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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劍何家堡 第一百四十八章-掩藏身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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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顧蕭不停的從三人口中打探著關於何家堡的一切,也得知了這三人都是自小流落江湖,一場江湖仇殺,讓三人機緣巧合下相識,雖然性格迥異,但三人誌氣相投,最後三人決意結為異性兄弟,在江湖中漂泊數載後,便相約共赴何家擂台,想要謀一份出路。

三兄弟在擂台上拚儘全力,雖最終沒能衝入三甲,獲得挑戰供奉的機會,可也撈到個何家護衛的差事,縱然不及供奉的地位高,但也不用再流落江湖,三兄弟倒是安心在何家呆了下來。

何家為了將這些前來投奔的江湖客區分開來,就以服飾裝束來區分他們的地位高低,分彆是錦衣供奉,其次則是金、銀、銅色外衣的何家護院。

這護院之中則以金色地位最高,反之,銅色最低,若是為何家立下功勞,則會提升衣衫之色。

三兄弟中,要數大哥鶴不凡武藝最高,已有初窺巔峰之境,在當年的何家擂台之上差點殺入三甲,亦獲何家所賜金衣,而二弟任不難、三弟胡不懼,不及大哥武境,隻得做個銀、銅衣的尋常護院。

沒有背景,沒有人脈,就算鶴不凡有金衣在身,在何家眾人亦或是那些何家供奉眼中,也隻是將他們當做下人使喚。

時間久了,三兄弟心中也漸生不忿,尤是那新晉的供奉笑閻羅,因一些小事,三兄弟得罪了他,被他當眾羞辱,更是因得罪了笑閻羅,鶴不凡三人被調去守護何家門樓。

鶴不凡不是沒想過脫離何家,帶上兩位兄弟重新踏上江湖路,可江湖路上充滿了一言不合便會拔刀相向的殘酷,蠅頭小利便會爾虞我詐的算計,二弟好色,三弟好賭這些都是行走江湖的大忌,鶴不凡每每想到這些,便又有些退縮。

今日遇到了手持玉牌前來參擂的顧蕭,這讓鶴不凡又重新看到了希望,上次見到的手持玉牌之人,還是方月華,不過此刻她已成了高高在上的供奉,不是三兄弟可攀的人物了。

這少年將將前來何家堡,如今看來,比起脫離何家,不如賭一賭,與這少年示好,這少年若是能在擂台上闖入三甲,就算他成不了供奉,有他做靠山,自己三兄弟今後在何家的日子亦會好過不少,萬一他能成為供奉,那自己三兄弟今後便不會再受人欺負。

想到此處,鶴不凡又望向這個青衫少年,他口中的族姐適才的身手已足見登堂武境,這少年能獲玉牌,自然武境不再那帷帽女子之下,於是開口向少年道:“少俠,明日便是開擂台之日,你可算的上最後到來的一位了,在下瞅著時辰,應是不會再有人來了。”

顧蕭想要打探重陽筆是否已在何家堡內,可又擔心直接開口去問,打探意味太濃引來懷疑,側首想了想,開口向鶴不凡問道:“敢問兄台,明日開擂,可有什麼江湖名士前來。”

其實顧蕭這話,在鶴不凡聽來,仍是打探意味十足,好在鶴不凡隻道是少年初出江湖,急於成名,便笑著回道:“少俠,要說江湖名士,誰人不知何家與重陽先生交好,重陽先生每年都來為咱老祖慶生,再說了,就算不論重陽先生,咱何家供奉的頭把交椅鐵麵判金大俠,也是神州淩絕榜上成名已久的人物,有他二位在,少俠你就放心吧,隻要你打入三甲,又得了金大俠的首肯,這淩絕榜上必有你一席之地。”

“這麼說來,重陽先生已到了何家堡了?”顧蕭眼神一亮,隻要重陽筆到了何家堡,自己就有機會接近他,探尋慕容穀的入口。

“少俠,實不相瞞,我兄弟三人觸不到這些事宜,不過據我所知,重陽先生每年到何家堡,都住在清秋苑中。”鶴不凡如實答道,心中暗歎,這些少年英傑,十之八九都是衝著能入淩絕榜單而來,來人自然都想見重陽先生,不過今年卻有那兩派的子弟前來,還是要勸這少年小心才是。

打定心思,鶴不凡繼續開口道:“在下還想勸少俠一句,雖然你得了玉牌,可還是要小心,往年各門派都不曾派人來參加何家堡擂台,隻是遣人前來為老祖祝壽,不過今年卻是奇怪,如水劍宗與逆刀門居然都派遣了弟子前來參加何家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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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及此處,鶴不凡自顧自的低語道:“不知是老祖壽辰的麵子太大,還是今年的英離大會將要舉行,這些名門借著何家擂台去試練子弟。”

顧蕭哪裡聽的見鶴不凡這些言語,滿腦子想的都是找到重陽筆,查清慕容穀的所在,全然沒在乎鶴不凡所說的這些門派。

倒是一直默不作聲,在顧蕭身側同行的江凝雪,聽到金衣男子提到如水劍宗和逆刀門之時,帷帽之下的冷眸一滯,隨即恢複如常。

顧蕭亦是未曾察覺,而是追著鶴不凡問道:“兄台,可否為在下引路,去往清秋苑去見一見重陽先生。”

