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
韓子成話音未落,手中木棍已如毒蛇吐信般刺出。
張郃倉促橫棍格擋,卻見那棍尖突然變招,化作“蒼龍出海“,直取中門。
“好快!“
張郃心中暗驚,急忙施展“鐵鎖橫江“,木棍在身前舞成一道光幕。
兩棍相擊,
震得他虎口發麻。
相較於去年上一次的切磋,
這一次,
韓子成的攻擊,明顯淩厲許多。
就連張郃都暗暗心驚,“主公何時有了這等力道?”
然而,
沒等張郃回過神,
韓子成的第二棍“鳳凰點頭“,已經襲向張郃雙膝。
張郃被迫連退數步,
但眼中戰意,精光暴漲。
終於不再留手,
張郃木槍突然化作一道黑影,如蛟龍出海,槍纓翻卷間竟帶起陣陣銳嘯。
槍尖未至,
凜冽的勁風已刮得韓子成臉頰生疼。
“來得好!”
說罷,
韓子成咬牙沉肩,
木槍斜挑硬接,
巨大的衝擊力順著手臂直竄天靈蓋,雙腳在地上犁出兩道半尺深的溝壑。
兩人招式愈發淩厲,
校場上木屑紛飛。
在提升到了70點的武力值後,
相較於上一次的落敗,
這一次,
韓子成在短時間內,幾乎是與張郃戰個有來有回。
隻是,
隨著時間的推移,
劣勢還是慢慢顯現出來。
三十招,眨眼便過。
張郃手中長槍卻愈發狠辣,槍影化作漫天寒星,將韓子成逼入絕境。
可即便十分狼狽,
隻能被動的不斷防禦,可韓子成依舊是死死咬住牙關,順帶著尋找反擊的機會。
驀地,
他瞅準張郃槍勢稍緩的刹那,
猛地旋身突刺。
然而張郃久經沙場,反應極快,側身避開的同時,槍尾橫掃。
韓子成倉促舉槍格擋,
巨大的力道直接將他掀翻在地,
木槍脫手飛出。
塵埃落定,
韓子成撐著地麵緩緩起身,雖然外表狼狽不堪,但嘴角卻是笑的十分暢快:“痛快!”
張郃收起長槍,眼中滿是讚賞:“主公此般蛻變,著實令郃震驚!”
“去年交手之時,您尚難接我三招,如今這攻防之勢,已讓郃疲於應對。”
“照此下去,再過些時日,末將恐怕就不是主公的對手了。”
韓子成聞言大笑,伸手拍了拍張郃的肩膀,“短時間內怕是夠嗆了,接下來提升一點屬性,可是得消耗三十萬點積分。”
聽到回答,
張郃明顯愣了一下,
顯然,
他沒聽懂,韓子成說得積分是什麼意思。
這時,
韓子成話鋒一轉,神情嚴肅地問道:“說起來,這段時間軍隊訓練如何?士兵們的狀態可都還好?”
張郃立刻挺直脊背,抱拳正色道:“回主公!這段時日,各部訓練從未懈怠,新兵的騎射、步戰技藝突飛猛進,老兵更是將新教的陣法練得滾瓜爛熟。”
“糧草器械皆已備足,戰馬膘肥體壯,如今我軍上下士氣如虹,皆做好了隨時與齊軍一較高下的準備!”
張郃眼神堅定,話語鏗鏘有力,仿佛下一秒就能奔赴戰場。
韓子成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說,
從係統中,
招募出來的兵種,幾乎個個都是久經沙場的精銳之士。
但是,
這些士兵,若是疏於訓練,戰力很快就會荒廢。
就好像那些現代的士兵,在軍隊時一個個八塊腹肌,負重隨隨便便跑好幾公裡。
但是退伍後沒幾年,
一個個啤酒肚就出來了。
也是一樣的道理。
畢竟,
係統中招募出來的,也是活生生的人,並不是機器。
所以該訓練還是得訓練。
隻是,
對於跟齊軍的交戰,
韓子成不禁疑惑道:“說來也是奇怪,最近高晚秋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竟然對我們的一切行為都無動於衷。”
“去年還那麼大張旗鼓的過來平叛,如今冬天即將過去,可齊國竟然沒有半點調兵遣將的跡象。”
(時間關係,先發出來,剩下的幾百字,很快就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