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在腦海當中的憂慮,以及可能出現的危險情況。在盧雨奇怪的眼神當中,劉桐直接當場畫起了地圖,將並州和幽州的地圖給畫了出來,並在上麵標注河流,以及一些資源的所在位置。劉桐看著自己一一校準,最後弄出來的地圖,滿意的點了點頭。隻要能夠乾掉胡人這個外部威脅,不管是幽州也好,還是並州也罷,哪怕地廣人稀,也是一個好地方。這兩個州郡所存放的資源,足夠讓天下的世家為之眼紅,也能夠讓一個正常的帝國,多延續好幾百年。單單一個幽州以北的黑土地,所能夠提供的糧食,就足以維持一方的穩定。再加上幽州所屬的礦場,也能保證國家一直處於有錢的狀態。有錢有糧,還有龐大土地和龐大人口,還能輕易被覆滅了不成?腦海當中想到這一點的劉桐,在記憶當中幾乎瞬間跳出來了一個反麵例子,想了想,便搖了搖頭。這裡可是漢朝,尚武的漢朝,隻要有錢有糧,完全可以相信漢人的戰鬥力。畢竟一漢當五胡,敢吼出這種口號,並且讓敵人也承認這種口號是真實性的存在,真是狂的沒邊了。不過也能理解,那種匹夫拔劍問天下,竟無一人是對手的無敵心態,影響著每一個漢人。對於國家民族身份的高度認同感,在能夠保證衣食無憂的情況下,絕大部分人都會自發的擁護愛戴這一個國家和民族。“幽州和並州啊!”劉桐看著地圖,腦海當中閃爍了這兩個州郡目前的實際武力指揮者。幽州的公孫瓚,並州的呂布,這兩個人都有一個鮮明的特色。並不屬於常規漢室的教化派,而是鐵血派,而他們手中的武力,便是他們思想論證的決定性因素。不管是公孫瓚手中的白馬義從,還是呂布手中的並州狼騎,都是當今天下最頂級的精銳,而且數量都不少。“貌似這兩人的要求都不高啊!”劉桐回憶了一下公孫瓚和呂布,若有所思的點頭。公孫瓚需要的是有人支持,提供糧食和武器。然後就可以不用理幽州牧劉虞,根據心情,方便他隨時離開幽州,跑到北方的草原去弄死胡人。靠著劉備與公孫瓚之間的關係,想要解決掉這一點,還是挺簡單的。至於幽州牧劉虞,劉桐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到什麼辦法。同為漢室宗親,幽州牧劉虞可以算是她的長輩,跑上門去等於自討苦吃,還是交給自己的皇叔處理吧。而並州的呂布和公孫瓚也差不多,隻要給他提供糧食和武器,基本上就能夠待在邊疆,守衛一方。就是腦袋不太靈光,容易遭到彆人的算計。而他們這邊與呂布之間的關係,基本等於無,光是後續的一個接觸和交談,就是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至於一直送糧食什麼的,完全不在考慮範圍之內,呂布這個人的性格。劉桐隻是簡單的想了想,便搖了搖頭。就如同呂布的武力可以值得信賴一樣,呂布的人品和個人道德素質,就和他的武力相反。但也不能否認,在對待胡人方麵,呂布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和果斷,也是極為優秀的邊疆將領。靠著非凡的武力,也能夠輕易的征服胡人。對於畏威而不畏德,隻會遵從強者的胡人來說,呂布就是絕對的強者,強到令人絕望的強者。“算了,調個內氣團子親自過去看一看吧,眼見為實。”劉桐想了想自己當前的情況,便將剩下的內氣團子直接調往了並州。至於青州港的鋼鐵戰艦建造,也開始逐步進行。相當於一年占據一年鋼鐵生產量的大型鋼鐵戰列艦,自然不在建造的計劃當中。那玩意兒隻是某個人的夢想,而不是現實。畢竟一上來就搞這麼大的一個鋼鐵戰艦,不是瘋了,就是離瘋不遠了。劉桐選擇更切實際一些,先造個小的來試試水,確認一下這個世界各種奇葩技術的影響情況。在這種情況下,劉桐操控著另外一個內氣團子盧軍,騎著快馬,踏上了前往並州的路途。不過沒有走冀州,而是通過兗州前去並州。這個時候的冀州,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安定,為了謹慎起見,還是換一條道路走。騎著戰馬,向著並州而去,同時觀察著路上的狀況,了解一下其他州郡的百姓,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狀態,也算是對於百姓的一種了解。相比於泰山各地,已經進入糧食收獲的季節,麥穗遍滿整個田野,一眼看過去,就能夠知道,這又是一個大豐收的年份。可是在離開泰山以後,進入曹操所控製的兗州之地,就變得有一些不一樣了。因為曹操與劉備之間的關係,就注定了有一片區域較大的緩衝區。而在這個緩衝區上,除了極個彆膽大的人,幾乎沒什麼人敢在這個地方種植糧食。好好的一大片廣闊且富饒的土地,就這樣被荒廢了,看著都讓人覺得心疼。這個是能種糧食的好地方啊,居然還會荒廢掉。看的越多,越覺得心痛,能夠種糧食的土地,那都是好土地,不能種糧食的除外。不過還好,並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便離開了這一片緩衝區,進入了曹操的實際控製區域。到達這一個區域以後,田野間種植的糧食也逐漸多了起來。並沒有多想和多看,也沒有過多耽誤,直接偏轉馬的方向,一路向北,前往並州。而在此時的並州當中,一支支軍隊緩緩聚集,從並州的各地,陸陸續續的調到雁門關。在這個本應該糧食收獲的季節,卻並沒有讓軍隊參與到糧食收獲當中,而是重新將軍隊集結起來。站在雁門關的城牆上,張遼看著不遠處到達的騎兵,平靜的點了點頭,同時用手中的筆,在手中的竹簡上,簡單的書寫了起來。記錄了下這支騎兵到達的時間人數和領軍將領。“開門!”記錄完畢的張遼,轉頭對著一旁的守城官說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