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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邪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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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理成章的到小區當起了保安,

當天和我一起報到的還有四個年輕人。

他們看起來都挺精神,一問才知道,原來都是當過兵的。

有個叫賈旭的,比我還小一歲,但那股子勁兒比我當年還衝。

我們這幫保安裡沒有隊長,大家都聽物業經理的指揮。

經理胡友才,整天笑眯眯的,說話一套一套的,動不動就給我們畫大餅,說什麼“好好乾,以後有機會從我們這群人選個隊長出來,我看好你們”。

我們幾個私下裡都笑他,覺得他忽悠人的本事比當經理的本事強多了。

我的工作就是每天除了在小區門前站崗就是在小區裡麵巡邏。

並每四天值個夜班,算來算去其實也算輕鬆。

不過,這小區裡的人可都不簡單,個個都是有錢人,開豪車、穿名牌,走路都帶風。

可惜,他們對我們這些保安的態度可就沒那麼“帶風”了。

每次車子進小區,抬杆稍微慢了點,他們就開始罵罵咧咧,好像我們欠了他們幾百萬似的。

不過,我早就習慣了,反正他們罵他們的,我乾我的,左耳進右耳出,就當沒聽見。

但在這群業主裡,有一個人讓我印象特彆深。

她叫李馨雨,比我大兩歲,是個年輕的女業主,開著一輛奔馳,不光人長得漂亮,穿著打扮也很講究,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

可她和彆的業主不一樣,從來不擺架子,見了我們總是樂嗬嗬的。

站崗的時候,她怕我們熱,經常給我們買水,有時候還會買雪糕。

有一次,她甚至給我帶了一杯冰咖啡,說是專門從星巴克買的。

我當時感動得差點沒哭出來,心想這年頭還有這麼善良的業主,真是少見。

不過,我這個人吧,天生就是個吊兒郎當的性子。

站崗的時候,我經常偷懶,找個陰涼地兒一靠,帽子往下一拉,假裝在認真執勤,其實是在打盹兒。

有一次,我正靠著牆打瞌睡,突然聽到有人喊:“保安!保安!”我猛地一激靈,帽子都掉地上了,趕緊撿起來戴上。

結果一看,是李馨雨。她站在我麵前,笑得前仰後合,說:“你這保安當得可真夠‘敬業’的啊!”

我尷尬得臉都紅了,趕緊站直了身子,假裝一本正經地說:“李姐,我這是在……在觀察敵情!”她聽了笑得更厲害了,擺擺手說:“行了行了,彆裝了,天這麼熱,偷懶就偷懶吧,彆中暑了就行。”

從那以後,我對李馨雨的印象更好了。她不僅人善良,還特彆善解人意。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我在這個小區乾了差不多一個多月了。

雖說平時在業主麵前低眉順眼的,像條看門狗似的,但有些時候,我們可就不是普通的保安了。

你平時在外麵說我是小保安,我不怪你,但現在你應該叫我什麼?

這天,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騎著電動車停在小區門口,戴著頭盔,一副揚了二正的表情,衝我嚷嚷:“大哥,你讓我進去吧,我真不是送外賣的,我是飯館的!”

我瞥了他一眼,心想這小子怎麼有點虎了吧唧的,便故意板著臉說:“那不一回事嗎?送外賣的和飯館的,不都是送餐的嗎?”

他愣了一下,撓了撓頭,突然把手伸進褲兜。我一看這動作,以為他要掏什麼凶器,趕緊抄起崗亭裡的警棍,準備隨時應對。

結果他翻了半天,居然掏出一根煙,笑嘻嘻地遞過來:“來,來,大哥,抽抽抽!”

我看著他那一臉諂媚的樣子,心裡又好氣又好笑,接過煙,心想這小子還挺上道,便問他:“你給哪戶業主送啊?”他趕緊舉起手裡的餐盒,笑嘻嘻地說:“十號樓二單元1001,李馨雨家。”

我一聽是李姐家,心裡頓時軟了幾分。

李馨雨平時對我們這些保安挺照顧的,我也不好為難她的外賣小哥,便衝他吼了一聲:“進去吧!”

