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直隻能用來煉鐵的煤,他都有辦法去掉其中的毒氣!
把這些煤弄成能日常使用的煤,那他們大明這麼多的煤山
發財了
朱厚照的腦海裡,飄過這三個字。
他高興的說道:“你後麵產的這些煤,都能這樣使用?”
趙策點頭,跟他講解了一下精煤、中煤等的區彆。
朱厚照聽說這精煤還能提升煉鋼的質量,更是驚呼不已。
趙策見他一副驚訝的樣子,笑著忽悠道:“朱公子,這煉鋼技術提高了,好處自然不用說。”
“咱們武器打造的鋒利一些,大炮火銃的質量,也能更上一層樓。”
“這到時候去周邊的國家,把太宗的賞賜要回來,豈不是底氣也能更足一些?”
朱厚照兩眼發亮,盯著趙策,眉開眼笑。
“你說的不錯!”
“我這便回去,要父、父親買你家的煤回去試試!”
“若是大炮火銃的質量能變得更好,那咱們就算不去周邊的國家,也能打的蒙元屁滾尿流!”
趙策絲毫不理會他話中的漏洞,直接豎起大拇指。
“朱公子大誌!”
朱厚照好奇的擺擺手。
“實不相瞞,我自小便喜歡舞刀弄槍,對兵法也熟知一二。”
“你先前說的‘搶’字一計,可以說是深得我心。”
“不管李師父他們如何說,總之,我們日後就是盟友了!”
“你這個煤山的生意,算我一份!”
“身份、地位我自然是有的,至於錢”
朱厚照頓了頓,大氣的說:“錢小爺我也有的是!”
“十萬兩,十萬兩如何?”
“小爺我出十萬兩,加入你的生意!”
“你家那銀骨炭的生意,小爺我也一起罩了!”
趙策原本隻想著忽悠朱公子入局,利用他的身份地位做保護傘。
再利用他,方便和朝廷做精煤和中煤的生意。
如今朱厚照竟然主動說要加錢入股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這銀子,趙策笑了笑,還是先答應了下來。
自己本錢本身不少,但要用在偌大的煤礦上,就顯得有些不夠了。
趙策原本是想慢慢來的。
如今這朱公子的錢一入股,那他就可以開始大展身手了。
趙策笑道:“朱公子大氣!”
“洗煤的機器已經在做了,最近也能做好,到煤山那邊組裝。”
“隻要裝好了,這煤就可以投入量產。”
“希望咱們合作愉快。”
朱厚照聽著這話,心中可以說是高興不已。
父皇和那些大臣們,都把自己當小孩。
隻有趙策把他當一個大人,甚至還拉著他入夥做生意。
至於趙策會忽悠他?
朱厚照完全不怕的!
在大明敢忽悠他的人,不存在的!
朱厚照心情大好,在蘇彩兒帶人拿著香噴噴的蛋糕過來的時候,他又炫了一肚子。
炫的差不多了,見到今天蘇彩兒隻得了一小塊,正坐在趙策旁邊吃著。
朱厚照好奇的問道:“永西伯夫人今日怎麼吃的這麼少?”
“是不是我的吃的太多了,所以你們不夠吃了?”
趙策笑道:“前兩天她才吃了不少,不能一下子吃太多甜的。”
蘇彩兒有些討好的看著他,小聲說:“我覺得我吃的不多啊”
趙策無情的說:“不行,今日隻能吃這些了。”
蘇彩兒隻能委屈的回說:“好吧”
朱厚照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莫名想到了自己在宮裡,很想要吃一樣東西,但是父皇卻不允許他吃的感覺。
等到趙策起身,到一旁去把這煤桶移的遠一些。
陳嬸直接機靈的拿了一碟子沒用過的蛋糕,遞過來。
“夫人,你可以再吃一些,沒事的。”
對於陳嬸他們這些人來說,這些蛋糕都是白麵加雞蛋和白糖弄出來的。
可都是補身子的好東西。
夫人懷著孩子,自然是可以吃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老爺要限製夫人吃這些。
朱厚照也用一種同病相憐的眼神看著蘇彩兒,也小聲勸道:“永西伯現在不在,你趕緊吃一些,他不會知道的。”
“這種想吃不能儘興吃的感覺,我可太懂了。”
第一次吃火鍋的時候,朱厚照看著蘇彩兒被趙策製止不能吃太多。
後來客氣的讓旁邊的仆人去給永西伯夫人加點吃的。
不料,那時候蘇彩兒卻直接拒絕了。
朱厚照想著,當時是永西伯在一旁,永西伯夫人不敢當麵忤逆自己丈夫的意思。
現在永西伯不在這桌子前,而且也沒看著他們。
這永西伯夫人隨便吃兩塊,解解饞也好。
卻想不到就算趙策不在,蘇彩兒還是搖搖頭拒絕了。
“多謝朱公子好意,我夫君說了隻能吃這些,就隻能吃這些。”
朱厚照不以為意的說:“你放心。”
“我母親真的很想吃某一樣東西的時候,就算吃多了,我父親也不會怪罪她的。”
“永西伯也一樣不會怪罪你的。”
蘇彩兒卻還是堅定的拒絕了。
“不了。”
陳嬸也無法,隻能把手中端著的蛋糕放了回去。
趙策走回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蘇彩兒的盤子。
蘇彩兒絲毫不心虛的回望著他。
趙策對著她笑了笑:“隻能再吃一小塊。”
剛剛陳嬸和朱厚照都勸不動的蘇彩兒,喜滋滋的吃著額外得來的蛋糕。
朱厚照在一旁看著,總覺得今天的蛋糕除了香甜的味道,還有一股子其他的味道兼夾其中。
一直不知道何為男女之情的太子殿下,嗅了嗅鼻子。
“唔,罷了,有點飽了”
太子殿下放下手中的木叉子,心想這夫妻之間的相處,究竟是怎麼樣的?
他偷偷瞄了一眼趙策,看到他低頭看著永西伯夫人,滿眼的柔情,心中突然有些期待起來。
自己若是娶了妻,會不會也像這兩人這般恩愛?
朱厚照想著,又皺了皺眉頭。
算了,娶妻有什麼好的,這世界還有這麼多新鮮的東西他還沒玩夠呢!
吃完下午茶,朱厚照拿著蘇彩兒特意吩咐打包好的麵包,勉強算是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趙策家。
另一邊。
剛從國子監祭酒家裡出來的張淮,滿臉的苦逼。
這祭酒大人的意思,是要他先沉澱一段時間,後麵看看有沒有彆的不起眼的職位,再安排他去上任。
然而他一個原本受人尊敬的國子監監丞,後麵要去那些不起眼的職位。
這地位是一落千丈啊!
張淮恨聲道:“永西伯,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今日唔天怎麼黑了?”
張淮眼前一黑,然後便感覺一根棍子,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身上。
“啊!!誰打我!”
“救命!你可知道我是誰?快住手!”
然而來人卻根本沒管他,那棍棒還是不停的落在身上。
可憐張淮一個弱雞文人,被打的很快便站不住了。
他倒在地上,不斷的哀嚎求饒。
“好漢饒命,我就一個從六品小官。”
“冤有頭債有主”
等到終於打夠本了,一旁的朱厚照才終於高興的帶著人,揚長而去。
身後的張淮和他帶著的隨從,都還在不停的哀嚎著。
朱厚照高興之餘,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麼。
“我今日去永西伯家裡,好像要問什麼來著?”
“算了,不管了。”
“回去找父皇說煤山的事情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