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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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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那東西應該不會出現了吧,我心裡想著。

一晚沒睡,我現在特彆困,心一放下,困意襲來,我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不過白天睡覺很容易醒,我是被刺眼的陽光曬醒的。看了一下表,才十一點。

毛建明正好在這時打來電話,他說他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問我這準備的怎麼樣。我說我也準備好了,然後他就掛了。大約過了五分鐘,我手機上來了一條短信:明天上午八點,人民廣場集合。

下午沒事,我就去麵包店幫忙,剛進店門,麵包師傅就從後台出來。他叫周祥,今年四十多歲,在這行已經做了十多年。他說他這幾天想請個假,回老家一趟。

我給他批了假,然後跟小蓉說,既然周師傅要回家,給她也放兩天假,等他回來再開業。今天下午我讓他們把沒買完的麵包都拿回去一些,不然放店裡也壞了。閉店前我把店裡鑰匙給了小蓉,讓周師傅他們兩個隨時聯係。

還剩下十多個,我隻好放進大塑料袋裡,等明天去雲南的路上吃。

忙碌了半天,我準備回家。

路過那個胡同時,我特意向那個電線杆子看了一眼,見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緊張的心放鬆下來,看來是我自己在嚇自己。

進了電梯的時候,我腦子裡一直在回想昨天關門時那個女鬼突然出現的畫麵,電梯門正關著,我心裡就一直默念著彆出現,彆出現。直到電梯完全關閉,也沒看見那個女鬼。

我看我現在真是有點神經質了。

到了家,換上拖鞋,我就走進衛生間洗漱。將手腕上的辟邪珠摘下,準備刷牙洗臉。

本來一切都恢複正常了,我一邊刷牙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刷完牙後開始洗臉,這一彎下腰閉眼洗臉的時候,就感覺身後有東西。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假裝無事發生,實則暗暗一邊繼續洗臉一邊通過指縫偷看麵前的鏡子。

通過餘光,鏡子裡並沒有看到什麼。

可那感覺一直從身後傳來,我隻好快速洗臉,然後鼓起勇氣睜開眼看向鏡子,裡麵還是什麼都沒有。

我匆忙擦乾淨臉和手,慌張的帶上辟邪珠,然後躲進臥室。

現在我的心還在怦怦跳。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我已經在這住了有四五年了,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越想越害怕,覺得整個屋子都不安全。

再這麼下去,我要瘋了。等從雲南回來,我一定要再找個新房,一個人實在不敢在這住了。

又是一晚沒睡,第二天我打電話讓毛建明過來,我這狀態根本沒法開車。

等他到我家樓下時,按了兩下喇叭。我看到,他開的是個吉普。我下了樓,和他一起去地下停車場。有個伴我倒是不怎麼怕,再說這大白天的,鬼也不敢出來。

不過這都是我的想法罷了,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毛建明看我後備箱裡全是一些業餘的工具,說道:“你準備的倒挺齊,不過大部分都用不上。”

“我看網上說是要帶上這些的。”我尷尬的說。

“我們團隊都準備好物資了,咱們直接去吧。”

“等會。”我打開車門,把後座的一大袋子麵包拿出來。

毛建明看到麵包後,笑道:“這個倒是能用上。”

我把車鎖好,跟著毛建明從地下車庫往外走,不過我眼睛的餘光看到牆角,出現那個紅衣女鬼的影子,嚇我一跳,激靈一下。毛建明看我這樣,問我:“咋了?”

我向牆角看去,那裡什麼都沒有。

“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我揉了揉太陽穴,其實我知道並不是我眼花,接二連三的看見它,說明她就是在這裡。

我這是跟上鬼了,等從雲南回來,我要回天師府一趟,天天這麼膽戰心驚的,嚇也得嚇死我。

“看你今天狀態不好,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勉強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到人民廣場的時候,他的團隊還有王鬆都在那裡等著呢。一下車,毛建明就給我們互相介紹。他的團隊不包括他的話,一共三個人,都是他同學,分彆是張宇、李彬、鄭芸芸。

我們六個人,兩輛吉普車,直接開去雲南。

從江西開到雲南可不近,而且道路並不好走。但開車的話彆有一番趣味,一路上說說笑笑的,路過沒見過的風景也會下車拍照。鄭芸芸長得很文靜,拍照也非常上鏡,身上帶著一股書卷味。

開了一天車,很累,我們就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

這裡還好,是居民區,有很多旅店。我和鄭芸芸一個房間,王鬆和毛建明一個房間,張宇和李彬一個房間。

一進房間鄭芸芸就撲在床上,哀嚎道:“好累啊。”

我把東西放在桌子上,說:“確實很累啊,照這個進度,還得四五天才能到吧。”

我也伸了一個腰,坐車確實累人。

簡單洗漱完畢,我們兩個就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後來就聊到毛建明身上了,鄭芸芸問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聽到她這個問題,我一愣。聽毛建明說,我們小時候就認識了,但我對他的記憶最開始還是五年前那個下午。

那時候,我初到yt市,他正好路過,走進了我的麵包店。

我們在看到對方的第一眼時,都愣住了。

從他身上,我有一種久違的感覺,我感覺和他非常熟悉,卻不認識他。那種感覺,就如心底被埋葬的東西,突然破土而出。

“小妹!”他驚訝的說。

聽到這個稱呼,我就知道我絕對認識他。

“對不起,我記不住以前的事了,我們是不是認識?”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出。

他還以為我在開玩笑,說:“彆逗我了,這些年你一直在這嗎?怎麼不回家,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我茫然的看著他,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也看出我的異常,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經過一番交談,他才終於確信,我失憶了。

當時他那著急的樣子我還記得,非要拉我去醫院。可我已經看了不知多少醫院,他們都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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