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走後,許大茂沒在家待著,收拾一下就離開大雜院,回到他父母的家。
許父許母退休後不住在城裡,一直住鄉下,今年也80多了,身體還算硬朗。
許大茂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不過自從許大茂和於海棠離婚後,許父許母就對許大茂有些意見。
這些年許大茂不是沒想過再找女人,可惜他年紀大了,工作也不好,好女人怎麼可能看上他。
後來他辭職下海做生意,剛開始有些錢的時候,倒是有女人貼過來,後來被李副廠長坑了後,錢沒了,自然也沒女人。
許大茂現在來找父母,不是要錢就是要糧,所以許父看到他都沒什麼好臉色。
“你回來乾什麼,家裡沒錢了。”許父八十多歲,還要為兒子操心,心情可想而知。
“爸,我回來看看你們,你和媽身體怎麼樣?”
“哼!還沒被你氣死。”許父冷聲道。
“老頭子,兒子難得回來一趟,擺什麼臉呀!”許母到底心疼唯一的兒子。
“我們許家是造了什麼孽,有了這種不孝子孫,渾渾噩噩一輩子,還要吸八十歲老父親的血。”許父悲歎道。
“爸,我那是時運不濟,誰知道那個李副廠長是個騙子。”許大茂苦著臉道。
“唉!我現在也不求你做生意發財,隻求你安安穩穩找份看大門的工作,最起碼能養活自己吧!”許父拍著大腿道。
“爸,你放心,我馬上就有錢了。”許大茂拿出王剛的名片,遞給父親。
許父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有些疑惑道:“王剛,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就是那個言雨商場的王剛,王總!”許大茂得意道。
“言雨商場?”許父說道:“我記得這個王總,以前是你鄰居吧?”
許大茂歎氣道:“對,就是那個王剛,他原先住大雜院,後來發了財,搬走了。
現在人家想買我那間房,出價一萬。”
許父皺眉道:“一萬?現在一萬塊算什麼錢。”
許大茂嘿嘿笑道:“是呀!所以我一直沒同意賣,這不回來跟您老商量商量。”
“你把事情詳細跟我說說。”許父說道。
許大茂就把何雨柱想買他房,後來找王剛出麵的事情告訴了父親。
許父聞言後,久久沒有說話,隻問了一句。
“現在大雜院其他房子是不是都給何雨柱買了。”
許大茂點頭稱是後,許父又陷入沉默。
半晌後,許父才說道:“這房子不能賣。”
許大茂眼前一亮,說道:“是呀!一萬塊,太少了點,我看沒十萬,不能賣。”
“十萬?”許父冷哼道:“十萬都嫌少,我若是猜的沒錯,你們那片恐怕要拆遷。”
“拆遷?沒聽說呀!”許大茂不解道。
許父冷聲道:“若不是要拆遷,他何雨柱為何收大雜院的房子,最後還找王剛這樣的大老板出麵。”
許大茂熱切道:“我聽說現在拆遷,能分不少房子,還都是樓房。”
許父點頭道:“現在拆遷政策好,不僅分房,還有錢拿,那個言雨商場的王剛,我聽說過,他前幾年在四九城附近拿了不少地,政府重新規劃,賠了他很多錢。”
許大茂點頭道:“王剛這幾年憑房地產,是發了大財,以前他就是個開服裝店賣衣服的小老板。”
許父說道:“我猜你那大雜院應該也要規劃拆遷了,所以何雨柱和王剛才要把房子全買下來。”
許大茂興奮道:“那我房子不賣了,我等拆遷分房子。”
許父不屑道:“你糊塗,你那間房才多大,能分幾個平方。”
“爸,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許大茂不解道。
“我的意思是房子還是要賣給王剛,不過十萬塊太低了,最少二十萬!”
“二十萬是不是太多了?”
“隻要你房子裡還住著人,就拆不了,他們原先收的房子就砸手上了。”
“高,還是爸您高呀!”許大茂高興了,仿佛看到二十萬在向他招手。
“等會我和你媽跟你一起回去,房子裡有老人在,強拆也有顧忌。”許父說道。
“那還等什麼,我馬上收拾東西。”許大茂隻要有錢賺,那行動力強的很。
當王剛得知許大茂把父母都接回去住,一點沒賣房的打算,他就意識到,自己可能好心辦了壞事。
“這許大茂一家,想錢想瘋了,他竟然跟我開價二十萬,就那間不足十平米的破房子,還想要二十萬。”何雨柱坐在王剛的辦公室裡,破口大罵。
王剛給何雨柱倒了一杯茶,說道:“你也快六十的人了,彆生那麼大氣,氣大傷身。”
何雨柱頭發已經開始花白,不過身體還算硬朗,中氣十足。
“妹夫,你說怎麼辦,大院你也去過,看看都被許大茂禍害成什麼樣子了。”何雨柱喝了一口茶,還是不解氣。
王剛說道:“這次我去找許大茂,可能讓他誤會,以為那片會拆遷,要不然他不會這樣獅子大開口。”
何雨柱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我這就找許大茂算賬去。”
王剛拉住想走的何雨柱,說道:“你彆急,你越急,他許大茂越是以為你誌在必得,到時候越不想賣。”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呀!”何雨柱抓了抓腦袋問道。
“這事你彆管,我自有安排。”
“你可不能讓許大茂那孫子占便宜。”
王剛冷笑道:“我的便宜豈是那麼好占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何思思突然走進來,對王剛說道:“王總,有一位秦女士,說是您老朋友,想要見您。”
王剛好奇道:“姓秦?她說全名了嗎?”
何思思搖頭道:“沒有,我問了她也沒說,隻說是您老朋友。”
何雨柱調笑道:“妹夫,不會是您姘頭,來找你算賬了吧!”
何思思埋怨道:“爸,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那位秦女士看上去比王總大不少。”
何雨柱好奇道:“那是什麼人呀?”
王剛搖頭道:“什麼人見到不就知道了,思思,你把人請過來。”
何思思領命而去,很快就領著一個貴婦般的女人走進辦公室。
何雨柱和王剛看到來人的臉,全都愣了一下。
“秦姐?!”何雨柱驚呼道。
來人正是秦寡婦秦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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