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四合院啟航357邕王
王剛拉著盛長柏,先去與廖師傅彙合。
當初他們下船後,廖師傅就留在碼頭,讓他們兄弟二人去報官。
王剛拉著盛長柏一路疾馳,直接上了當初那條船。
廖師傅似乎早就等著王剛,他們一到就叫船老大開船。
盛長柏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問道:“三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說馬大人是幕後黑手。”
王剛說道:“之前我見到馬大人時,從未說我們遭遇匪盜,他為何知道的?”
盛長柏一驚,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因為那些遭難的仆人?”
王剛解釋道:“既然仆人都遭了難,馬國維怎麼知道他們是盛家人?”
盛長柏這下真坐不住了。
“馬大人為什麼要殺我們?”盛長柏不敢置信道:
“他和爹雖然同朝為官,可一個在揚州府,一個在江寧府,八竿子打不著,為何要害我們。”
廖師傅歎氣道:“官場裡的事,波譎雲詭,有時候看似無關,但背後的利益牽扯極大。”
王剛皺眉道:“我懷疑這個馬國維也不是真正的幕後之人,他極有可能也是代人辦事。”
盛長柏更湖塗了。
“馬國維是江寧府知州,五品官,連他都要聽命之人,又是何等人物,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盛紘回家很少講公事,可能也就能跟老太太講上兩句。
“多想無益,說到底這都是你們爹的問題,你們也算是受了無妄之災。”廖師傅看王剛苦思冥想的樣子,不由勸道。
王剛搖搖頭,不胡思亂想下去,眼前最重要的問題還是怎麼離開金陵。
“師傅,船老大可靠嗎?”
廖師傅搖頭道:“可不可靠誰又知道,我們現在也隻能相信他了。”
王剛歎口氣,感覺這個北宋不好混呀!
船開了一陣子,眼看就要沿長江南下,突然船老大跑到船艙來。
“不好了,前麵有官船攔住了我們。”
王剛一聽就知不好,下意識的想要跳江離開,不過看了盛長柏一眼,最後無奈放棄。
江水湍急,他和廖師傅體力好,能跳江離開,可盛長柏文弱書生一個,跳江就是自殺。
既然逃不了,那就隻能麵對,事情還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廖師傅,那馬國維沒見過你,我們上去,你趁機想辦法離開,通知我父親。”王剛對廖師傅說道。
廖師傅也看了盛長柏一眼,明白王剛留下來的原因。
“好,你們放心,我會儘快帶人來救你們。”
王剛說道:“既然對方要抓活口,我和二哥暫時應該不會有事。”
盛長柏此時也意識到,自己成了累贅。
“三弟,你還是跟廖師傅一起走吧!”盛長柏真切的對王剛說道。
此時,盛長柏和王剛,早就沒了嫡庶之彆,隻有兄弟之情。
“二哥,其實要能走,也該你走,你是盛家嫡子長孫,落到賊人手上,對爹才更有威脅。”王剛歎道。
盛長柏說道:“既然如此,你才更應該走,能逃一個是一個呀!”
王剛搖頭道:“既然你走不了,那我們都彆走,打虎親兄弟,我們一起麵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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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長柏眼眶有些發紅,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廖師傅沒有矯情,直接跳進江裡,然後王剛拉著盛長柏走出船艙。
“賢侄,你們走的這麼急,是想去哪裡呀?”馬國維帶著一眾官兵,將王剛和盛長柏團團圍住。
“馬大人,我不明白,你為何非抓我們不可?”王剛坦然的麵對馬國維。
“要怪就怪你們的爹吧!”馬國維沒有解釋,揮手讓人把王剛和盛長柏綁了起來,直接壓回了衙門地牢。
王剛和盛長柏沒有關在一起,而是分開關押,他這個庶子的待遇明顯沒盛長柏好,被關在牢裡就沒人管了。
馬國維沒再出現,王剛自己都不知道被關了多久,反正每天會有一個獄卒給他送一個饅頭,一碗水。
王剛不是沒想過逃走,但是他發現地牢裡的看守極為嚴密,以他的力量就算衝出去,也救不了盛長柏。
許久之後,馬國維才出現,並且讓人把王剛放了。
“賢侄,出來吧!你二哥正在上麵等你一起回家。”馬國維笑嘻嘻的說道。
王剛不解道:“馬大人,你抓了我們,又放了我們,到底玩什麼把戲?”
