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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廢你兩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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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這一步,木焰家再阻止她過去,又能怎樣?事情已經徹底揭開了。

星牧一把將靈嫣扶坐到雲紋瞳虎的背上,再麵對眾人道:“這就是我的族妹靈嫣,大家認為我瞎子屠星牧可有半分浮誇?就憑木焰家的那些豺狼廢渣,也有半分資格與我族妹站到一起嗎?”

那些不知全情的武者,就是再笨也能猜出個大概了,暗想原來木焰家族也會乾這種強搶高資女修的醜事。

星牧繼續陳述道:

“木焰家族那名鬼祟的跟蹤之人,用極端卑鄙惡劣的手法,硬是逼迫我們承認是從白猴溪穀的古礦洞內,偷走了冷水青衣。 諸位,請你們想想,我屠星牧當時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村寡民,沒有半點修武的根基,再加一個成體境六七重的少年武修,就能從沒有儘頭,危險重重迷宮礦洞中搞到冷水青衣這樣的靈物嗎? 請問如果可以,你們為什麼不去碰碰運氣,也找出半根給我瞧瞧如何? 這種以勢壓人,用人命相逼的惡劣手段,或許也隻有木焰高成膝下的那些好兒子乾的出來吧! 木焰勇傑你說呢?”

星牧在此刻提起木焰勇傑,是因為他已經看到這貨雙眼赤紅,自動的走出了人群,以他一向囂張跋扈的氣焰,能忍到這個時候,也算是太難為他了。

站在最前麵的木焰高成並沒有阻止,他被姓蕭的用以大欺小的借口看住,強行出手不太好看加之這狂徒身上的情況著實奇特,他竟然難以看透深淺,既然如此,讓木焰勇傑出手試探一番,或者直接乾脆利索的斬殺更好。

他推測狂妄子應該是在霧場得了些機緣,有了幾分上佳武資,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早點捏死早安生,無論如何,他們木焰家這次也是折了麵子,聲望已經受損。

木焰勇傑一上來就尖著嗓音,陰寒森森的怒罵道:“畜生,說夠了嗎!早就該送你上那陰魂路了!”

星牧冷眼鄙視,發現這個家夥不僅是聲音,就連心臟都在顫抖,音線就像從墳墓中透出來一樣的陰冷,可見此時此刻,其內心的殺機有多麼的強烈。

木焰勇傑此時的極端憤怒並非無因,也絕不僅僅是出於星牧對他們父子間的咒罵與嘲諷,而是這樣一隻他之前可以隨時捏死的蟲子,今天卻踩著他們木焰家的聲望,大出風頭,大放異彩而偏偏這種風頭又正好是他一直想要,卻求之不得之事,叫他如何不氣急敗壞,殺機如潮。

當然,恐怕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隻是他自己一時都沒有發覺而已。

對方越是急躁憤怒,星牧卻故意的漠然無視,繼續道:“各位也許還不相信我,以為我真就是撞到了一棵冷水青衣也說不定然而我屠星牧眼瞎是不假,但也不會將區區一棵冷水青衣放在眼裡。再退一萬步講,古礦洞裡麵的東西有緣者得之,又怪得了誰呢?”

此言一出,周圍的武修噓聲一片,就連秋蟬、符橋鈺等人都聽得迷糊了。

蕭楚韓抓起那個碩大的酒壺嗤笑一聲道:“小子,你未免也太狂妄了一點吧。”

就連好意而來的蕭楚韓都這樣說了,其他人,包括很多幾乎要站到星牧一邊的武修都有些厭惡起來,冷水青衣是談不上價值連城,但也絕不是一般的小村末族可以奢望之物。

可星牧依舊我行我素,哈哈一笑道:“蕭前輩教訓的是,但晚輩在眾武之前,又豈敢狂言。”

說著他大聲對雲紋瞳虎道:“虎仔,我看你是餓了吧,來,吃兩根靈草提提神。”

很快的,在眾人的巨大驚疑中,星牧毫不猶豫的往高空拋出了兩棵冷水青衣,所有人瞬間傻眼了,直到瞳虎頃刻間大舌一卷,將靈草吞下,圍觀的眾人才深深的猛咽了一口乾澀的口水,激蕩出一陣扼腕的驚呼之聲。

“天哪,這他娘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我的眼睛也瞎了嗎,冷水青衣竟然喂了靈獸?”