還未等鶴不凡開口,身旁的銀衣任不難搶上來開口道:“少俠,這個重陽先生,大哥不知,可我卻知曉,他這個人古怪的很,且不說你想去見他,便是去年金大哥在他的清秋苑門前苦等了一宿,這老家夥都不曾開門見他。”

顧蕭好奇這任不難又是如何得知這等事情,可還未等到顧蕭發問,那銅衣胡不懼搶在顧蕭身前問道:“對呀,二哥,上次咱哥三喝酒之時還曾說起此事,後來你說到關鍵處,便醉倒了,到底為何那重陽先生不曾搭理金大哥,你又是如何知曉此事的。”

任不難神秘的向著周圍環視了一圈,確認此間沒有彆人,這才壓低聲音,向自己的二位兄弟並顧蕭開口道:“嘿嘿,說起我是怎麼發現的,那日我去偷看小玉洗澡時,卻見金不移神神秘秘的去了清秋苑…要說這小玉呀,可是咱何家堡內數一數二的美人,那肌膚…吹彈可破,那身子…嘖嘖…”

起初顧蕭好奇聽著,可任不難卻越說越離譜,眼見便要說到更加離譜之處,瞥見一旁的江凝雪又有拔劍之勢,顧蕭忙乾咳兩聲,打斷了說的唾沫星子直飛的任不難。

亦是覺得二弟說的有些過火,鶴不凡連忙開口道:“二弟,你怎的說著說著又跑偏了,說重陽先生。”

“瞧我這腦袋,又說岔了…重陽先生…金不移…對,說到那日,我瞧見金不移偷摸的去了清秋苑,說是求見重陽先生,可沒想到他在門前低語了幾句,便立時跪了下去,嘿,你說奇怪不奇怪。更奇怪的是啊,那重陽先生竟連門都未開,就讓咱們的金大俠這麼跪著。後來,我偷摸打聽了,金大俠可是跪了一宿哇。”

任不難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說到關鍵時分,竟還模仿起了金不移的神態。

顧蕭聽的也叫一個聚精會神,一旁的江凝雪聽到任不難說起金不移的奇怪舉動,秀眉微蹙,示意顧蕭稍稍遠離三人,而後低聲向顧蕭開口道:“金不移在江湖上號稱鐵麵判,最是公正不阿,亦是淩絕榜上的人物…當年還在江湖之時,許多江湖中的小門小派,遇到爭端之時,都會請他去做個見證,我實在想不通是什麼讓他不惜放棄尊嚴,跪在重陽筆房前。”

聽江凝雪提起金不移,顧蕭回想許久,才想起何家大宅外,錦衣人中的那個領頭之人,顧蕭實在無法將那個麵帶正義的方臉漢子與跪在重陽筆門外一宿之人聯係在一起。

腦中正想著,又聽江凝雪繼續開口道:“如水劍宗和逆刀門中認識我的人頗多,我此行並不想要暴露行蹤,你可有什麼法子。”

顧蕭又想起了咫蘇梅,搖了搖頭道:“若我那姐姐在此,這都不是難事,可他們此前在小樓峰就失蹤了。”

打量了江凝雪這身白衣帷帽,似是想到了辦法,隻聽顧蕭道:“你這身打扮確實太紮眼了,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卻要委屈你一下…等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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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凝雪一雙冷眸打量著顧蕭一番,過了片刻,低聲道:“就聽你的。”

顧蕭沒想到,自己還未說出法子,江凝雪就這麼信任自己,‘猴兒精’附體,開口揶揄道:“俗話說的好‘要想俏,一身孝’,你這一身白衣,俏是俏了,可熟悉你的人便一眼就能瞧出你來,再說了,一路行來,瞧你穿的甚少,姑娘家,還是要多穿些。”

說著,將自己的黛色大氅脫下,披在江凝雪身上,遮住了江凝雪盈盈身姿,遠遠望去隻能見到一個身穿大氅之人而非先前的白衣女子。

隨著大氅上身,江凝雪隻覺帶著少年體溫的大氅內溫暖如春,就連自己常年研習寒玉訣的冰冷心脈,都要被這份溫度捂熱,江凝雪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這大氅還是這少年,讓自己心中暖意盎然。

“恩,這樣的話,彆人便不會這麼輕易認出你了。”

顧蕭可沒注意到江凝雪的表情,而是自顧自的說著,又看向江凝雪的帷帽和手中的驚鴻劍,拄著下巴略一思忖,伸手把江凝雪的帷帽摘下。

登時,如瀑長發從帷帽中散落而下,散落香肩,顧蕭伸手將這滿頭青絲弄得淩亂了些,恰能遮住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回手從自己衣角上撤下一塊玄青色碎布,又在江凝雪的覆麵白紗上加上一層。

這一番操作下來,那個白衣翩翩頭戴帷帽的江湖女俠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身穿大氅,身形弱小的蒙麵江湖客。

“好了,這便差不多了。至於驚鴻劍嘛…”

顧蕭將背後的斷月劍匣取下,輕拍匣體,匣口頓開,顧蕭向江凝雪道:“江姑娘若信得過,就將驚鴻劍暫藏入我的劍匣中罷。”

江凝雪冷眸中,似是浮現出了些許笑意,一閃而逝。

並未開口,隻是淡然的將手中驚鴻遞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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