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給朋友打個電話?”
“我剛才看,外麵有電話機。”
林小風諂笑一聲:“我也不知道這事靠不靠譜但那小子知道我來西南,說要是有什麼困難,就打電話找他。”
“他妹妹想去燈塔國留學,外彙和簽證都是我幫著辦的,加上京城的高爾夫球場開業,一起打了幾次,關係還可以。”
“行,你去打電話。”
“除了找你朋友,記得給華僑辦,還有林大春都打一個。”
馬虎想了想,決定讓林小風出去打電話,至於為啥要打這麼多
這年頭找人,就算電話能打通,找到人也得一會,多打幾個保險。
當然,他還有b計劃
“小吳,去打些水來,幫這幾位任兄緩一緩。”
“好。”
吳仁耀聽後,便出去打水了。
屋內的幾個聯防隊員,見此時審訊室隻剩下馬虎,一個個又蠢蠢欲動起來。
馬虎冷笑一聲,發動【金鱗不壞】包裹住手掌,接著一巴掌就將鋼製的審訊桌角給拍彎了
“覺得自己比鋼硬的,可以試試”
“馬爺爺,不敢。”
陳胖子捂著受槍傷的手臂,齜牙咧嘴,心裡又恨又怕。
他沒想到,用來背鍋的軟柿子,外鄉人,竟然是t鐵板。
其實,對方開的車不錯,若是平時他肯定不會選這個目標,但眼看縣裡的刑警隊如瘋狗一般,瘋狂追查陳小娟的案子。
他是真的怕了這才利用趙隊長想弄輛車開的關係,鋌而走險。
沒想到,千算萬算,不如老天一算
這時,小吳也拎著一壺水走了進來。
馬虎笑著接過水壺,而後從空間中取出一包薛掌櫃配的瀉藥,轉身就倒了進去。
這些藥,明麵上都放在了四合院,實際都被他暗中收入了空間中。
隻在包裡放了幾袋,用來給吳仁耀看,掩人耳目。
“小吳,倒水。”
“好”
吳仁耀強忍著笑意,給幾個挨揍的聯防隊員,各自倒了一杯涼水。
薛掌櫃那些藥,可是他親自取回來的,剛才瞄見馬虎的動作,此時也想看看藥效。
幾個聯防隊員,被揍的挺慘的,尤其那個被踹斷肋骨的,還有受了槍傷的陳胖子。
但他們敢怒不敢言,隻能將水都喝下肚。
“小吳,你看著他們我出去看看。”
見這些人還算聽話,馬虎將手槍扔給小吳,又用手銬將幾個聯防隊員拷在一起,才出了審訊室。
這時,林小風也掛斷了電話:
“我給那個朋友,華僑辦都打了電話至於林大春,他外出考察去了,我就沒細說。”
“好”
馬虎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熱水杯,有些無奈道:
“小風,咱們好像忘了一個人”
林小風苦笑:“我知道,我記得這電話旁邊,還坐著個年紀大的聯防隊員,那家夥估計聽到動靜,先跑了。”
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嗚哇嗚哇地警笛聲。
接著,一輛摩托車和警車,便停在了院門口,那個離開的老聯防隊員就在其中。
“裡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抓緊放下武器投降。“
“占領聯防站,是犯法的行為。”
趙隊長拿著一個大喇叭,臉色難看的喊道。
他的身旁,此時還站著幾名同事,正是縣裡來調查女大學生被殺案的刑警,收到消息也跟過來幫忙了。
除此之外,還有鎮上,以及鎮公所的幾個武裝部民兵。
彆看這鎮子小,隻有幾十戶人家,但還管著周圍十幾個山村,倒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幾個武裝部的民兵,此時已經將兩把56半,還有兩把漢陽造架好了,刑警隊的幾人,也都掏出了手槍。
“趙隊長,我早就說過,那陳胖子平日名聲太差,早晚得惹出禍端。”
“這聯防站被人占領的事要是傳上去,咱倆都得倒黴。”
說話的是鎮長,他個子不高,皮膚有些黝黑,說話夾槍帶棒的。
趙隊長苦笑一聲:“咱們人多,槍多,要不還是跟對麵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放人?”
鎮長冷哼一聲:“你在想屁吃,這夥人指定是亡命徒,否則乾不出這種占領聯防站的事。”
“咱先談判試試,儘量彆強攻,實在不行,把他們放了也行啊。”
“隻要彆死人,就好說。”
趙隊長和勸了幾名刑警,還有鎮長兩句,接著掏出大喇叭,對著裡麵喊道:
“裡麵的人彆衝動,千萬不要殺人,有事咱們可以慢慢商量。“
馬虎見聯防站被圍住,便將審訊室的幾個聯防隊員,還有吳仁耀都叫了出來。
“小吳,對天開一槍,免得對麵以為咱拿的是燒過棍,強攻過來。”
就算林小風打電話找人了,一時半會也過不來,還得和外麵的人多周旋一會。
“好,虎子哥。”
吳仁耀剛應下,卻被林小風給攔住了。
現在一共有兩把手槍,吳仁耀拿的是從陳胖子手上搶來的,林小風手上那把則是馬虎之前給的。
“讓我來,我槍法準。”
林小風說完,抬槍瞄準了警車的輪胎,砰的一聲直接將那輛212老吉普的輪胎給打爆了。
直接將院外的人,嚇的一哆嗦。
“亡命徒,絕對是亡命徒。”
“趙隊長,你們到底是怎麼惹到這夥人的。”
鎮長嚇的直接躲到了院牆外,對著趙隊長質問道。
“我咋知道,我我出去辦案了,誰知道啥情況。”
趙隊長心虛地解釋了一句,然後扯開嗓子喊道:
“屋裡的聽著,不要再開槍了,有什麼需要,咱們可以談。”
馬虎踢了幾個聯防隊員幾腳,特彆是陳胖子,更是用了十成的力。
“哎呦”
“痛痛痛”
“馬爺,彆踢了。”
等這幫人一陣哀嚎之後,他才對著屋外喊道:
“聽見了吧,全活著呢,但你們要敢強攻,就等著收屍吧。”
說完,他自己都樂了,好端端地,明明是做好事,怎麼聽起來和悍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