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認可值:
我愛羅:65
羅砂:50
千代:15
【累計認可值:130——200時可充能】
宿月看了一眼身旁的我愛羅,小孩子幾乎沒什麼戒心,從暗殺之夜後,我愛羅的認可值就一直在穩步提升。
同時界麵中也出現了千代,目前隻有可憐的15,恐怕要等他找到蠍才行了。
羅砂沒有變,仍然是50,不過宿月倒不太擔心。隻要砂隱穩步發展,羅砂的認可值就一定會提升。
按理來說,海老藏和千代同為宿老,認可值應該相當才對,可是連他的名字也沒有。
而砂隱高層中比較熟悉的精英上忍馬基,也沒有認可值。
“之前的猜測不對,並不是原著中有的角色都有。”
“貌似到目前為止,隻有我參與並大幅度改變了人生的人,才會對我產生認可值。”
如果沒有他,我愛羅將在暗殺之夜暴走,成為冷酷的殺人機器。
沒有他,羅砂將在幾年後悄無聲息的死去,被大蛇丸代替。
而千代,則是因為蠍……
如果這樣的話,想解鎖後麵的瞳術無疑會難很多。
看來,木葉之行,得提上日程……
我愛羅扯一扯宿月的衣服,宿月回過頭:“怎麼了?”
我愛羅伸手指向前方,幾道黑影擋在兩人身前。
其中一人手執長刀,用般若覆麵,另外兩人則蒙著黑布。三人看向宿月的眼神中帶著不忿,殺意顯露。
他們都沒穿忍者服,不過體內流動的巨量查克拉肯定不是普通平民。
簌簌!身後又是兩道身影,五人將宿月圍了起來,緩慢靠近。
宿月眸光微動,冷笑道:“我才剛走出影殿不久,就這麼著急麼?”
“還有你們戴的這玩意兒,除了騙騙自己,誰不清楚你們的身份!”
為首持刀之人冷笑一聲:“知道又如何?我們隻是怕殺了你,讓風影大人為難而已!”
宿月雲淡風輕的伸手掏一掏耳朵,輕扯嘴角笑道:“殺了我?憑你麼?”
持刀之人手腕輕抖,刀影寒光現:“以為鎮住了板次郎,就真能匹敵精英上忍?那家夥不過是家族推出的廢物!”
“能不能殺死你,試試就知道了!”說完,持刀人縱身狂奔,向宿月衝來。
宿月搖搖頭:“難怪弱的離譜,莫非你們砂隱上層,都是這樣靠關係走上來的?”
說著,他將我愛羅向身旁一推。
幾位蒙麵人也都知道我愛羅是風影之子,紛紛避開。等我愛羅出了包圍圈,五人各自施展忍術,向宿月攻來。
“宿月哥,你沒事吧?”我愛羅一屁股坐在地上,慌忙問道。
千雲宿月輕哼一聲:“我愛羅,看著他們施放忍術的過程,學著點,有利於你控製尾獸!”
說完,宿月發動瞬身,躲過五人合擊,出現在另一側。
“不過是空間類忍術,我們早有預料!”持刀人冷聲道。
“風遁,突破!”一人發動風係忍術,身影如朔風凜冽,化身為刀,向宿月斬來。
“和我比拚速度,嗬嗬……”宿月淡聲道,紅光一閃而過,風遁者攻擊落在地麵,轟出兩米寬的深坑。
可他的目光茫然,竟不知宿月是怎麼消失的,待到反應過來,一柄森冷的苦無貼在他脖頸大動脈處!
“我的速度,在你之上!”
說完,宿月手中苦無輕扭,用刀柄擊打男人穴位。男人隻覺得一股巨力襲來,頭腦昏沉。
然後,被宿月一腳踢出。
攻擊尚未結束,繼風破後,一道龍卷拔地而起,足有三人高,裹挾地麵黃沙,向宿月衝擊而來。
“風遁,卷龍破!”
施術之人是個胖子,大吼一聲:“給我死!”
下一刻,他看到宿月身影模糊,竟直接從風龍卷中走了出來,毫發無傷。
“怎麼……怎麼可能!”胖子倒吸一口涼氣,這道攻擊是她迄今為止威力最大的一擊,怎麼會沒用?
宿月抓住他,像拎小雞一樣扔了起來,又是一腳,和先前那人一樣飛了出去。
另一人衝向他,大手拍地麵:“沙縛柩!”
砂柱拔地而起,如牛角漩渦向他衝來,即將絞殺。可宿月仍如鬼魅一樣,在砂流尚未聚集時便閃身離開。
他站在那半蹲忍者麵前,一腳踩在對麵胸口,忍者一個趔趄,連連後退,躺倒在地上。
突然天色一黑,宿月抬起頭,隻見一隻直徑兩米的飛鷹俯衝向他,發出去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宿月微微一愣:“傀儡術?我以為諾大的砂隱,隻有勘九郎一個傀儡師!”
“你說那個小屁孩?他算什麼傀儡師,連查克拉線都還控製不好!”
“哦……也對!”
眼看傀儡近身,宿月下意識準備發動「遷躍」躲閃,卻聽到那皮膚黝黑操控傀儡的男人吼道:“就隻敢跑來跑去,憑什麼決定砂隱未來?!”
“憑什麼?”宿月笑道,不再躲閃,盯著黑鷹,左瞳中攻殺忍術,「建禦星隕」發動。
世界變為緋紅,無數個空間點陳列,宿月手心一收,在他身前的數個空間點轟然塌陷。
處於空間點中的事物被空間塌陷一瞬間產生的巨大引力撕碎,歸於寂無。
那是湮滅一切的力量!
傀儡術特有的嘈雜聲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那隻兩米長的傀儡鷹的身體,隻剩下兩張斷翅從宿月身旁劃過。
“砰!”
“砰!”
黝黑少年愣在原地,他手掌輕顫,卻再也感知不到自己的傀儡。
與此同時,最淩厲,也是殺意最濃的一道氣息出現在身後。寒光閃爍,持刀人結瞬身術出現,抓住了宿月手臂,讓他無法逃脫。
“雖然手段有些卑鄙,但,再見了!”持刀人揚起長刀。
“憑你麼?”宿月重複一遍最初的話。
持刀人齜牙,渾身一震,查克拉儘數彙於刀身,向宿月斬下。
宿月看向抓著他手臂的那隻手,眼中赤紅與深黑兩種色彩同時大亮。
伴隨“撕拉”兩聲,血液飛濺,肉塊和皮膚紋理向四方飛出。
持刀人刀身落在宿月肩頭的那一刻,忽然眼前一切凝固,一種無法言說的阻力出現,他的動作變得遲鈍如蝸牛。
一滴飛出來的血濺在他的臉上,持刀人好奇,明明刀還沒碰上,怎麼會有血噴出?
刺痛傳來,彌漫了他身上全部神經,他驚恐的看向自己的手。
卻發現……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