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隊長聽見人都活著,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隻要你們不傷害人質,咱們都可以談。”
馬虎冷笑一聲:“趙隊長,這幾個聯防隊員可不是人質。”
“今天這事,全是因為他們想要屈打成招,想要將那個死亡女大學生的案子,扣我們頭上才導致的。”
“我們,也是被迫地自衛反擊。”
此言一出,外麵的人都傻眼了,特彆是那幾個從縣城過來,調查命案的刑警,臉色一下就黑了。
“老趙?他說的是真的?”
“這我怎麼知道,估計是自作主張吧,你們也看到了,我剛才不在。”
“沒準是那陳胖子自作主張,這個該死的混蛋。”
趙隊長狠狠地踢了一腳吉普車,一臉憤恨地罵道:
“要不是陳胖子那家夥,在附近幾個村子挺有威望的,我早就給他開除了。”
“敗類,純屬敗類但咱也不能聽信,這幫亡命徒的一麵之詞。”
“這事,等時候再說,先解決眼前的困境吧。”
見幾個刑警點頭,不再深究這事,他也是鬆了口氣。
心裡打定主意,不管這事最後如何收尾,他都得咬定不知情,一問三不知。
見鎮長的眼睛,如同掃描眼一般,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趙隊長一臉的鎮定之色,對著院內喊道:
“彆衝動,你們有什麼需求,咱可以談談。”
“這事,沒準是個誤會,他們幾個可能是收到了錯誤的線索。”
“你們的汽車,沒人動要不你們將人放了,我們也離開到時。”
趙隊長的話,說的比較隱晦,但馬虎卻是聽懂了。
反正現在沒死人,這家夥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將他們這幾尊大神請走。
至於事後,反正沒死人,總歸是能想辦法消除影響的。
可惜要是想走,他們剛才早就離開了,根本用不上這麼麻煩。
必須,給這幫混蛋一個教訓,還有上躥下跳,這事得幕後黑手陳胖子,也得送進去。
馬虎的心中,此時已經有了答案,這個陳胖子就算不是殺害女大學生的幕後黑手,也是同夥。
“趙隊長,離開就不必了,你們離遠點就行,要是誰敢進院槍可不長眼睛。”
“那你們就不想離開?”
“不想,這屋裡有吃有喝的,先待兩天再說。”
“彆啊”
趙隊長還沒說啥,鎮長就先不乾了,還t待兩天,真當這聯防站是旅店啊。
彆說待兩天,就是待一天,這件事就得傳的到處都是,要是再鬨大點,他這個鎮長沒準都得換人。
“趙隊長,給你一小時時間,必須,抓緊,儘快地將這群這幾個群眾,請走。”
他沒敢直接將屋裡的幾人,定性成悍匪,否則性質就不一樣了。
“我儘力吧”
趙隊長苦笑一聲,要是派出所長,仗著縣局裡的關係,還能跟鎮長掰扯掰扯。
他一個聯防隊長沒戲。
“要不你們先放一個聯防隊員出來,我們先了解下情況。”
“可以”
馬虎想了想,屋裡的聯防隊員一共有五個,放出去一個倒也沒啥影響。
屋內的幾人,聽到這話頓時雙眼放光。
特彆是陳胖子,直接跪地道:
“馬爺,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沒成年的孩子,還請您高抬貴手,先放我出去吧。”
“我出去,肯定不瞎說”
“你啊等著吧。”
馬虎冷哼一聲,從桌上拿起一個筆錄本,撕掉一張白紙,寫了幾個字,而後對著另外四人道:
“你們幾個,抽簽吧。”
四人麵麵相覷,然後都點了頭,在陳胖子吃人的目光中,完成了抽簽。
“我中了,咳咳”
最後卻是那個肋骨被踹折的聯防隊員,抽中了出去的紙條。
馬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知道我們為啥沒走嘛?”
聯防隊員搖頭:“這不知道。”
“因為有底氣,今天的事,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的。”
“惡有惡果,殺人就得償命”
馬虎說完,掃了陳胖子一眼,直到這家夥心虛的低下了頭,又繼續對著肋骨被踹折的聯防隊員道:
“出去後,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等事情結束,你成了某些人的同黨不說吃槍子,沒準也得進去。”
“您放心我懂。”
眼下,有機會能逃離火坑才是最主要的,這名聯防隊員哪顧得上那麼多啊。
誰知,就在他要出門的時候,另一名聯防隊員一咬牙,站出來道:
“馬爺,我舉報,這家夥平日就是陳胖子的狗腿子,出去肯定會瞎說。”
“我這人比較實在,不如讓我出去。”
“你放屁,願賭服輸,抽中出去紙條的是老子。”
“我實話實說而已”
“就是,就是,誰不知道你平時和陳胖子,關係好到快穿一條褲子了。”
很快,另外兩個聯防隊員為了唯一的出去名額,也跟著吵了起來,看的林小風一愣一愣的。
“乾啥呢,乾啥呢,我們不是悍匪。”
“隻要消停的,出去就是早晚的事,至於這麼爭搶嗎?”
我呸,你還不是悍匪,就你丫的下手最後,還連開了兩槍,一槍打中了陳胖子的手腕,一槍打中了外麵的輪胎。
就是現在說話,手上的槍也在上下比量著你不是悍匪,誰t信啊。
當然,這些聯防隊員也隻敢在心裡罵林小風兩句。
“行了,就他吧成年人了,應該有眼力見。”
馬虎擺了擺手,指了指肋骨被踹折的聯防隊員。
吳仁耀見狀,立馬拿出鑰匙,將這家夥的手銬打開,隨後打開了屋門,給放了出去。
“彆開槍”
這家夥出了屋門,也顧不上肋骨的疼痛,小跑著就衝到了院外。
“小孫,裡麵啥情況?”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