爸!”安嫿一點沒客氣。

給肖政的禮物挺難挑的,因為很多東西,諸如服飾類的,他都用不上。

安伯槐出主意,“你給他買支鋼筆吧。”

安嫿:“他可能用不上。”

安伯槐道:“正因為如此才要送呢,提醒他要多看書,多寫字,當領導乾部的,肚子裡沒有墨水可不行,不說彆的,他那狗爬一樣的字,簽在文件上好看嗎?”

安嫿抿嘴笑了笑,肖政的字不止是狗爬,還常常缺胳膊少腿,也因為現在這個時期很多場合還在用繁體字,這對於本就在寫字上花不了太多時間的人來說,就太難了。

“那行吧,就給他買一支鋼筆。”

安伯槐又叮囑,“看得出來,肖政還是比較聽你的話的,你就應該時時叮囑他,監督他。如果我離他近,也會督促他上進的。”

安嫿:“那以後您住到雲縣去,就方便督促他了。”

正在開會的肖政忽然打了個寒顫,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不會是大舅子的事辦得不順利吧

在僑彙商店逛了一圈,把該買的禮物買了,安伯槐又領著安嫿轉了轉。

兩天後,父女倆就回去了。安澤沒那麼快,就算要調回去,也還要辦很多手續。

安嫿本以為,以吳曉霖的性格,知道安澤沒事了可能會再纏上來,誰知在家等了兩天也沒動靜。後來打聽一下,才知道吳曉霖已經在相親了。

可能安澤那邊她也沒關注了吧。

也好。

安嫿打算回雲縣了,臨走時跟父母約定好,等安澤回來後,他們就到雲縣來。

這次走了二十天,冬冬早就想媽媽了,每天晚上都跑去媽媽的床上,枕著媽媽的枕頭睡覺。

看到媽媽回來,他像個小炮彈一樣衝了上去,咚一下撞在媽媽的身上,竟然哭了。

“媽媽,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小模樣委屈得喲。

安嫿心裡也發酸,把行李塞到肖政手裡,抱住兒子就不撒手,“不會,冬冬是媽媽的寶貝,媽媽不可能不要冬冬的。”

母子倆抱著,肉麻兮兮地哭成一團。

肖政將兩人分開,給兒子擦擦眼淚,又給媳婦擦擦眼淚,分彆拍著兩人的背,“好了好了,意思意思哭兩下就行了。”

冬冬推了推爸爸,沒推動,“爸爸討厭,還跟我搶媽媽的枕頭。”

肖政老臉一紅,咳嗽一聲,“安澤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見安嫿大包小包地回來,肖政已經猜到結果了,問這個不過是轉移話題。

安嫿給他講了一遍經過,隻不過將錄音那段模糊了下。

肖政卻追問:“你是怎麼錄的音?錄音機得挨得近才能錄上吧,教室那麼空曠,錄音機你藏哪的?”

安嫿瞪他一眼,安伯槐和安澤都沒問這麼多,顯得你能啊?

肖政摸了摸鼻子,嘟囔道:“好了好了,不說算了,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危”

安嫿把買的禮物拿出來。

給冬冬的是一套進口的積木,他拿到手後非常高興,立馬回自己屋擺弄起來。

肖政則看著鋼筆有些懵,“我辦公室有筆,要這玩意乾嘛?看著可貴。”

安嫿:“貴是貴了點,但你值得用貴的啊。今後你把筆彆在衣服口袋上,隨時提醒自己要學習,要認真寫字這是我爸說的。”

肖政不太在意後麵的話,但聽了第一句話很開心。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在媳婦心裡是值錢的!

肖政當即就把筆彆了起來,下午走路都比平時更昂首挺胸。

人人都能看到他胸前那支金光閃閃的筆。

開會的時候,聽下麵人作報告,肖政拿起鋼筆就開始記錄。以前他記歸記,不過都是鬼畫符,這回卻寫得格外認真。

李寒鬆好奇地瞟了一眼。

肖政看向他,笑道:“想問鋼筆?對,沒錯,是我媳婦買的。”

李寒鬆:“”他沒想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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