他冷不丁聽我突然提高嗓門,嚇得一哆嗦,手裡的餐盒差點沒扔出去。

我看著他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憋不住笑出了聲。

這小子還真是有意思,剛才還一副油嘴滑舌的樣子,這會兒卻被我一聲吼嚇得魂都快沒了。

他趕緊騎上電動車,一溜煙地往小區裡竄,生怕我再反悔似的。

等他走遠了,我把煙點著,靠在崗亭邊上,心裡忍不住感慨:這保安當得,有時候還真有點意思。

雖然平時在業主麵前得裝孫子,但偶爾也能當回“大哥”,享受一下被人敬畏的感覺。

尤其是這種時候,看著那些平時趾高氣揚的送餐員在我麵前點頭哈腰的,心裡還真有點小得意。

一晃又過去了好幾天,這段時間我都沒在小區裡看見李馨雨。

今天早上九點鐘左右我心裡正琢磨著,“她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所以才一直沒露麵。”

正站在保安室裡想著,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我眼前經過。我定睛一看,正是多日未見的李馨雨。

可還沒等我高興起來,就注意到她身邊還跟著個老頭。

那老頭大夏天的穿著一件中山裝,也不嫌熱,頭發稀疏卻梳得一絲不苟,嘴下麵還留著一撮小胡子,看起來像個老不正經。

最搞笑的是,他手裡還拿著一把折扇,一邊走一邊扇,扇子上寫著“一身正氣”四個大字,扇得那叫一個起勁兒。

我從保安室走出來,衝著李馨雨打了個招呼:“李姐,好久不見啊!”

可李馨雨卻沒有了往日那種精神勁兒,隻是疲憊地衝我擺擺手,聲音有些沙啞:“辛苦了……頂天。”

我愣了一下,仔細打量她的臉,發現她麵容憔悴,眼睛下麵有明顯的黑眼圈,即使化了妝也遮不住。

更讓我在意的是,從她身上傳來一股奇怪的味道,說不清是什麼,但聞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那老頭見我跟李馨雨說話,立刻湊了過來,用他那把“一身正氣”的折扇指了指我問道:“小夥子,你是這兒的保安吧?”

我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自顧自地扇起了扇子,搖頭晃腦地說:“嗯,不錯不錯,年輕人乾保安,有前途!我年輕的時候可沒你這麼好,那會兒我走南闖北,風吹日曬的,哪有你現在站在崗亭這麼舒服……”

我聽著他滔滔不絕地吹著牛逼,心裡一陣無語,心想這老頭是不是有點自來熟啊?

李馨雨似乎也有點尷尬,輕輕拉了拉老頭的袖子,低聲說:“大師,咱們趕緊走吧。”

老頭這才意猶未儘地住了嘴,衝我揮了揮扇子:“小夥子,好好乾,我看好你!”

等他們走遠了,我用手肘捅了捅站在我旁邊的賈旭,低聲問:“你聞到什麼味道了嗎?”

賈旭一臉困惑地搖搖頭:“沒有啊。”

我又強調了一遍:“就是從李姐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賈旭一聽,立刻擺出一副花癡樣,陶醉地說:“啊,那我聞見了!是淡淡的香水味,還有誘人的女人味……”

我看著他那一臉陶醉的表情,頓時無語,心想:這孩子怎麼跟我以前一個逼樣,滿腦子都是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不過李馨雨管剛才的老頭好像叫大師…我心中隱隱感覺事情透著古怪。

我正站在崗樓那思緒著,突然一聲“大哥”把我拉回了現實。我抬頭一看,正是前幾天那個送餐的小子。

他戴著頭盔,手裡提著餐盒,笑嘻嘻地站在門口。

這次我也沒心思逗他,知道他是去李馨雨家送餐的,便直接打開了小區的門,放他進去了。

他進去沒多久,就匆匆忙忙地出來了,騎上電動車一溜煙地跑了。

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終於忍不住了,轉身對賈旭說:“你幫我看一會兒,我有點事,馬上回來。”

賈旭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你去哪兒啊?”

我擺擺手,隨口敷衍道:“去趟廁所,憋不住了。”

他也沒多問,點點頭接過了我的崗。

我快步朝李馨雨家的方向走去,心裡七上八下的。

到了李馨雨家樓層,我站了李馨雨家的門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按下了門鈴。

門鈴響了幾聲,卻沒人來開門。

我又按了一次,這次終於聽到裡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門開了,李馨雨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眼睛裡的疲憊更濃了。

“頂天?你怎麼來了?”她有些驚訝地看著我。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編了個理由:“哦,我剛才看到有人來送餐,怕您家有什麼事,就過來看看。”

李馨雨勉強笑了笑,說:“沒事,就是最近有點累,家裡有點事。”

雖然李馨雨嘴上說著沒事,但就在她開門的瞬間,我還是感覺到一股陰冷從她家裡傳來。

那種冷不是空調的涼氣,而是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寒意。

更讓我匪夷所思的是,屋子裡傳來和她身上一樣怪味,但更加濃烈!

我竟被那怪味嗆得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李馨雨見我咳嗽,趕緊上前一步,關切地問:“頂天,你沒事吧?”