有一名八脈的武修驚愕的難以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有這類武者才真正懂得冷水青衣的價值。

就了符橋鈺看到這一幕,心裡都像打翻了一個五味瓶,他今天已經看不懂這個朋友了,太敗家了啊,這誰頂的住。

雙尖拍脈行的幾個來客,眼珠子都瞪了出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真想衝過去掰開瞳虎的大嘴,把靈草摳出來。

“諸位,你們還認為我是差一兩棵靈草的人嗎?”

“去死吧,畜生!”

木焰勇傑的內心徹底被壓垮,悍然先發他也是八脈之武,曾經求一棵而未遂,導致進入衝脈境也隻有八脈,再有冷水青衣也無濟於事。並非他不想等這樣的機會,然而每一個修煉境界,都有它最佳的進修階段,錯過了,後麵的路同樣不好走。

那些看不清星牧半點虛實的武修,包括靈嫣、屠斧等人在內,都徹底慌了,認為木焰家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挑釁,要殺人滅口。

這是同輩間的仇殺,彆人也不好插手,可一個剛剛才強拓了靈脈的瞎子,怎麼可能是衝脈境第七重武者的對手啊。

符橋鈺心如火急,欲出聲製止,可都被自己的長輩或親人嚴厲的阻攔,眼睜睜看著木焰勇傑快如疾風、強猛凶悍的必殺一拳,裹挾著萬千恨意轟向星牧。

麵對木焰勇傑的悍然怒火,星牧心下不屑一笑,就這實力比屈邊熊都要略遜一籌,倒也不必急著複那往日之仇這才剛剛開始,豈能隨便露出底牌,於是他用剛學的幾本基礎武訣上的戰技進行應對,堪堪避開這強猛毒辣的一拳,往後退出數丈之遠。

木焰勇傑自以為是的必殺之招,被星牧堪堪躲過,更加惱羞成怒,再次追了上去,片刻都未猶豫,招招致命,如影隨形。

麵對木焰家的上等武訣,星牧隻守不攻,似乎處於沒有還手之力的下風,隨時可能喪命,卻偏偏每次都有驚無險

直到三十招過去,木焰勇傑才覺察到不對勁,忽然間升起一種被坑騙戲弄的錯覺。

周圍之人,剛開始也以為星牧必定九死一生,就是勉強撐過幾招又能如何,到了第二十招後就完全轉變過來,看出這小瞎子應該是在耍什麼把戲。

“勇傑,快退,你上了這狂徒的惡當了。”

木焰高成第一個喝破,聲線劇變。

“不!我今天一定要宰了…啊!”

很遺憾,星牧見時機差不多了,隨意一拳就將這個還在做夢的家夥震飛出去,刻意撞向他爹木焰高成的位置。

“啊!我要殺了他,殺了他,爹,讓我宰了他吧,這畜生震斷了我三條靈脈啊!”

被木焰高成接住的木焰勇傑鬼一樣的瘋狂嚎叫,口裡卻在吐血。

周圍的觀戰之人無不被這樣的陡然間的逆轉震蒙了,那一拳就像打在他們自己身上一樣的痛。

木焰高成兩眼如火一樣燃燒起來,姓蕭的他已經不在乎了,今天如不親自手撕了這個瞎眼狂徒,他木焰家的威嚴何在。

木焰高雲這時也走到了最前一排,雙眼緊緊的注視著獵王部的蕭楚韓,頗有警告之意。

蕭楚韓隻冷哼了一聲,抓起酒壺飲起酒來。

“狂徒,你非死不可!”,木焰高成寒聲斷喝,身體已然衝出數十丈,草石皆飛。

星牧毫無懼色, 一動不動的哈哈一笑道:“木焰高成啊,我記得你有三個小崽子,這裡怎麼隻有兩個,我勸你千萬不要過於急躁!”

