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男子聽後,麵色一冷:“敬酒不吃,吃罰酒。”
“先把人打趴下,再將車裡的東西都拿光,那隻白色的老鷹,歸我。”
對於這些村民來說,雖然絕大多數的客戶都會服軟,但也有一些客戶會負隅頑抗,這個動手的業務,還算熟悉。
有的從身後拿出鋼管,有的拿出柴刀,有的則是抄起了板鍬,直接就衝了上來。
“小吳,你去拿下這個領頭的,剩下的臭魚爛蝦交給我。”
小吳手上有功夫,但應該不是很強,人多的情況下肯定吃力。
馬虎索性就安排他,對付剛才要錢的瘦高鄉民,他來對付剩下的人。
“明白了虎子哥。”
那天擂台選舉,吳仁耀也在現場,他可是親眼見到,馬虎守擂肚戰會內的左右護法,還有另外兩個高手。
自然明白,眼前這些人加起來,也不是對手。
他後撤了幾步,用手拽著反光鏡,稍一借力就跳上了車頂。
等這些鄉民衝到馬虎身前的時候,縱身一躍就跳出了三米,兩步就衝到了瘦高男子身前。
“我靠”
“惹茬子上了。”
瘦高男子傻眼了,連忙將手伸向腰間,但還是晚了,直接就被小吳一腳踢倒,隨後便覺得脖子一涼,一把匕首已經抵在了上麵。
馬虎這邊,此時也將其他衝上來的鄉民,全都打倒在地了。
都是些普通村民,有【狩獵機警】的天賦,這些人哪怕拿著武器也碰不到他。
再加上他力氣大,一拳一個小朋友,將對方打倒在地後,一個個連起身都費勁,也就幾個呼吸之間,就解決了問題。
坐在車上的林小風看傻眼了默默地將手槍收回了懷中。
他剛才都打算出手了,誰成想誰曾想著兩人這麼牲口,光靠拳腳就解決了眼前幫著拿著武器的山民。
“怪不得虎子張羅要去找石髓呢,原來是有底氣啊。”
“這位兄弟,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高抬貴手。”
被製住的瘦高村民,已經沒了剛才的氣勢。
馬虎看了眼吉普車,因為速度不快,隻是癟了一塊鈑金。
“老鄉, 我也不想起衝突,可你們將我這車撞掉漆了,怎麼也得三千塊錢吧。”
瘦高男子懵了:“多少?隻是掉了一塊漆,你敢要三千,搶錢啊。”
馬虎看了眼周圍的大山:“在這山溝溝裡,死一個人和死一隻羊一樣簡單。”
“”
瘦高男子咽了咽口水:“那個,能不能打個折。”
馬虎搖頭:“不能,看你們業務挺熟練的,三千塊錢應該是小意思吧。”
瘦高男子苦笑一聲:“彆看劫道的就這幾個人,但該打點的一點不少,還有家裡的老婆孩子要養活”
“彆說三千,估計連500都湊不出來。”
就在這時,一陣嗚哇嗚哇的聲音響起,一輛偏三輪載著兩個穿著綠色製服的男子趕了過來。
“什麼情況,把人放開。”
這倆個製服男沒有大簷帽,衣服也穿的歪歪扭扭的,最主要的是肩膀上沒有警銜。
聯防隊員?協警?治安員?
因為堂哥是派出所長,馬虎對裡麵的門路還算熟悉,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兩個家夥不是正規警察。
加上對方,上來就拉偏架,讓放人,他這心裡頓時就有數了。
"兩位,要不要先看看車牌再說話?"
兩個聯防隊員看到軍牌,心中一驚,知道這次踢鐵板上了。
領頭的胖聯防隊員,卻是眼睛一轉,想到了一個一石多鳥的好主意,前提是將這幾個外鄉人弄回聯防站。
“幾位是部隊上的?”
馬虎哼了一聲:“不管是什麼車,撞死一隻山羊也不用三千吧。”
“對,對,對。”
領頭的胖聯防隊員,主動伸出手道:“不知兄弟怎麼稱呼,我姓陳,你叫我陳警官或者陳胖子都行。”
“我叫張小軍。”
“這件事,怎麼處理?”
陳胖子笑道:“這個要不咱先回聯防站調解下?”
“你放心,我們肯定站在公理這邊。”
瘦高鄉民,還想再說,卻被陳胖子瞪了一眼,立馬又閉上了嘴巴。
將一切儘收眼底的馬虎,心中冷笑,倒要看看這個陳胖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聯防站在哪?”
“在鎮上,距離這邊五公裡。”
“鎮上沒有派出所?”
“這個警力緊張,隻有一個縣裡派來的領導,咱先過去吧。”
“好。”
二十分鐘後,幾人便到了附近的鎮上。
說是鎮子,其實隻有一條街,估計也就二三十戶人家,都說沒有派出所。
這年頭,派出所也不容易,很多都得自己想辦法籌經費,靠著抓賭之類的行政罰款來開工資。
陳胖子將幾人帶進聯防站,先是假裝調解了一番,接著就將車內的小赤狐和小白都帶進了寫著隊長辦公室的屋內。
馬虎見此,也沒阻止,而是將扯皮的事交給了林小風。
至於他自己,則是將視野共享到了小赤狐的身上
隊長辦公室內,坐著一名穿著製服的中年男子,隻是和陳胖子等人不同,他的肩膀上有警銜,應該就是那位派來的領導。
他見陳胖子帶進來一隻狐狸和海東青,眼睛一亮:
“陳胖子,哪搞來的猛禽,這麼老大,快趕上金雕了,還是白色的”
“隊長,這玩意叫海東青,我在小說上看的,這東西是以前皇帝養的。”
陳胖子一臉的諂笑:“這是一個外鄉人帶來的還有隻是小狐狸,要是扒皮做個帽子,肯定又暖和又好看。”
“外鄉人?啥情況,說說”
隊長姓趙,因為在局裡得罪了人,被發配到這窮鄉僻壤的聯防站,負責管理這裡的幾名聯防隊員。
這地方,簡直窮的尿血,整個聯防站除了他的工資,剩下的都得靠嗯,聯防隊員自己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