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塊頭,你負責我二表姐兒子相親的事,叫王誌峰負責大表姐兒子,星期六的婚宴,估計五十圍左右。”大塊頭說“乖乖放心,我夫妻一定不會讓乖乖失望。”我說“你跟王誌峰說,你今晚不回去,學玉塊的功夫,學會了回去教家人。”大塊頭說“多謝乖乖。”神婆說“大塊頭,乖乖沒有虧待你,你現在的功夫,跟我徒弟差不多,比那些同學厲害得多。”大塊頭笑著打電話。
吃喝完,兒子、女婿、神婆和大塊頭收台,收拾好坐著聊天。大塊頭說“乖乖,王誌峰問大表姐兒子婚宴的菜單。”我說“江雪英也去了飲,叫他現在問江雪英,同時叫他通知達成來,不要張揚。女兒通知舅父,接舅母表哥直接去二舅父山頭,兒子通知叔伯夫妻和大哥,直接開車去二舅父山頭,女婿叫你父母,直接去二舅父山頭。”四個人打電話,神婆說“乖乖,每批四個人,學一個小時足夠。”我打電話給江雪英,江雪英說“乖乖,什麼事?”我說“寶貝,散席後,你直接開車去二舅爺的山頭,叫上達成夫妻和王誌峰一起去。”江雪英說“乖乖,還有沒有其他事?”我說“沒有,掛線。”
我說“女兒夫妻和神婆,帶玉塊先去,叫媽通知舅父,有興趣就去學,沒有興趣不用去。”三個人出去,我和兒子夫妻、大塊頭,上天台運功宰魚,宰好魚,我運功煮魚,煮好魚,用大煲裝好。
我的手機響,是四表姐的電話,我接電話說“表姐,什麼事?”四表姐說“阿章,你還是幫我介紹人給衰子。”我說“他自己找的才是最好的。”四表姐說“好個屁,你既然幫二表姐,也幫我,我也是你表姐。”我說“表姐,媒人在我身邊,你直接跟媒人說。”我給手機大塊頭,大塊頭接過手機,過一邊接電話。兒子小聲說“老豆,這叫自尋煩惱,幫這個不幫那個,就大件事。”我說“都是你阿嫲,沒事找事做,他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子說“老豆,四表姑媽的兒子,是不是叫康叔叔,幫手找廠房那個老表?”我說“你不說忘了,他是老板,三十歲還找不到老婆,豈不是笑話,做老師那個還說得過去。”兒子說“老豆,阿嫲不是說,做老師那個,他村裡有幾間房屋,在鎮上也買了樓?”我說“那是你表姑丈賺的錢,他是去香港打黑工賺的,打黑工的時候不叫我去。”兒子說“老豆,打黑工什麼意思?”我說“一個工程不夠人手做,承包人就回來找人去做,那些人就是黑工。黑工乾一個月,比在這裡乾一年的錢還多。你那個表姑丈,雖然不是老板,但賺的錢,不比做老板的少。現在老了,有足夠財力,可以安享晚年。”兒子說“老豆,四表姑媽,為什麼不叫富豪表伯幫手,他認識的人,基本上都是老板?”我說“錢財可以幫,婚姻的事幫過屁,你富豪表伯的兒子,跟你二堂姐同年,你二堂姐的孩子,好像現在讀小學,而他兒子結婚,隻比你姐姐早一點。結婚的時候,也年過三十,不知現在有小孩沒有。”兒子說“沒有,應該也快了,彪子滿月那天,我見他兒媳跟老婆一樣。”兒媳說“爸,那天不見富豪表伯的女兒。”我說“她一家人,前二年移民去了香港。她的老公,也是你大表姑媽村裡的人。”兒子說“老豆,以前跟老表的關係怎麼樣?”我說“跟現在差不多,隻是現在他們的孩子,對我比以前恭敬很多就是。”