木焰高成武修資質絕非屈邊熊之流,乃脈凝境後期的強者,身手何等快捷,然而他的強猛身影,剛剛接近到星牧的一丈之外,便硬生生的停了下來,整個人像一塊磚頭般的定在了原地,儘管極力壓製,星牧還是發現他咽下了大口的氣血。

“畜生,你將勇武怎麼了,你若敢動他一根頭發,我屠你全族全村。”

木焰高成強行吞下那口血道。

這次星牧沒有回應他的任何言語,在所有人還在回味過來的時候,突然之間從原地消失,一道殘影掠過,再出現時已在木焰高成的身後,在對方身姿還未完全構成防禦之勢、其他人也未完全反應過來之前,破靈一擊瞬間催發,將木焰高成猛的轟飛在十丈之外,砸在一棵木焰樹之上,整棵樹竟然連根掀翻。

完成這突然暴起,電光火石的一擊,星牧沒有絲毫的停留和欣喜,反而極快的忽然移走,在他的殘影還未消失的地方,一道更加強猛的攻擊落下,那正是木焰高雲出手了。

星牧退到了另一棵木焰樹下,內牆中及時的落下一道矮胖的黑影,手裡抓著的正是木焰勇武,這個倒黴蛋因為敗給木焰鳴風,輸了靈嫣,整日整日的在外麵買醉。

剛才那半個呼吸不到的時間,震撼了這裡的任何一個人,包括木焰家和獵王部的蕭楚韓,也包括果斷出招的木焰城城主木焰高雲本人。

這心智、這反應、這身姿、這速度,實在令人無法相信,可它千真萬確,此時木焰高成才咳著血從地上爬起來。

星牧知道無法殺他,人家也穿著內甲,哪怕破靈一擊可以破開內甲上的部分靈力防護,但他畢竟隻勉強進入了脈凝第一重,而木焰高成是脈凝境後期,境界相差太遠,實力有限,而且木焰高成也不能算什麼普通的泛泛之輩。

若不是他有心算無心,逼的木焰高成自傷吐血,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時機出現。

“木焰高雲,你也是一城之主,竟然對我一個後輩進行暗算,實在是有失你的身份啊?”

人質在手,星牧公然嘲諷了一句

其實剛才那詭異的一瞬間,並非是他感應到或者料定了木焰高雲一定會出手,他隻是不敢賭他一定不出手,那是生死之彆,他賭不起。

“哼!少年人,我承認你很了不起,我也承認這件事是我木焰家有失公允,但你若想在我木焰家橫行,卻是不行。”

木焰高雲束手傲然而立。

“嗬嗬,這就有意思了木焰家去我屠氏村說殺人就可以殺人,說把一族之長拉出來毒打,就可以毒打,說要搶人就必然要搶到手,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承諾。我剛才不過冒死自衛,你就說我在木焰家橫行,各位武者朋友,你們都聽明白了吧,這就是木焰家的強盜邏輯。”

既然木焰高雲一定要顛倒黑白,他也無需給他留什麼麵子,本身主動出手的也是木焰勇傑。

木焰高雲臉色陰沉,事實上他剛才的話已經退了一步。

見星牧不識好歹,就欲再動怒火,星牧立馬搶在他的前麵說道:“你知道自己最愚昧的地方在哪裡嗎?竟然要幫想殺自己親兒子的人出頭,木焰高雲啊,你這個城主是不是彆人讓給你的?”

“狂徒,你說什麼!”

木焰高雲真的怒了,這話已經算是最不留情麵的侮辱,也是侮辱整個木焰家族。

“嗬,何必動怒,你會知道的一清二楚。”

說完,他板著臉對木焰鳴風道:“希望你還記得雲紋瞳虎,如果沒有那個黑衣人截殺你,也不會有我什麼事情。而這個黑衣人究竟是誰,我想你再沒有證據,也不會毫無所知吧。”

此時的木焰鳴風已經滿臉麻木,再也沒有當時的那種冷傲風姿。

星牧對斐浩打了個眼色,斐浩一把扯掉木焰勇武的封嘴布,大聲嗬斥道:“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再說一遍,稍有遺漏,我再廢你兩脈。”

剛剛才扶著木焰樹站起來的木焰高成聽到這話,再猛咳一口血紅,他知道自己完了,他的兩個兒子都廢了,以後不可能再得到族佬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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