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都宿醉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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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就在這時,司暘也捂著額頭出現在前院。

見到蘇挽煙,他揖手垂眸:“見過王爺,見過王妃娘娘。”

司暘的樣子看上去似乎很難受。

昨日他早早就喝不動了,後半場幾乎都是被呂策忠灌著喝的,而更糟糕的是,醉酒後的事,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發生了什麼也一概想不起來。

好在,醒來的時候房中隻有他一人,而這裡也是恭親王府,倒讓他安心許多。

司暘出現在這裡,也讓蘇挽煙好奇:“司暘將軍怎麼也來了馥城?”

“娘娘還是喚我司暘便好。”聽到蘇挽煙叫他將軍,他還不太習慣,笑道:“我以悼念長公主為由,提前向太皇太後告了假。”

長公主都死多久了,司暘現在以這個理由告假,一眼就能看出其實真心實意並沒有多少。

不管理由是什麼,蘇挽煙還是很感謝他能趕來,垂眸笑了聲:“謝謝。”

司暘張了張嘴,該說謝謝的應該是他。

但到底沒說出口,就聽蘇挽煙問:“司暘將軍也要回客棧?”

“嗯。”在恭親王府醉得不省人事就算了,還睡了整整一天,實在不成體統。

這副樣子在王府多逗留也不好,便想著回客棧休整一番。

其實不止呂策忠跟司暘,府裡還有好多醉得不省人事的賓客,其中不乏都是來自馥城的,有些就連餘南卿跟蘇挽煙都還不認識,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因為昨夜喝得太晚的緣故,加之呂策忠高興,喝趴了一批又一批,礙於恭親王府的地位,又知這位是朝廷的驍騰大將軍,那來的賓客自然不好拂了麵子。

便硬著頭皮陪他喝,這不,一宿的人全醉倒了。

好在這府邸有足夠的廂房供他們休息。

除了這會兒剛醒的呂策忠跟司暘,其餘比較早醒來的賓客已經離開王府,還未醒的這會都還在廂房睡著。

對了,聽說蘇禾也醉了,這會也不知道醒了沒?

這麼想著,順嘴就問了出口:“蘇禾是與你一起來的?”

司暘笑了笑:“王爺給微臣遞信時,我便給蘇禾也去了信,蘇禾知曉後便動手趕來馥城,說,娘娘的婚禮,他定是要來的。”

“謝謝你們,有心了。”千裡迢迢趕來,就為了一場婚禮,蘇挽煙由衷的感激。

她看了看天色:“如今也快到晚膳時分,若二位不介意,今夜涼亭彆敘,再小酌一番?”

此話一出,司暘跟呂策忠對視了一眼,揖手:“隻要娘娘不嫌棄……”

蘇挽煙笑看向餘南卿:“王爺意下如何?”

“自是極好。”餘南卿沒有不同意的理由。

黃昏一過,夜色悄然降臨。

王府後院有一榭荷亭,獨具一格的亭子設在偌大荷花池中央,通往榭荷亭的回廊建在水池之上,婢女端著菜肴點心到來時,池中倒映著她們的身影,乍一眼看,猶如人間仙境。

而這亭子正麵對著的,是一假山所造的舞台,絲竹之樂悠悠響起,還備了舞女在假山池水間飄然起舞。

映著池中的荷葉,蓮花燈將整個榭荷亭照得透亮,不僅愜意,且還透著一股奢靡之風。

亭中的八角頂掛著亮堂的燈籠,亭中的婢女又提著精致著香爐,香煙嫋嫋,浮起的是讓人神宜的檀香。

不多一會兒,一個身著青衣墨竹的身影映入眼簾,呂策忠先一步開口:“嘿,來了。”

隻見蘇禾腳步匆忙,在婢女的帶領來穿過長長的回廊來到亭中,垂眸跪地:“草民蘇禾,見過王爺,見過娘娘。”

他又朝呂策忠跟司暘叩首:“見過兩位將軍。”

“快起來。”

許久不見,蘇禾臉上沒了往日的陰沉,靈台清明,一身清爽。

蘇挽煙猜測,離開京城後的日子,蘇禾過得應該還是不錯的,而且他跟司暘交情不淺,司暘也會幫襯著。

蘇禾又揖一禮:“謝娘娘。”

他剛剛起來時發現天都黑了。

意識還未清醒,婢女就過來告訴他,蘇挽煙在榭荷亭辦了小宴邀他過來,這不,忙洗了把臉就急急忙忙往這邊趕。

說實在,蘇禾第一次喝那麼多酒,這會兒頭還暈著呢。

如今又見蘇挽煙辦了小宴,看到石桌上的酒壺,臉一下就白了,他真的喝不下了。

蘇挽煙仿如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放心,今日那酒壺裡裝的是香甜的果酒,不醉人。”

就連她也能小酌一二。

“若是實在不想喝,咱們便以茶代酒,是雪山毛尖,還是大紅袍,蘇公子喜歡喝什麼,儘管挑選。”

王府備的那些好茶,不就是用來招待客人的嗎?

蘇挽煙不太懂茶道,所以收藏對她來說意義不大。

“是了。”蘇挽煙從石桌底下拿出一壇子桂花釀:“呂將軍,這是你的。”

“哈哈哈。”呂策忠頓時開懷大笑:“還是娘娘最懂呂某啊。”

蘇挽煙笑道:“呂將軍喜酒,但也要切記飲酒傷身。”

她剛剛就注意到,她說到以茶代酒的時候,呂策忠那索然無味的表情。

“是是是。”呂策忠笑道:“娘娘教訓得對,呂某這次高興,才忍不住多喝了些。”

這時,蘇挽煙舉起麵前的白玉酒杯,語氣帶著一絲歉意:“說來此次也是我招待不周,各位莫怪。”

明明大家都趕來看他們的婚禮,可今日一早醒來她就隻顧著跟餘南卿逛街,呂策忠跟司暘他們她都沒有好好的說上話。

蘇禾遠道而來,說來她也應該問問他情況的。

還有王章跟王章的妻子,這麼一想,蘇挽煙覺得她這個主人家做得實在不好。

雖然餘南卿都安排好了,但她也不能完全不出麵不是?

呂策忠他們一聽,連忙舉了酒杯止道:“娘娘何出此意?呂某與王爺多年交情,娘娘這麼說可就見外了。”

本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雖身份懸殊,但在外麵他們還真沒那麼多講究。

司暘就更不用說了,蘇挽煙跟餘南卿的身份地位擺在這裡,哪裡當得起她一句招待不周?

而蘇禾,他更沒有那樣的想法,餘南卿能同意他來參宴就已經是極好,怎麼可能還會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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