大塊頭接完電話,過來給手機我說“乖乖,我聽了你四表姐說,我心中已經有數了。”跟著大塊頭,用自己手機繼續打電話,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女兒的電話,我接電話說“你們還沒有到?”女兒說“老豆,我們已經到了,除二舅父,其他舅父不成,我和神婆沒有辦法,怎麼辦。”我說“先叫媽、你老爺和二伯父補上,掛線。”三個人看著大塊頭打電話。
大塊頭打完電話說“乖乖,現在雙方手機溝通。”我說“我們也要起程去。”大塊頭說“心肝去開車,我捧魚下去。”兒媳說“爸,彪子還在睡覺。”我和兒媳下來去房間,見外孫還在睡,我抱外孫,兒媳說“爸,我抱彪子,你拿飲料花生。”兒媳抱外孫,我去拿飲料花生,到門口等兒子開車來。
兒子開車到門口,拿飲料花生和煮熟的魚上車,我抱外孫,兒子開車。大塊頭說“乖乖,不見張巧茹夫妻去飲,張巧茹跟淩麗豔和高桂芳,莫非昔日關係不好?”我說“我記得,當年她們是發生過衝突。胡淑敏說,參加同學聚會的同學都去了,隻有張巧茹沒有去。”大塊頭說“周笑麗也能化解,昔日跟同學的恩怨,張巧茹這樣小氣,還記住當年的事?”我說“應該是她餐廳有生意,走不開。”大塊頭說“乖乖,吳小英有沒有找你?”我說“沒有,吳小英隻找胡淑敏。”大塊頭說“吳小英找王誌峰,說親叔不管了,現在沒人管。王誌峰叫吳小英找舅父,誰知讓舅父的兒子罵,還動手打她,反讓吳小英打到半死。吳老師的親弟弟,知道吳小英了得,馬上叫吳小英主持大局,他全力配合,那些同輩宗親兄弟,也表示聽從吳小英號令。現在吳小英,在娘家村裡威風八麵。”我說“吳老師不是沒有親兄弟的?”大塊頭說“吳小英說是親叔,應該是吳老師的親弟弟。而且吳老師老婆,也是村裡的人,她有三個親弟弟,現在也健在。就是不明白,三個親舅父,不去製止親外甥相互爭鬥,見到親姐姐死了,也不去幫手,處理親姐姐的後事。”兒媳說“乾媽,做和事佬,必須自己要有實力,如果自己屁都不是,還會引火燒身,到時可能會燒死自己。”兒子笑,我和大塊頭跟著笑,笑完大塊頭說“閨女說得對,如果吳小英,不是得到乖乖的功力,現在已經讓舅父的兒子,打到進醫院,躺在醫院裡。”我說“勞家梅沒有去?”大塊頭說“乖乖,為了馮靜,現在胡老板和楊老板有心結,勞家梅和吳小英也變成陌路人,不再是從前的勞家梅和吳小英,形影不離。”我說“現在雙方還不說話?”大塊頭說“乖乖,現在比開始反臉的時候好多了,現在就是雙方都不跟對方說話,沒有其他問題。”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江雪英的電話,我接電話說“寶貝,什麼事?”江雪英說“乖乖去了沒有?”我說“快到了,現在還沒有散席?”江雪英說“乖乖,這個高桂芳太熱情,又不好強硬離開,掃了高桂芳和她家人興,現在我們剛離開。乖乖,大塊頭效率超級高,二表姐跟媽說,你表外甥,已經約對方出來見麵,女方也答應了。”我說“四表姐有沒有找過媽?”江雪英說“找了,媽叫四表姐直接找你,大塊頭是不是明天處理?”我說“大塊頭跟著處理好,不說了,掛線。”
大塊頭說“乖乖,陳惠興這個婆娘,讓陳銳雄老婆打過後,不敢找陳銳雄,天天找王誌峰,說馮靜如何如何,看來我也要學陳銳雄老婆,找機會揍她一次,她才不敢煩王誌峰。”兒子說“乾媽不用管乾爹,你打人後,誰敢找乾爹。”大塊頭說“也是,聽心肝的。乖乖,等會你不要在學功夫的地方,不然王誌峰不怕我。”兒媳說“乾媽,什麼意思?”大塊頭說“閨女,如果你爸不在身邊,王誌峰不學也得學,如果你爸在身邊,我不能迫他學,王誌峰清楚,我不會當著你爸麵前揍他。”