我強忍著不適,擺了擺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事,可能是剛才被風吹到了。”

她點了點頭,眼神卻有些躲閃,似乎不想多說什麼。

我也沒再多問,隻是應付了一句:“你沒事就好,有事隨時叫我。”

她輕輕“嗯”了一聲,隨即關上了門。

我站在門口,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她屋子裡的陰冷和那股味道,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這一切絕對不是巧合,這屋子裡肯定有某種邪物存在。

下午三點左右,趁著小區裡人少,我獨自躲在保安室裡,翻出了那本古書。

我一頁一頁地翻著,終於在符咒篇中找到了一張符,太清上肅誅伐令!

書中注釋寫道:“天地人神鬼,邪魔魅怪妖,奉此令得誅殺。”

我心中一喜,這不正是我需要的嗎?可再往下看,心裡又涼了半截!

這符單憑人的修為是畫不出來的,即使畫出來也沒用,必須開壇做法才能生效。

我咬了咬牙,心裡暗暗決定:不管多麻煩,今晚一定要把這事辦了。

於是,我暫時把手裡的活兒全權交給了賈旭,還特意給他買了兩盒煙作為“酬勞”。

他樂嗬嗬地接過煙,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天哥,這兒交給我,你忙你的!”

於是我便趁賈旭替我這段時間,跑出小區外準備起開壇的材料。

今晚是我一個人值班,到了晚上十點左右,我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開始準備開壇。

我先用一塊紅布鋪在保安室的桌子上,然後將桌子挪到正東方向,擺好方位。

接著,我拿出下午抽空買的三樣水果,蘋果、橘子和香蕉,整整齊齊地擺在紅布上。

擺好供品後,我又取出事先準備的香燭、毛筆、雞血和黃紙。

因為沒買到朱砂,隻能用雞血代替了。

我將兩根蠟燭擺在桌子的兩側,點燃後,我跪在地上,手持三炷香。

照著書中的記載,口中念念有詞:“太清在上,乾坤為鑒!吾持天威,號令萬靈!五方神將,隨吾誅邪!符動山河,滅儘邪祟!人神鬼妖,聽吾敕令!順者昌,逆者亡!天罡正炁,蕩滌乾坤!地煞凶威,誅滅不臣!一劍出,萬邪伏!一符落,千魔誅!太清敕令,萬法歸宗!斬!斬!斬!殺!殺!殺!急急如律令!”

咒語念完,我深吸一口氣,然後站起身把香插在了蘋果上,又提起蘸了雞血的毛筆,在黃紙上開始畫符。

筆尖落在紙上的瞬間,我感覺手腕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走,符文的每一筆每一畫都像是有一股氣流在湧動。

畫符的過程中,我口中不停地念著水咒、墨咒、紙咒,直到最後一筆畫完,符紙上隱隱泛起一層淡淡的黃光。

畫完符後,我再次對著桌子三跪九拜,完成了整個儀式。

為了不讓人起疑,我趕緊收起桌上的東西,將紅布、供品和符紙小心翼翼地藏好。

做完這一切,我長舒了一口氣,心裡卻依然緊繃著。

今晚,我必須再去李馨雨家一趟,看看那屋子裡到底藏著什麼東西。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

小區裡一片寂靜,隻有路燈在黑夜中亮著光。

我握著手中的符,心裡暗暗想到:不管那屋子裡有什麼,我都得把它揪出來!

我掏出手機,給李馨雨發了條微信:“在嗎?睡了沒?”

畢竟大晚上的,我怕自己突然上門會嚇到她。

沒過多久,手機“叮”的一聲響了,是她的回複:“還沒呢,有事嗎?”

我盯著屏幕,手指在鍵盤上停頓了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飛快地打字:“我一會兒要去你家,問你些事情。”

發完這條消息,我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她會怎麼反應。

果然,李馨雨顯然有些懵,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了一句:“好吧。”

看到她的回複,我立刻快步朝她家的單元樓跑去。

用電梯卡刷開電梯,直奔她家所在的樓層。

電梯門一開,我就看見李馨雨已經站在門口等我了。

她沒穿睡衣,而是還穿著早上見她時的那身打扮,但臉色比白天還要難看,煞白煞白的。

她看著我,勉強擠出笑容:“頂天,什麼事情這麼急?”

我走出電梯,站到她身旁,深吸了一口氣,直接開門見山:“李姐,你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麼怪事?”

她一聽這話,明顯愣了一下,但還是強撐著笑說:“頂天,你彆胡思亂想了,我能遇到什麼怪事?”

我盯著她的眼睛,語氣嚴肅了幾分:“你家裡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這兩天一直纏著你?”

這句話一出口,李馨雨的臉色瞬間變了。

她的笑容僵住了,眼睛裡透著害怕和恐慌。

看到這個反應,我更加確信,她家裡一定有問題,而且這個問題,遠比我想象的要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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