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舅爺的山頭,找地方停好車,我抱著外孫,兒媳跟著,大塊頭捧著大煲,兒子拿著飲料和花生,去山頭裡邊。兒子說“乾媽,神婆肯定施了法,你跟著我走,不要像以前那樣。”大塊頭說“乾媽知道,我跟著你走。”五個人進山頭裡邊,見四個人在學玉塊的功夫,神婆督促著其他人在練功。三個舅爺見到我笑,神婆說“你們認真點。”三個舅爺不笑,認真練功。我抱著外孫說“休息一會,先吃喝,吃喝完再練。”練功的人收功,過來拿魚食、拿飲料喝,邊吃喝邊小聲聊天。
過了一會,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江斌,我接電話說“舅子到了什麼地方?”江斌說“姐夫,我一家進不去。”兒子說“老豆,我去帶舅父進來。”跟著出去,我說“舅子,你外甥出來帶你們進來,掛線。”過了一會,四個人進來,大塊頭說“舅父,有魚食。”江斌三個人拿魚食。眾人各自食完一塊魚,我給外孫女兒抱,我操練眾人功夫。
江雪英帶著人進來,馬上加入操練。時間差不多了,神婆過去對學玉塊功夫的人說“你們收功,換人學玉塊功夫。”學玉塊功夫的人收功,換了四個人,去學玉塊的功夫,我繼續操練其他人。
經過一夜時間,所有人都學了玉塊的功夫,我也停止操練眾人,眾人坐著聊天。女兒說“老豆,彪子醒啦。”我抱外孫去廁所,去完廁所洗臉,洗完臉我,我單獨教外孫,女兒和兒子,拿著玉塊學玉塊的功夫。天大亮了,我停止教外孫,女兒和兒子也收功,女兒收好玉塊,眾人一起食魚做早餐,吃喝聊天,我喂外孫。
王誌峰說“乖乖,大表姐兒子的婚宴,星期五用不用人去?”我說“問我媽。”媽笑著說“三嫂沒有說好?”江雪英說“媽,大表姐沒有說星期五叫人去,隻說早上六圍,晚上大概五十圍。”大哥說大表姐夫,自己也是廚師,根本不用請人煮。”二哥說“應該是大表姐,見四姨媽的二表姐,叫三弟幫手包辦,大表姐又借勢,也要三弟幫她包辦。”弟弟說“媽打電話問大表姐,是不是大表姐夫,開酒埕在家裡自己煮。三姨媽的兒女,都是打工一族,四姨媽的兒女,都是有錢人,檔次不同。”江斌說“四叔說得對,打工的人,對錢看得很重要,有錢人的心態就不同,王誌峰定菜式不要精,一定要餸多,估計大表姐請的人,基本上都是村裡的人,不同有錢人請的賓客。”女婿父親說“舅父說得對,王老板要知道,賓客主要是什麼人。”王誌峰說“聽親家和舅父的。”達成說“美人跟大表姐怎樣說的?”江雪英說“說了多少錢一圍,報大二百做回扣。”大舅爺說“回扣什麼意思?”江雪英說大舅父,大表姐這個超生子,出來工作後,從不拿錢回家的,錢全部自己存起來。婚宴的支出,就由這個超生子自己出,乖乖叫每圍,報大二百作回扣,返還給大表姐。”眾人大笑起來,王誌峰說“乖乖,大哥說,大表姐夫自己也是廚師,可能開酒埕,真的是自己在家裡動手煮。”
王誌峰手機響,王誌峰拿手機看說“乖乖,陳惠興在翁源,承包了一片山坡地,叫我幫她找精通種植的技術員,我去那裡找精通種植的人,我介紹種菜買的同學給她,她說需要種植的技術員,不是勞工。”跟著接電話說“陳惠興,我沒能力幫你種植的技術員。”聽到陳惠興說“麻煩了王班長,我已經找了人,不用再找,我跟你說一聲,掛線。”我說看來陳惠興是個真正的實業家。”大塊頭說“乖乖,我懷疑陳惠興,會改變山坡地的用途,不是用來種植,而是用來開飯店。地山坡雖然地處荒涼,但山坡地就在大路旁,車流不少,如果在荒涼的地方開一間飯店,對過往的車很有吸引力,如果能打響招牌,肯定有得做。達成說“如果是這樣,還要旅館。”眾人笑起來,笑完我說“大塊頭去過?”王誌峰說“沒有去過,看過陳惠興發給我的圖片。”我說“不說廢話,回去。”
眾人開車各自走了,一家人回到家裡,胡淑敏說“乖乖,好像玉塊的功夫,比不上乖乖教功夫。乖乖,你有沒有發覺,乖乖的舅爺,跟乖乖學功夫特彆精神。”丈母娘說“閨女,用玉塊練功夫,舅爺們的功力不夠,又不好意思不學,而女婿同時在教人,神婆督促沒有效果。”神婆笑著說“外婆說得對,除了大塊頭、達成、二舅爺、舅父、二伯父、大侄兒和親家,其他人無力控製玉塊。但今晚他們收獲也不少,乖乖通宵教他們功夫,可以說,他們收獲豐厚。”老婆說“以後不要再叫其他人,一家人算啦。”江雪英笑,家人跟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