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看著眾人狂熱的表情,微微一笑,適時地給這把火再添了點油。
“這東西,我叫它‘水泥’。”林蕭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有了它,咱們的城牆就能砌得比山石還堅固!就是投石車,也費勁!”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繼續道:“不止是城牆,修路、蓋房子、挖水渠……隻要用到石頭的地方,都能用它!而且更方便,更牢固!”
此言一出,眾人更是嘩然!
修路?蓋房子?
如果真像林蕭說的那樣,那青麟郡豈不是要大變樣?
堅固的城防,平坦的道路,牢固的房屋……光是想想,就讓人心潮澎湃!
所有工匠看向林蕭的眼神,已經徹底變成了狂熱的崇拜。
這位年輕的大人,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神仙下凡!
張富安更是激動地差點跳起來:“蕭哥!那還等什麼!咱們趕緊弄啊!先把城牆給糊上!看他娘的黑潮軍還敢不敢來!”
“嗯。”林蕭點點頭,看向張富安,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富安,這水泥的生產,就交給你了。工匠營那邊,人手、材料,優先供應!記住,第一要務,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把咱們青麟郡的城牆,給我用這水泥加固一遍!特彆是北城牆!”
黑潮軍雖然暫時被打退,但難保不會卷土重來。有了水泥城牆,青麟郡才算是有了真正的銅牆鐵壁!
“蕭哥放心!”張富安挺起胸膛,大聲保證。
林蕭滿意地點點頭,又交代了一些生產細節和注意事項。
看看天色已晚,身上也沾滿了粉塵和汗水,黏糊糊的十分難受。
“行了,今天就到這吧,大家都辛苦了。”林蕭揮揮手,“富安,你安排好收尾。我先去河邊洗洗。”
說完,林蕭便朝著不遠處的河邊走去。
張富安看著林蕭離去的背影,眼珠子一轉,連忙拉了拉身邊的張婉清,壓低聲音道:“婉清,你也跟著去,給蕭哥遞個毛巾什麼的,幫著照應一下。”
張婉清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心頭猛地一跳,有些慌亂地低下頭:“這……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張富安瞪了她一眼,“快去!”
張婉清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點頭,拿起旁邊一條乾淨的布巾,低著頭,朝著河邊快步走去。
河水在月光下泛著粼粼波光。林蕭找了個僻靜的河灣,四周蘆葦叢生,是個天然的屏障。
他脫下滿是塵土的衣服,露出精壯結實的上身,走進微涼的河水中,長長地舒了口氣。
冰涼的河水洗去了一身的疲憊,讓他感覺舒服了不少。
正當他掬水衝洗著身上的灰塵時,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林蕭回頭一看,月光下,張婉清俏生生地站在岸邊,手裡拿著布巾,正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他。
“婉清?你怎麼來了?”林蕭有些意外。
張婉清的目光有些躲閃:“我來給您送布巾……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林蕭看著她羞澀又帶著幾分緊張的模樣,心裡微微一動。
月光灑在她高挑玲瓏的身段上,勾勒出動人的曲線。
“正好,後背有些地方夠不著,你下來幫我搓搓?”林蕭半開玩笑地說道。
張婉清聞言,身體微微一顫,抬起頭,正好對上林蕭帶著笑意的目光。
她猶豫了一下,慢慢地脫掉了鞋襪,卷起褲腿,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河水中。
河水剛剛沒過她的小腿,冰涼的觸感讓她輕輕“嘶”了一聲。
張婉清走到林蕭身後,低著頭,伸出手,輕輕地在他寬闊結實的後背上揉搓起來。
她的動作很輕柔,指尖劃過林蕭堅實的肌肉。
林蕭能感受到她指尖的微顫和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馨香,轉過身,麵對著張婉清。
張婉清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想後退,卻被林蕭一把抓住了手臂。
“婉清……”林蕭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張婉清被他看得心慌意亂,不敢與他對視,隻是低著頭,胸口劇烈起伏著。
林蕭沒有再說話,隻是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肢。
張婉清渾身一僵,身體繃得緊緊的,但卻沒有掙紮,隻是把頭埋得更低了,長長的睫毛在月光下微微顫抖。
張婉緩緩地蹲下了身子,隻留下烏黑的秀發漂浮在水麵上,隨著水波輕輕蕩漾……
河灣裡,隻剩下潺潺的水聲
……
不知過了多久,林蕭才神清氣爽地從河裡走上岸,穿好了衣服。
他回頭看了一眼整理衣裙、不敢看他的張婉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大步離去。
張婉清在河邊待了好一會兒,直到臉上的紅暈稍稍退去,才慢慢離開。
張富安正等在原地,看到張婉清回來,連忙迎了上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妻子臉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紅暈,以及那低垂著眼簾、不敢與他對視的模樣,心裡頓時有數了。
“怎麼樣?婉清?”張富安壓低聲音,眼神裡充滿了急切和期待。
張婉清的臉騰地一下又紅了,幾乎要埋進胸口裡去,隻是輕輕地“嗯”了一聲,聲音細若蚊蚋。
看到她這副模樣,張富安哪裡還不明白!他頓時喜上眉梢,用力一拍大腿,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興奮和滿意!
“好!做得好!婉清,你做得好啊!”張富安激動地搓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