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內,袁景燦的手指忽然停住,臉上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神情,目光落在戴月濃身上。戴月濃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發生著奇異而陌生的變化,這種從未有過的感受,讓她心底既湧起一絲恐懼,又夾雜著莫名的期待。
不知從何處生出一股力氣,她下意識地夾緊大腿,眼神中滿是哀求地看向袁景燦:“不要,求你了……”
“不要什麼?說清楚點。”袁景燦故意逗弄她。
“不要在這裡!”戴月濃的牙齒微微打顫,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
袁景燦玩心大起,湊近她耳邊問道:“為了躲那個黃毛,最後落到我手裡,你覺得虧不虧呀?”
戴月濃又羞又急,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這種刺激:“彆說了……彆說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此刻的她,麵色緋紅,眼神中透著迷離,宛如一朵嬌豔欲滴的花朵,散發著彆樣的氣息。
袁景燦也有些情難自抑,他一把將戴月濃輕柔地摟進懷裡,隨後緩緩地靠近,輕輕地吻在了戴月濃的嘴唇上。
戴月濃瞬間僵住,大腦一片空白,這可是她珍藏多年的初吻,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被袁景燦奪走。
半晌,袁景燦鬆開了戴月濃。此時的戴月濃,臉紅得如同熟透的番茄,眼神迷離地癱軟在袁景燦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袁景燦看著她,眼神中帶著難以抑製的衝動,語氣卻儘量溫和地說道:“下車。”
原本是小李囑托戴月濃照顧袁景燦好好休息,可事態的發展卻偏離了預想。最終,竟是袁景燦以半托半抱的姿勢,帶著戴月濃走進了電梯。
畢竟戴月濃從未經曆過男女之事,身體的敏感度超乎常人。剛剛在車裡,袁景燦的親密舉動,已讓她嬌喘連連,雙頰如染胭脂般緋紅。
直到踏入電梯,那彌漫其中的淡雅薰衣草香鑽進鼻腔,才讓她的神誌稍稍恢複了些許清明。
她微微抬頭,映入眼簾的是電梯內壁上精致的歡迎語:“歡迎蒞臨華美達酒店,竭誠為您打造非凡的奢華體驗。”
“華美達?”戴月濃心中一驚,難道是附近唯一的那家五星級酒店?
雖然之前從未來過這家酒店,但戴月濃沒少聽室友們談論。在她們的描述中,華美達酒店宛如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幻之地,奢華至極。
回想起剛剛那輛自己壓根叫不出名字,但僅憑外觀就能看出價格不菲的座駕,再聯想到此刻身處的酒店……突然,上車後司機畢恭畢敬喊出的那聲“袁總”,如一道冷光般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她不無悲哀地想著,張悅、李靜她們天天把“釣凱子”掛在嘴邊,卻始終隻停留在嘴上功夫。沒想到,自己生平唯一一次放縱,居然真就撞上了一位“凱子”。
可笑的是,自己原本還天真地想著,哪怕隻是一場一夜情也沒關係,畢竟這個男人給自己的第一印象著實不錯,隻要自己真心相待,或許就能改變他對自己的看法,說不定兩人還有機會交往,甚至步入婚姻殿堂。
她甚至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畫麵:兩人一起努力工作,用心經營著屬於他們的溫馨小家。婚後,他會為了這個家收心,不再流連於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然而,司機那一聲“袁總”徹底將她的幻想擊得粉碎。
“袁總”!?光是聽這稱呼,就知道對方大概率是個在情場中縱橫馳騁的浪子,自己在他心裡,恐怕撐不過今晚,明天一早便會被忘得一乾二淨。
正胡思亂想間,眼見袁景燦打開了一間房門。
戴月濃閉上眼睛,心一橫,自我安慰道:“既來之則安之,罷了罷了,這或許就是命。”
一踏入賓館房間,袁景燦便將她輕輕地抵在門上,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嘴唇。戴月濃嬌軀一顫,感受到袁景燦急切的動作後,她輕輕喘著氣試圖按住袁景燦正在動作的手,同時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哀求道:“彆撕,明天我還得上班呢。”
袁景燦微微停頓,聲音低沉而略帶沙啞:“再買一套。”
戴月濃拚儘全力掙脫出一絲空隙,急切地說道:“來不及。”
袁景燦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不脫也行。”
隨後,他輕柔地將戴月濃轉過身,讓她背對著自己,再次將她輕輕按在門上……
“安全措施……”戴月濃帶著一絲驚慌地小聲說道。
“放心,會注意。”袁景燦輕聲回應。