馬國維笑道:“之前抓你,是因為你們還有利用價值,現在放你,自然是沒價值了,我的大牢不養閒人。”
王剛一驚,想的第一件事就是盛紘出事了。
“你們把我爹怎麼了!”
馬國維冷哼一聲,說道:“你爹真是個滑頭,他比我想象中更識時務。”
王剛滿臉的不解,不過聽馬國維的意思,盛紘應該沒事。
“快出來吧!你還真在牢裡住習慣了?”馬國維不耐煩道。
王剛整了整衣服,然後走出牢房,等他重見陽光後,立刻就看到盛長柏和盛紘。
“楓兒。”盛紘看到王剛,激動的叫了一聲,一把將之摟在懷裡。
這可能是王剛與盛紘接觸最近的一次,他相信,就算他出生那會,盛紘都沒這樣抱過他。
盛紘很快就鬆開王剛,然後看向馬國維。
“馬大人,今日之恩情,來日必報。”盛紘咬著後槽牙說道。
“盛大人,聽說你被調去了京城,我在此恭祝你以後官運亨通。”馬國維陰陽怪氣道。
盛紘冷哼一聲,領著王剛和盛長柏兩兄弟就跑出了衙門,直接返回揚州。
坐在馬車上,王剛有一肚子的疑問,可盛紘一上車就假寐,一點解惑的意思都沒有。
最後還是盛長柏忍不住,問道:“父親,那馬國維為何要抓我們?又為何放我們?”
盛紘終於睜開眼睛,深深歎口氣道:“這事你們就彆問了,記住以後跟誰也不要提起這兩天的事,給我爛肚子裡。”
盛長柏皺眉道:“父親,馬國維殺了我們家那麼多仆人,又將我和三弟關了這麼多天,簡直就是無法無天,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
盛紘斜眼看了盛長柏一眼,反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盛長柏麵色一正道:“國有國法,馬國維身為朝廷命官,犯下如此惡行,我們自然要上告朝廷。”
盛紘再次歎口氣,對兒子說道:“若我告訴你,整個江南路的官員,上到觀察使,下到縣令,全都與馬國維沆瀣一氣,你又上哪去告?”
“什麼?”盛長柏吃驚不已,王剛童孔為之一縮。
盛紘說道:“長柏長楓,你們記住,忘記這幾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那些死去的家仆,我會妥善安置他們的家人。”
一路上,王剛和盛長柏都沒有再問,三人回到揚州後,王若弗和林噙霜立刻就迎了上來。
她們以為兒子是在路上遇到流寇,心疼的不得了,再也不提考秀才的事。
王剛隨著林噙霜回到院裡,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心裡憋屈。
他輪回幾世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更何況還吃的不明不白。
王剛第二天就找上廖師傅,想要問個明白。
“盛竑沒叮囑你,不要再過問那件事嗎?”廖師傅似乎一點都不意外,王剛會來找他。
“師傅,我隻想知道原因。”王剛認真的說道。
“知道原因又能如何,現在的你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廖師傅搖頭道。
王剛眼神堅定的說道:“現在做不了,不代表以後也不行。”
廖師傅嗬嗬笑道:“就知道你不是個肯吃虧的人,不過你問錯了人,知道真相的隻有盛竑和老太太。”
王剛眉頭一皺,盛竑那邊要能問,王剛早就問了。
老太太比盛竑還麻煩,估計也問不出什麼?
廖師傅看王剛一臉失望的樣子,再次笑道:“不過這兩天我查到一些事。”
王剛被廖師傅勾出了興趣。
廖師傅說道:“那個馬國維身份不簡單,他是邕王的小舅子,他的親姐姐是邕王的愛妾。”
王剛瞬間就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