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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英才無用武之地,唯興歎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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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裝瘸,怎麼會沒有知覺呢?腿斷了筋脈相連、骨裂未愈,都是傷啊。”

許澤奇怪的看著司馬懿。

此刻的司馬仲達已經是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密布於額頭,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幾乎要昏厥過去。

許澤不光捏碎了包裹在腿骨兩側的藥膏板,好似還捏碎了自己的骨頭,現在他能回上話就已經不錯了。

“你真厲害,將自己雙腿壓斷,再命人抬到大庭廣眾之下,以此苦肉計讓丞相府放棄征辟,同時也讓士人得見你的決心。”

“如今文武都在,若是還要強征則有損不仁。”

許澤的聲音很輕,幾乎隻有兩人可以聽見。

司馬懿閉上雙眼腦袋不斷的顫抖,雙唇已經慘白,艱難的道:“在下,在下不知君侯在說什麼……雙腿乃是數日前在搬運貨物的時候不慎被摔斷。”

“幾日前?”

許澤麵色一正,追問道。

“六,六日前。”

“上午還是下午?”

“下午。”

“六日前下午全是小雨連綿,你去搬運什麼貨物?”

“君侯記錯了,當時並沒有下雨……”

許澤一邊問著,一邊手上還在發力,直至要扣入司馬懿的腿骨之內,這勁道好生生的雙腿都能直接捏碎,更何況現在才剛剛接過。

司馬懿被疼痛貫腦、昏厥之感宛如潮水般來襲,已逐漸招架不了這些問話。

許澤又笑道:“哦,我記錯了嗎,六日前雨水,豈能不下雨,可能是下午時剛好停雨。”

“不錯。”司馬懿鬆了口氣,知道這件事可能混過去了。

事先,他的確沒想過許澤會跑來問這麼細。

俄頃,許澤湊近壓低聲音道:“其實不對的,那日下午我叫婢女去市集買紙,她是打著傘去的。”

“……”

司馬懿下巴不斷的顫抖,心裡一下慌了。

隻是,他現在完全想不起六日前是什麼天氣。

而自己的雙腿是在三日前斷的。

該死的許澤,你非要問這些乾什麼。

你又不能當街將我斬殺,即便是戳穿我刻意為之,但這雙腿斷了是事實,難道還要威逼強征嗎?!

“在下,在下此刻疼痛難忍,已記不大清了,搬運貨物之時,的確未曾下雨。”

六日前,總不能一整天都下雨吧。

許澤嘴角一揚,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最終歎了口氣:“裝到這可以了,我不會現在殺你的,六日前我和郭府君在踏青,整天都是晴空當照。”

司馬懿身子一震,知道徹底被繞進去了。

此刻他的每一個表情、動作,細微之處都全部被許澤收入眼中,連一刹那驚恐、懊悔的神情都沒放過。

司馬懿低下頭,不敢再回話,如果許澤再問,他打算當場昏死過去,然後被家仆抬回家中 ,之後丞相府也不可能再逼問。

不過,許澤卻沒有再問,起身向曹操拱手道:“仲達這腿,的確是被壓斷的,斷裂處不齊,深淺不一,雙腿皆有致命傷,有多處已骨頭已粉碎,恐怕很難再接上了。”

聞言,司馬懿雙目驚恐的艱難起身,眼神逐步空洞,盯著自己的雙腿發呆。

三日前醫者來的時候,還說有可能會治好,隻是日後不能從事太過劇烈的行動。

今日被許澤這一捏,恐怕再也沒有可能治好了。

這一刻,他的內心亦是十分絕望。

一個沒有雙腿的人,日後就算有所成就又能如何呢?

“那可怎麼辦?”曹操在遠處露出憂愁的神色,“司馬公對我恩重如山,他亦是如今朝堂砥柱,見到仲達如此,我心中亦是不安。”

“你放心,本相會請太醫,為你醫治。”

“多謝丞相。”

司馬懿雙目通紅,不能起身但是強製鞠躬而下,最後無力的倒在了木架上,被人抬上了馬車。

看著遠去的車駕,郭嘉和許澤站在街口相視而歎。

“真是狠人。”

“以往你說他有鷹視狼顧之相,我還不信,方才眉宇之中的確頗有大誌,此人願意斷腿不仕,以求左右逢源,足見心胸與眼見。”

“而且,他好似並不喜丞相之政。”

也許是從心底裡覺得自己一家都是漢臣,不願參與朝堂黨派之爭,不想經曆日後某些改天換日的大事,所以不會站隊。

“喜也無用了,”許澤背著手,短須隨風微微顫動,已有些深邃的眼眸顯出銳利,笑道:“丞相之府沒有他的位置,現在子脩之府也沒有他的位置。”

“英雄如何?無用武之地隻能空歎。”

郭嘉聞言點頭,輕輕拍打了一下許澤的後背:“所以,你我需得活到那時候,否則風雲亦變也,伺候我也會加派校事盯著司馬氏一家。”

“好,”許澤回頭而笑:“我待秋收後便會回來,今年想來不會有戰事,應當可以輕鬆一年了。”

“保重。”

郭嘉執禮而下,目送許澤上了戰馬,攜文武出城去營中。

……

今年春耕,許澤是以征東將軍的身份,先到琅琊、青州督軍防,察重要之城的城牆、兵堡、探哨等布防。

同時查找地利之便,或是穩固、或是新建探哨營地,將青州的軍政穩固下來。

然後南下至徐州,歸還借來的糧食,調運南北糧倉、人丁等等,和各方打通南北商道,以工代賑興盛青州北海,將幾十萬乃至百萬人安置下來。

最後去廬江督察江防。

如果沒有特殊戰事、刑事、人情等等,許澤可以輕鬆的遊山玩水一整年。

所以他帶上了家眷一同前行。

賈詡、典韋曾經進言,彆人都不帶,就你帶。

這樣很容易引起軍中議論,日後軍士都會覺得你是色中餓鬼。

許澤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從家裡支三千金新得賞賜,犒賞隨行精銳。

於是大家都閉了嘴,並且一路上對主母等車隊言聽計從、甘為牛馬。

十餘日緩行之後,許澤沿驛亭而行,一路上得百姓爭相圍觀、夾道歡迎,很快到了沛縣,和眾人到甘氏族中探望甘公。

於禁聽聞,親自趕來相見,在甘氏族地設宴相談幾日,不舍離去。

“鮑公在郯城對你頗為思念,若不是公務繁忙,隻怕是要親自來與你痛飲。”

“他身體還好嗎?”

“過冬時舊傷複發,臥病了一段時日,到開春後好多了,鮑公兩鬢生白發,蒼老了不少,這些年殫精竭慮治理徐州,也算政績斐然,駐軍已逾十萬。”

於禁說得十分激動,“倉城逾糧草五十萬石,可資數年,民豐安治,商賈通達,已是幾十年來最為鼎盛之年。”

“鮑公常說,這些都是因為你啊。”

說著,他拍了拍許澤的手背。

“這話過了,”許澤謙虛的擺了擺手,“乃是因鮑公之賢明也!鮑公使民安定,令國安寧,日後定可取安君之功,這,鮑君使得國安!”

“說得好,”於禁聽完欣慰的笑了,又壓低聲音湊近道:“其實,我來之前,鮑公有一事相請,想讓我轉達。”

“兄長請說,”許澤收起了笑容,稍稍坐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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