喝了酒,心中又積壓了很大壓力的袁景燦,此刻情緒如洶湧的浪潮。儘管戴月濃還是初經人事,但或許是出於內心深處對袁景燦的好感,又或許是被氛圍所裹挾,她表現得極為配合。
兩人從門口慢慢移步到客廳,又從客廳輾轉至房間。
直到身心俱疲後,兩人便靜靜癱倒在床上,連澡都懶得洗了。
宣泄完情緒和壓力,袁景燦進入了賢者時間。他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心中突然湧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自己陷入到了一個巨大的楚門世界,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戴月濃是第一次來到如此奢華昂貴的酒店,聽說在這裡住一晚的費用高達四五位數。因此儘管此時的她身體疲憊不堪,卻還是忍不住開始四下打量起來。
她發現這裡似乎和自己印象中的普通酒店不大一樣,不僅有臥室、寬敞的洗手間,居然還有客廳,甚至還配備了一個小巧而精致的廚房以及島台。
她哪裡知道,這是高級酒店獨具特色的套房房型。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戴月濃心中湧起一陣悲哀。她發覺自己似乎愈發喜歡身邊的這個男人了,他年輕帥氣,身體強壯有力,舉手投足間儘顯多金氣質。在親密時刻,他充滿激情,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事後躺在他懷裡的時候,她又覺得格外安心。
“該死,為什麼偏偏是在酒吧遇上這個男人?為什麼我們的第一次會如此熱烈,卻又顯得這般倉促?”戴月濃在心中暗自悲歎。
想到這兒,她顧不上下身的異樣,輕輕滑動身體鑽到被子裡。
袁景燦畢竟年輕氣盛,很快又有了情緒。他伸手將戴月濃從被子裡輕輕拉了出來,眼中滿是深情。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戴月濃卻問了一句極為不合時宜的話:“你會記住我嗎?”
袁景燦聞言,身體微微一滯,卻並沒有回答她。
戴月濃心中明白,這種沉默其實已經代表了袁景燦的回答。她睜大了眼睛,目光直直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眼神中滿是不舍與眷戀。
她知道,今晚過後兩人便再無交集。她想要將這個奪走自己第一次,也是第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深深刻進自己的腦海中,哪怕這份記憶注定隻能成為回憶。
昨晚兩人折騰到很晚,以至於袁景燦再次醒來時,已是日曬三竿。
他扭頭看了一眼躺在身邊,臉上還殘留著昨晚紅暈的戴月濃,臉上波瀾不驚。
隨後他悄悄地起床找了半天,終於在沙發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11點了。接著便徑直走進衛生間洗了個澡。
當他再次從衛生間出來時,戴月濃已經坐在床上,正小心翼翼地試圖套上內衣褲。
袁景燦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也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打算。
他心裡清楚,在這種時候,哪怕隻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情緒,都可能被她解讀為對她身體或情感上還存有需求,進而纏上自己。
對於袁景燦來說,一夜情就該乾脆利落,一次之後便兩不相欠,沒必要搞得拖泥帶水。
他並不害怕被賴上,隻是單純地怕麻煩。
眼見戴月濃半天都沒能順利穿好衣服,袁景燦語氣平淡地開口問道:“這會兒時間不早了,估計你趕去上班也來不及了。要不你先去洗個澡吧,我叫服務生直接把午餐送上來。”
戴月濃眼神幽幽地看了袁景燦好一會兒,這才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好。”
第一次品嘗星級酒店的午餐,本應是一種享受,可戴月濃此時情緒糟糕透頂,隻感覺味道很是一般。
吃完飯,袁景燦頭也不抬地冷冷說道:“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出去打車走。”
戴月濃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走到門口,當握住門把手,她回頭深深地看了袁景燦一眼。
袁景燦依舊沒有抬頭,仿佛對她的離去毫不在意。
戴月濃一咬牙,猛地開門走了出去,“砰”的一聲,房門在她身後重重關上。
聽到關門聲,袁景燦緩緩起身走到窗前,撩開窗簾一角向酒店門口看去。
三分鐘後,戴月濃的身影出現在下麵。隻見她匆匆跑到路邊,抬手攔下一輛出租車,隨後鑽進車裡,車子很快便開走了。
說實話,昨晚這個女人給他的感官體驗非常不錯,無論是顏值長相,還是身材和氣質,都完美地契合了他的審美。然而,他身邊的桃花實在是太多了,實在是沒有多餘的位置留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